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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 和招财相连的精神力让他得知:帅哥哥把它抽飞出去五百米远!qaq 再看顾琰难看的脸色,左云熙突然想到德叔说的那话,他凑过去小心翼翼的问:“你不会是害怕虫子吧……” 顾琰寒声道:“是讨厌,一切多腿和长毛的生物,家里都不允许出现。”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辣么大个议长大人害怕虫子,哎呀……唔!”被摁住凶狠的吻了一通,左云熙老实了。 为了不继续刺激脸色铁青的议长大人,他小心的从对方怀里钻出来,麻利的从床上爬下去,觉得吃完饭散散步有助身心健康。 顾琰冷着脸看着左云熙被吓跑,他也站了起来,伸手一把抓住左云熙的衣领子,自己率先走出去,把守在楼梯处的侍从叫过来,吩咐道:“把家里打扫一遍!” 侍从愣了下,今天下午刚把家里做了彻底清洁,现在再打扫就是刮墙皮蹭地板,不过一看顾琰这个脸色,侍从也不敢表露出自己的疑惑,赶紧叫人再打扫一遍。 左云熙弯了弯腰,想在顾琰腋下钻过去,没想到对方胳膊瞬间落下来,直接把他夹在怀中。冷锐的眸光落下来,顾琰面色不善的问:“你想去哪儿?” “吃完饭,活动一下。” “饭后一个半小时再活动?” “……没毛病啊。” 尴尬的沉默中,顾琰直接弯腰,把不听话的小伴侣扛了起来。 总之哪儿也不许去! 左云熙扶额,觉得顾琰这个洁癖症 强迫症,发作起来也挺可怕的。多腿的和带毛的都不允许出现……至于么,招财只是量子兽而已。想到这里他更好奇了,难道顾琰的量子兽不带毛也不多腿?到底是啥? 顾琰放下左云熙,自顾自的拿了衣服去了浴室,他需要再洗一遍澡。 招财趴在左云熙手上装死,一直在表达一个意思:伤心,失恋的感觉特别的心痛! 左云熙:“……” 顾琰洗漱好后看了看时间,看了半个小时的报告,熄灯便睡了。自始至终,没有再跟左云熙说一句话,特别的冷酷无情又无理取闹。 左云熙明白,大概是自己故意说他怕虫子,让对方觉得丢了面子,不就是一句玩笑话么,至于这样吗? 其实顾琰对他十分尊重,与其说是疼爱,倒不如说是包容,顾琰能任他这样一个向导没被标记就到处乱跑,一直努力做一个完美的丈夫。这么傲气的人,却时刻迁就他,强迫症一般要做到完美。可是,世界上哪有完美的人? 左云熙看着顾琰的背影,默默勾起嘴角,这个人越这样,他反而起了逗弄他的心思,做人何必活的这么累?听到对方平缓的呼吸声,左云熙叹了口气,给顾琰盖好被子,也闭上了眼睛。 黑暗中,顾琰睁开眼,深邃的眸子忽明忽暗,一直挣扎到左云熙睡着,才翻了个身,把人搂在怀中。 过了一会儿,顾琰复又坐起来,从一旁的抽屉中拿出一支克制精神力暴动的向导素。他自嘲的想,有了自己的向导,却依旧需要使用向导素的,整个联邦大概只有他一人。 看着左云熙毫无防备的睡脸,他叹了口气,终是,舍不得为难他。 ———— “真不用陪你去学校?”吃完早饭之后,顾琰看着已经准备妥当的左云熙,冷着脸问了一句,看得出心情还不怎么好。 “不用,我自己去就好。”左云熙对他勾起嘴角,脸上的笑容明媚而阳光,带着他这个年纪的人应有的朝气,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要亲近。 此时他穿的是学校的统一制服,白色为底的修身制服,两边是对称的黑色条纹。白色表达了作为医者应该救死扶伤的干净纯粹,黑色彰显出生命之重,很符合第一医药学校的教学理念。 这件素洁的制服,直接衬托出左云熙的身材,纤细的腰身异常显眼。 顾琰看了一会儿,突然对站在门口的副官说:“安排两个人在暗处。” 左云熙把代表自己首席身份的胸针别在衣服上,一听这话纳闷的问:“学校怎么不安全了?” 顾琰冷着脸,没有说话。 左云熙撇撇嘴,眼底含笑,“不安全肯定是你之前恩爱秀多了,让暗恋你的那些花花草草看见我就想把我干掉。” 顾琰:“……” 在一旁看热闹的德叔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家少爷从小就没吃过亏,现在却被自己小了十岁的新婚小伴侣克制得死死的。 穿戴整齐之后,左云熙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德叔,我在网上买了点东西,一会儿会有人给送来,您让人放到厨房就行,别给扔了。” “好的少夫人。”德叔答应了一声,赶紧告诉侍从,记得接收后检查一下,确保安全。 顾琰看着大步离开这个家,毫无一点留恋之意的新婚伴侣,脸色又跟着沉了下来,看着左云熙的眼神,越来越深邃。 德叔看不下去,小声的劝了一句:“少爷,想想您小时候喜欢的那个冰塔。” 小时候的顾琰生日那天,得到了他父亲亲手雕刻的一个冰塔,晶莹剔透,十分漂亮。小顾琰特别喜欢,捧在手心十分珍惜,走到哪里都带着它。越是这样,反而越加速了冰塔的融化,到最后支离破碎无法拼凑。 当初顾琰的父亲就是想告诉儿子一个道理,你不管是喜欢一个人还是喜欢一个东西,都要先了解对方,知道用什么方式才能让对方更好的生存下去,它需要什么,你就提供什么。与其把你的方式强加给对方,到最后落得这个冰塔一样的下场,倒不如提供对方能生存下去的东西,让对方没了你活不下去。 德叔是在提醒顾琰,站在左云熙的位置体谅一下。这个看起来软弱易欺的孩子,其实并不好拿捏。你抓的越紧,他可能越想逃,给他一点空间才好,反正人已经是你的,怎么也跑不掉。 然而听到的人好像误会了他的意思,墨色的眸子中闪过一道幽光,顾琰沉声道:“我明白了。” 接过侍从递过来的手套,顾琰慢条斯理的戴在手上,微微垂下的眼睑,遮住了他眼底的情绪,让人猜不出一点心思。然而看着他长大的德叔还是嗅出了一点危险的味道。 德叔仰着脸望着天花板,努力回想自己的话里是不是有歧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