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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哥哥的秘密,而被杀人灭口? 却听身后轻笑一声,离恝把下巴搁在弟弟的颈背处,亲密的磨蹭着。 「讨厌我吗?」他问。 「不讨厌。」离珥觉得只是这样的回答不足以增进兄弟感情,于是补充说:「只要哥哥不吃我,我哪会讨厌呢,喜欢都来不及。」 「那我就不吃你。」离恝说。 「那我就放心了。」离珥干巴巴的说,只盼望哥哥说话算话,但他还是担心一件事,「那人鱼呢?人鱼会不会吃我?」 想起昨晚的事件,他心有余悸。 「人鱼也不会吃你。」 「你确定?」 「我的话不容质疑。」离恝拍拍弟弟的头。 离珥又等了好久,都没等到离恝继续就着吃人话题跟他讨论,仔细一听,睡着了呢。 太好了,那自己也睡了吧。 ………… 哥的睡觉习惯也不太好。 把弟弟当成抱枕是要闹哪样啊!! 而在离家两兄弟都睡着之后,侯晓山却是满身大汗醒了过来。 他的身体像是有火在烧,也不是多痛苦,却让他头晕欲吐。 他想看看是不是皮肤怎么了,就着微弱的灯光,他发现自己身上冒出略带透明蓝的鳞片,手指间长出相连的蹼,他大惊,几乎要从床上跌下来。 这些是人鱼的特征,但他怎么会…… 想起白天龚婵娟跟他说过的话,难道是因为被人鱼诅咒的关系? 现在他后悔只给人鱼一拳了,他应该把对方给打死才对! 他会一辈子都维持这种怪物的模样?他会不会再也回不了家? 然后他又起了股渴望,迫切想到海里去,让这灼热的身体浸泡在里头,缓解那不适的症状。 脚才刚踩到地面,那些不舒服的感觉就突然烟消云散了,身上的变化蓦然间全消失,掌间的蹼也缩了回去,但他依旧汗涔涔,自己就像是堕入地狱的冤魂,而始作俑者的人鱼正站在地狱入口处笑着看他。 「杀了你……我能回复正常吗?」他自问。 也不知道那只万恶的人鱼是否能给他答案。 离珥又作了噩梦,他跟海怪在海水里追逐,边游泳边回头说:「哈哈哈来咬我啊,咬到了就是你的~~」 海怪口吐人言,「你这磨人的小混蛋!」 哇靠海怪居然会说出恶心的台词,离珥抖了抖就醒了。 肿摸还是那摸挤? 便宜哥哥又把弟弟给夹在他跟墙中间了,弟弟的脸还贴在哥哥睡袍半敞的胸膛上,微凉微凉。 哥你身体不太好,要不喝点四物补补血吧? 咦,「哥,你皮肤干的都脱皮了。」 离珥在哥哥胸上搓了一搓,对方的皮肤状况很像一般人在冬季时因为水分不够而产生的脱皮状况。 「没事。」离恝说完,往弟弟额头亲了一下,「起床了。」 离珥:他在作梦吧他被哥哥亲额头了呢他从来没被人亲额头有点害羞耳朵跟脸都热了~~ 哦耶兄弟亲密度再度提高,这表示日后哥哥就算化成了海怪,也有百分之六十到八十的机率不会吃他。 〈其实离珥弟弟你应该担心的是另一件事,比如被哥哥用另一种方式吃之类的。〉 龚婵娟很早就去敲侯晓山的门,等了好几分钟之后,门终于开了,侯晓山脸色相当坏,眼下黑眼圈严重。 「身体还不舒服?」龚婵娟抓着他手臂,担心地问。 「没睡好。」侯晓山退了一步,不着痕迹的收回自己的手。 他内心知道眼前女孩子是关心自己的,但目前他有变为怪物的趋势,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因此而丧失理智,所以他下意识与龚婵娟保持距离,不能因为一时的过错而误伤对方。 龚婵娟不以为意,反倒兴致高昂地说:「整天忧愁也不是个办法,我们一定能找到方法离开岛的,现在陪我出去散个步。」 侯晓山也觉得出去走走是好主意,离家这豪宅总给他一种无来由的压迫感,无论是在屋子里的哪个角落,都觉得有谁在窥伺他,这让他拳头又有些痒了。 两人走出离宅的时候大约是早上七、八点钟,平常这个时候应该是平日小岛最舒服的时刻,阳光不会太烈,空气最是清新,海风凉而舒爽,但、今天的天气却依然跟过去几天一样,云多,沉闷,压抑,让人想快乐都快乐不起来。 龚婵娟过去来拜访过小岛好几次,很熟悉岛上的几条散步路线,挑了一条沿着海岸林防风植物铺设的小道,完全没有其他人来打扰。 龚婵娟一路除了分心陪侯晓山说话,还特别注意四周状况,然后她突然停步,喊了句,「侯晓山!」 侯晓山没注意到同伴突然停步的举动,还往前走了几步,直到听见叫唤才停下来,回头,却见龚婵娟一脸严肃,有话要说的模样,便又退回来。 「侯晓山,这件事很重要,你一定要牢牢记住,能配合的话,我们今天就能离开小岛。」 侯晓山立刻认真起来,即使身体有失控的兆头,他还是希望回到父母身边,起码心安些,再说要是晚了回去,他那些打工机会大概就留不住了。 「你说,我一定配合。」 龚婵娟拉着他手臂,垫起脚尖,靠在他耳边说着什么,远远的看来,就像是亲吻着侯晓山的脸。 在远处偷窥的某人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把两人分开,敢觊觎人鱼的标记物,找死。 作家的话 弟弟:只要哥哥不吃我,我就喜欢哥哥。 哥哥:〈为难貌〉要不换成你吃我? 弟弟:我不是海怪呀亲哥~~ 哥哥:〈正直貌〉用你另一张嘴吃我的香蕉。 弟弟:变坏的哥哥肿摸矫正?在线等,急。 第十九章 人鱼不会放过你 这一趟散步花的时间比较长,等龚婵娟跟侯晓山回去后,早都过了早餐时间,龚婵娟熟门熟路到厨房,给了厨娘小费,让她又重新弄了两份餐点,端到花园处去吃。 侯晓山的确是饿了,但他看了一眼丰富的早餐,却一点吃的欲望也没有。 「昨晚你也没吃多少,不可以。」龚婵娟强势性的说:「起码吃点炒蛋,喝点豆浆。」 我昨晚吃了,虽然吃的有点……血腥。侯晓山很聪明的没把这些话说出口,而龚婵娟已经舀了一汤匙炒蛋送来,他不好意思拒绝,便吞了进去。 炒蛋才刚入胃,他就觉得一阵恶心,摀着嘴巴站起来,「我回去睡一下。」 龚婵娟看出侯晓山很不对劲,或许是昨晚没睡好,或许是这两天经历的事情太匪夷所思,所以他还没缓过来吧。 龚婵娟最后决定不追过去了,她淡定的吃了自己的早餐,事情遇到了就遇到了,光是愁眉苦脸也没用,她要补充一定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