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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过去陪着。林渝遥这段时间深居简出,停了工作,吴思敏见他的次数屈指可数。林渝遥见到她倒是没太大反应,安静的吃饭吃药,却看得吴思敏心里一酸。 傍晚时吴思敏走了,她上次相亲成功,已经开启了恋爱,这时男友发来约会邀约,她看着林渝遥吃完饭就走了。 顾寻本来是赶不回来,但提前完成了工作,天将将擦黑就赶回了北京。小区道路两旁的树叶已经变了颜色,北京的秋天迅猛而攻势十足。顾寻踩着碎叶走进楼里,他本来想着先回家放东西,却忍不住去开了对面的房门。 房间里一如既往的寂静,他走进去,入眼的第一幕又将他的心脏吓得提到了嗓子眼里。 顾寻无法形容自己看见林渝遥坐在沙发里拿着水果刀的画面,只觉五雷轰顶,整个人都被劈成了两半。他一把上前,拽住林渝遥的右手,怒吼道:“你又在做什么?” 林渝遥被他吓得往沙发里缩了缩,嗫喏着想解释:“我在……” “我才走一天,没看见你,你就又开始了。”顾寻根本没给他说话的机会,激动地掐着林渝遥的手腕,后者痛的扭曲手指,刀从指尖掉了下来。 “顾寻,你别这样。”林渝遥挣扎。 “我哪样?”顾寻眼睛充血,已经听不进去任何话,“是你到底想怎么样?想死是不是?想自残是不是?” 他说着,用另一手去捡掉在地上的水果刀,塞回林渝遥手里,往自己胳膊上比划:“行啊,你别冲自己来,冲我来,往我身上划,往我身上捅!” 林渝遥被他癫狂的模样吓到了,急切地抽动手腕,整个身体不停往后缩:“你别这样,别这样好不好。” 两人动作间,刀口碰到顾寻的皮肤,划开了一道血口子。林渝遥看到往外洇出的血,喉咙里哭号了几声,更加剧烈的挣扎起来。 “你不是喜欢这样吗?爽不爽?啊?”顾寻问他。 林渝遥已经哭了,抽噎道:“我只是想削个水果,真的,顾寻,我没有想要自残。” 顾寻发了一场疯,脱力松开他,整个人向后倒去,坐在地上,背靠着的茶几被他身体的重量撞出去了几公分,跌落到底下的桃子露了出来。 林渝遥方才是在削水果,顾寻开门的声音惊到了他,手里的桃子掉到了地上。 顾寻坐在地板上,心里却没有轻松一丝一毫,他忽然笑了笑,笑容看起来苦涩而疲倦。赶了一整天的工作,回到家看见这幅画面,他积压的情绪忽的全爆发了。 林渝遥受了惊吓,握着刀柄蜷缩在沙发里。 “吓到你了?”顾寻轻声道。 林渝遥抬眼看他,又垂下眼睛,不说话。 “我好像又做错了事。”顾寻自嘲,“本来是想陪着你,希望你的病能痊愈,但这段时间以来,我什么也没做到。一切都没有改变。” 他看到林渝遥手里拿刀的一幕,真的无法控制自己。他终于明白那是什么感觉了,那是——无能为力。 他什么也做不到。 “要是换成章廷昀,或者别的什么人,是不是会好很多?”顾寻又说,“换成别人陪着你,你是不是就能好起来。总比我好对吧,我只会把事情越搞越糟。” “……不是的。”林渝遥低声说。 顾寻笑了:“我知道我不好,没办法帮你走出来。我看着你,只感觉到无力。如果你不想我再出现在你面前,我马上就走。” 林渝遥对他总视而不见,一副避之不及的态度。面对章廷昀时他会客气,会勉强自己笑,会吃对方做的食物。可到了顾寻这儿,只有忽视和沉默。 他确实不想看见自己。顾寻得出了这个结论。 林渝遥没说话,垂着头。顾寻知道了,答案已经出来。他抹了把脸,右手撑在地板上准备爬起来。 这一走,或许就是真的结束。 两人心知肚明。 顾寻心如死灰,他撑着地半站起来,摇晃了一下,勉强站稳后轻声说了句:“再见”。 然而话音未落下,一股拉力就将他往下拽,他一个不察,又跌回了地板上,同时有个力道紧紧箍住了他。 “不是的,不是。”林渝遥牢牢抱住顾寻的肩背,头埋在他的颈项里,说,“你很好。” 顾寻睁大眼睛,愣在原地。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顾寻问。 “我知道。你很好。”林渝遥重复道。 第54章 顾寻眼睛发酸,正想回抱住他,却听见林渝遥又说:“可是为什么?” 顾寻抬起的手僵在半空,预感下一句话会将他摧枯拉朽的扯碎。 果然林渝遥说:“为什么你能一边对我好,一边又跟别人做那种事?” 做活动发生意外,顾寻记得护着他;祁乐登门入室,他急着赶回来怕林渝遥出事。可另一边他又能和别人暧昧不清,上床、调情,全然无所顾忌。 他们恋爱时,顾寻是怎么说的?他说:“以后都只会有你一个人的。”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不可信,林渝遥知道,但他却不由得相信着每一句海誓山盟、甜言蜜语,继而再被现实一次次倾覆。 顾寻无可解释,涩声道:“我以为你不在意。” 分手分的惨烈,林渝遥给了错误信息,他以为确实被劈腿,怒气冲天。有什么了不起,少了一个林渝遥又不会怎样。继而纵情声色,与人发展到那步关系。 身体上的快感是愉悦的,但心里没有。他和祁乐保持了一段时间的关系,还会在林渝遥面前故意和对方亲密。他希望对方有所反应,可从来没有。他以为对方不在意,可其实不是。 “我在意。”林渝遥说。 顾寻伸手推搡他,说:“那别碰我了,我很脏。” 林渝遥一时不备,被他推开。 “对不起。”顾寻说。 林渝遥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不住的摇头:“你不用道歉,不是你的错。是我选择跟你分手,把你推给了别人,我自作自受。” “你别这样说。”顾寻恳切道。 “是我不好。”林渝遥咬着指甲,“都是我自己不好。” 顾寻想抱他,可有不敢上前。 “跟你没有关系!”顾寻提高了声音,“是我自己当时没想明白对你的感情,一气之下跟人发生了那种事。” 林渝遥被他吼愣住了,逐渐冷静下来,说:“抱歉,我不该说你脏。” 顾寻无奈的摇头:“你可以说。” 林渝遥把脸埋在膝盖里,不肯再说话。 晚上他们照旧一人睡床,一人打地铺。直至凌晨林渝遥却也没睡着,他轻轻翻了个身,蹭到床边,借着昏黄的灯光看到顾寻的脸。 顾寻应当是疲倦了,睡得很熟,但眉毛蹙起,好似有恼人梦境在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