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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洛,我真的喜欢你,真的。” 江洛思听出了陈千亦的不对劲,她赶忙推开了陈千亦,扶他躺下,“你别真的假的了,你赶紧躺下,我去给你叫公都子。” 陈千亦拉住了江洛思的手,“阿洛,不要离开我。” 江洛思弯腰握住了陈千亦的手,柔声的哄着,“不离开,但是你先让我去叫公都子好不好。” “让下人去叫。” “好,我去吩咐下人,但是你先放手好不好。” 陈千亦犹豫了一下,最后一脸担心的松开了手,江洛思出了门他的脖子也没有扭回来,等到江洛思重新回了房间,陈千亦这才虚弱的笑了起来。 江洛思给陈千亦重新弄了弄被子,带着凶巴巴的语气开了口,“好了,你老实一点,不然我就一次也不来相府了。” 陈千亦抓住了江洛思的手,放到了胸:口处,“我一定听话。” 陈千亦的心就这样在江洛思的手掌下跳动,那有力而又急切的跳动,让江洛思莫名红了脸,她想把手抽开,可是陈千亦却一点也没有松手的想法。 “你先松手,一会被看见就不好了。” 陈千亦露出了一个笑,就像是一个孩子得到了最珍视的东西,“不舍得。” 江洛思看着这个样子的陈千亦,感觉自己好像把陈千亦不露于人前的那一面给弄出来了。 陈千亦在得了江洛思的纵容之后变得更加肆无忌惮,江洛思实在想不明白,素日里一副清冷模样的陈千亦是怎么突然变得如此粘人的,这腻歪的样子实在是让江洛思有点吃不消。 可是这个样子的陈千亦又让江洛思感到心疼,恐惧,何尝又不是因为害怕失去呢!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这货好像把老婆骗走的太容易了 陈千亦:你闭嘴 江洛思:…… ☆、不正经 陈千亦被江洛思关在相府里养病,江洛思知道陈千亦不可能做到两耳不闻窗外事, 斟酌之下, 江洛思把监督陈千亦的工作丢给了公都子。 公都子嘱咐陈千亦每日只可处理两个时辰的公务,陈千亦欣然答应,可是公都子这个呆瓜怎么能玩的过陈千亦, 说好的一个时辰, 在陈千亦和夏云实的合作下, 明里暗里得有三个时辰, 若不是晚上的时候江洛思来盯一会陈千亦,陈千亦一天处理公务能到五个时辰以上。 江洛思在萧洵的支持下成立了北门枢院,所隶官员全部由陈千亦从心腹之中挑选,入选官员皆成称北门学士,由江洛思掌管,负责协助萧洵处理朝政,文臣皆受其监督。 江洛思下手处理刺杀一事,江洛思以为宁凡贵又会推一个人出来当替罪羔羊, 但是没想到根据尸体上的痕迹, 这一次江洛思竟查到了义国公陶元然的头上。 没有办法,萧洵只能把陶元然暂停官职在家, 可是却丝毫没有要说是陶元然派人刺杀陈千亦的意思。 江洛思停了继续深查,在朝官眼里,江洛思貌似已经听信了这个结果,可是陶裳知道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楚迟的马车从王府驶出,一路直行到了他在城中的住处, 打开车帘,从里面下来的不仅有楚迟一人,还有江洛思。 陶裳听见动静,立刻从房里跑了出来,“阿洛,你来了。” 江洛思走到陶裳身边,示意她先不要多说,“表姐,先去房里,外面不安全。” 陶裳点了点头,跟着江洛思进了房,楚迟跟楚裕影又嘱咐了几句之后也进了房间。 “表姐,府里现在情况如何?” 陶裳摇了摇头,“还是没有找到你说的那个jian细。” 江洛思眉间轻轻一蹙,“那个人既然能把刺杀丞相的事给诬陷义国公的头上,他在国公府待得时间就不可能短,至少是那种能够接近到国公,甚至是能自如在国公府中到处行走之人。” 陶裳叹了口气,语气里带了焦灼,“府里老人颇多,大多都是当初父亲一手提拔上来的,若无证据,实在是不好知道谁是那个带着面具的jian人。” 楚迟走到桌前开始泡茶,“他策划了这么一个局来一箭双雕,那他肯定会想好后路,最近这段时间怕是难把他找出来了。” 江洛思坐到了桌旁,轻轻揉了揉眉心,“刺杀这件事可以稍微放放,但是本王就是害怕这个隐藏在国公府的人会有更深的计谋,他就像是一个随时会爆炸的□□,谁也猜不出他会做些什么。” 陶裳焦急地坐到了江洛思的身旁,“阿洛,你说那个人不会暗地里对我父亲下手吧!” 江洛思摇了摇头,“暂且还不会,时机未到。” 楚迟把茶杯递到了江洛思和陶裳的面前,“他们怕是想要激化陛下和心腹大臣之间的矛盾。” 江洛思接过了茶杯,放在手里借杯子的温度暖手,“而且首当其冲的就是义国公和柱国公这些手有重权,且绝不会背叛皇兄的大臣。” 陶裳双手握拳,嘴唇毫无血色,“在这个局里,用来杀人的那把刀就是殿下。” “这几日朝中就已经有人在传谣言了,有说殿下是因为和丞相本就不清不楚,如今丞相遇刺一事令殿下怒火攻心,也有人说殿下是在排除异己,掌握大权。” “放心,本王心里有数,不会让他们牵着鼻子走的。”江洛思饮了一口茶,却没品出一丝滋味,“对了,义国公这几日快要从偏都回来了吧!” 陶裳轻轻嗯了一声,“前几日父亲来信,说是这几日就回来一趟,家有jian细,不能久不露面。” “劳义国公奔波了,又要假装出一副领旨在家赋闲的样子,又要抽出时间去整顿偏都军务。” “幸亏那只军队是陛下亲兵,到也不怕有人暗中给宁家传信。”陶裳现在是觉得自己被吓怕了,她是怎么想也没想到这国公府竟还能出了吃里扒外的畜生。 “偏都的那支军队,皇兄前段时间就交给了国公整顿,现在差不多也到了结尾了。” “阿洛,豫王他们真的会逼宫吗?” 江洛思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本王也说不准,毕竟这朝局之事向来都是说变就变。”就连那人心也是难定立场。 江洛思从楚迟那离开之后就回了王府,而陶裳则是在楚裕影的护送下回了国公府,来去匆匆,陶裳没有多说一句儿女私情的话,她知道,有些事情真的不比过于强求,结不成连理,但至少现在还能依着朋友的名义多看他几眼。 这就足够了。 江洛思回到淮阳王府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华灯初上,灯火璀璨之中夹杂着冬日的寒冷。 江洛思看着陈千亦披着狐裘在翰飞殿门口来回徘徊的样子,忙小跑了过去,“子卿,你怎么来了。” “担心你,就过来了。” “快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