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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我才不是能让人随意丢弃的阿猫阿狗!”杜子歌说的咬牙切齿。杜白就那样安静的看着他,透过他的脸,杜白似乎看到的是年少时的乔桑,那时,他也曾这么说。他说,他要让那个叫“乔振”的男人以他为傲,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才不是可以任人践踏的阿猫阿狗!他不是私生子!他有名有姓,他叫乔桑! 这天夜里。 杜白梦见了乔桑。 他问他,这么多年,你爱我吗? 那些不曾问出口的话,一股脑的全甩了出来。 记不住乔桑回的是什么?他只记得,那人拥抱过来的手臂,强壮有力。哪怕梦醒了,依旧能感受的到被拥过的温度! 关在浴室中,淋了大半天冷水澡。下楼时,入眼的便是虎着张脸在训杜子歌的自家老头儿。 “别叫我叔!我受不起!” 老头激动的飙高了话。杜子歌面露难色的往他这边瞟,试图让他化解下。杜白和他的眼神对视了下,面无表情的接过老太太递过来的茶,喊了声“mama”便落座到一旁。 “哥.....” 杜子歌小声的叫了声。老头哼了声,动静极大的拉了桌椅,气恼的往下一座。老太太忙上前抚着他的背,给他顺顺气。 “子歌,你都是大人儿了。眼看着都要结婚生子了,做事得三思后行!” “婶婶,我.....我知道的。” “你知道什么!”老头子又是一声暴喝!老太太哎哟哟的拍着他的背,就怕自家老头一激动背过气去。杜白饮了口清茶,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桌上摆放着的餐点,想了想,抬眼看着始终眼巴巴的望着他的杜子歌,说:“到此为止吧。”说着微皱了下眉,补了句:“不然他会不放心,这样,不好。”说完便有垂下眼,自顾自的吃起早餐。 他是谁? 杜子歌阴了下眼,盯着杜白看了好几秒。老头儿自然也晓得自家儿子说的“他”是谁,无奈的叹了口气。老太太闻言,扭扭捏捏的挨着他坐下,将一碗冒着热气的米粥推到她跟前,察言观色了会,轻声问了句:“听说病了?” “嗯。” “.....严重吗?” “不碍事。”夹了根芦笋咀嚼了几口,风轻云淡的加了句:“脑子里长了个东西而已。” “.........” 老太太静了声,转了眼看向老头子,老头子沉思了下,看了看一副事不关己的儿子,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杜子歌笑了下,拉了下杜白对面的椅子,坐了下去,他撑着脑袋看着认真吃着东西的杜白,说:“都说覆水难收,哥,你要这样,可就折了自个的腰了!” “.........” 见他不说话,杜子歌又是一阵轻笑。杜白抬了下眼皮看了眼他,杜子歌嘴一咧,歪了歪头,说:“他可真把你拽的死死的。看你......” “杜子歌,怎么跟你哥说话的?” 老太太可见不得自家乖宝被人说教!自家兄弟也不行! “......他对你,倒是,......哎,冤孽。”老太太朝老头使了个眼色,老头叹了口气,便不再做声。杜子歌挑了挑眉,始终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爸,mama,我要回一趟暮村。” “嗯?乖宝,你去那边做什么?”老太太有些紧张的看着他。杜白笑了下,说:“想爷爷奶奶了。” “....那,那我跟你一起......” “mama。”杜白放下碗筷,眯着双眼睛,笑道:“子歌和那位准媳妇儿还要你cao劳cao劳呢,再说了,爸爸可离不开你。” “宝,我得陪着你......” “mama,我只是回去看看。”杜白无邪的笑了下。杜子歌沉着脸看他,老头子抚了抚手,道:“随他去吧。” “叔。” 杜子歌侧头看他,眼里流窜的那抹光,甚是阴沉。“这事就这样翻篇了?呵,果然是乔家人,一个个一个个玩弄人心的,一代比一代强!脑子里长脸个东西?呵呵,哥,你确定那不是苦rou洗?”杜子歌嘴角挂着你揶揄的笑意转而看向杜白,杜白看着他,抿了下唇,还未开口,杜子歌便说了句:“死不足惜......” “......” 仅仅是一秒钟的时间。杜白的眼神整个阴了下来,他看着杜子歌,胸口因骤然加速的呼吸猛的一起一伏着。 “mama,我吃好了。” 深深的看了眼杜子歌,杜白忍了忍那股施爆的冲动,朝二老微微弯了弯身子,往前走了几步,驻足,背对着杜子歌站了两秒,转过身,吹着眼皮,阴冷的看着杜子歌,说:“他是生是死,哪轮得到你说了算!” 显然被激怒到的杜白,平复了许久也未曾那份不安压制下去。 他讨厌任何人在他面前说起乔桑的生死! 尤其是在经历过一次.....他比谁都来的忌讳...... 他怕,一语成谶。 “我说,畏畏缩缩的,这可不像你。不爽就干,乔振那半只脚都踏进棺材的人,你顾及个什么?林橙你都不放眼里,你还怕一个老头?” 林北在电话那头不屑的点烟说教,杜白眼神放空的看着墙面上的壁纸,魂不守舍的说了句:“以前说好的,两个人,谁都不能插手。” “干叼。你不插手,我来啊!老子才不鸟他!” “.....算了。”杜白伸手还住眼睛,人往后仰了仰,说:“他那么努力的想做完事,我又何必....搅他一局。” “怎么?那位野心勃勃的杜白,死了?” “呵呵呵。”杜白闷笑而起。“我得野心向来只有一个。” “嗯?” “乔桑。” 决定飞往暮村前,其实杜白收到一枚U盘。洋洋洒洒的两个G的内容,让杜白得脸色越发苍白难看起来! 寄件人是谁? 他不知道,但他猜到那人是谁! 于是他一刻都不曾耽误的收了东西,亲自跑到后海抓林北! 被小情人缠在温床上的男人,还来不及提枪上阵,直接便被他给拎出大床房。 “诶,老子正在兴头上,有你这么糟蹋人的?” 慌慌张张套着长裤的林北,嫌弃的直翻白眼。杜白沉默了好几秒,才缓声道:“乔振的事,我们不管。” “嗯?” 林北一愣,杜白皱了漳浦眉,像是下了某种决定,坚定的重复了遍:“这事,不插手。” 林北盯着他看了几秒,随后莞尔一笑。说:“行,你是老大,你说的算。” 杜白的眉心皱的更紧,林北翘了下唇,屁股一抬,往桌上一坐,大长鼻捞过一旁的香烟,叩了叩,点了一根咬嘴上。 “诶,都说不管了,你还皱什么眉!” 杜白不说话,林北挑了下眉,继续问道:“别是那边出了什么吧?” 见他还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林北眼神都亮了起来,嘴角一咧,道:“怎么,死了?” 杜白斜眼看他,那眼神有些诡异。林北呵呵一笑,呼了口烟,道:“别这么看我啊,老子可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