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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一边大力吮吸一边抓揉着左边胸膛,试图压榨出最后一滴奶汁。尚语柊则专心地舔舐着之前流到胸脯上、形成道道白痕的汁液,不肯有丝毫的浪费。 被人执拗地从喝空的胸膛里索取奶水的滋味非常痛苦,夏川无法忍受地闷哼了一声,用力按着苏明的头:“快把你的狗头挪开!” 苏明乖乖把狗头挪开了,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被奶水滋润过的嘴唇,眼巴巴地望着夏川。 夏川无语道:“……即使你这样看着我也不会有奶喝的。不对,谁要给你们喝奶啊!!” “对,奶水是留给宝宝喝的,”尚语柊也抬起头,迷恋地嗅着夏川颈窝里萦绕的奶香,右手则抚摸起圆滚滚的腹部,“我是宝宝他爸,就当提前给宝宝尝尝味儿。” 不满夏川的注意力被夺走的江雪杭借他的手在花蒂处狠狠捻了一下,夏川正准备开口吐槽尚语柊,一时没忍住发出了呻吟,那难耐的声线撩拨得另外三个人都快流鼻血了。他们以前所未有的默契围住了夏川,就像捕食者在打量落入陷进内的猎物。 夏川被他们的眼神盯得心慌,但又分不出精力去思考怎样逃脱眼下的处境——江雪杭握着他的手在鼓鼓的rou阜上揉搓,内裤上的水迹范围越来越大,甚至有粘稠的透明液体沿着腿根流了下来。在江雪杭的引导下,他用自己的食指勾开了内裤的边,露出了嫩红濡湿的雌xue。在雄性火热的注视下,xue口畏惧地收缩了几下,却撩火自焚般再度吐出几滴花蜜。 “水好多……”江雪杭状似冷静地陈述着眼前这一幕。极力扼制着心底要将这个媚xue蹂躏到坏掉的强烈欲望,他继续诱导夏川抚慰自己,“再摸摸,摸摸就能直接cao了……” 尚语柊则觊觎着夏川同样销魂的后xue。他嫌那内裤碍事,竟连脱掉也不愿意,直接拿起床头柜上的剪刀,在腿缝中间的布料上咔擦剪了一刀,夏川的私处便彻底失去了庇护。蜜液把腿根濡湿得一塌糊涂,尚语柊毫不客气地蘸取了许多,也不顾牵起的银丝,探向了几个月来一直都在使用的后庭。湿润的指腹在褶皱中心转着圈摩挲了几下,那里便有所感应地放松了一点,指尖趁机挤了进去,享受着高热内壁的吸附。 下身被两个男人随意拨弄着,夏川从脸到脖颈都染上了红潮,思维逐渐被冲击性的快感所左右。就在这混乱的场面下,他却灵敏地听到了拉链的声响,近得仿佛就在耳侧。 注意到夏川转过头来,苏明报以温和一笑,接着刚才拉下裤链的动作,把支得老高的宝贝掏了出来。他握住自己布满青筋的狰狞茎身,膝盖挪动了几下,直接把冠部凑到了夏川嘴唇上:“下面都被他们占了,你只有给我含含了。” 浓重的雄性气息扑打到夏川鼻尖,麝香味道中又混杂了一点腥气,他摇着头去躲避,仍被掐着牙关塞入了紫红色的巨物。那rou楔撬开了他的唇,便毫不迟疑地深入进去,一直抵到了湿滑温润的咽喉深处。粗硬的耻毛扫在夏川的唇上,粗壮的柱体将他的颌部撑得酸软不已。对于苏明而言,插到深处则是无上的享受,他想停也停不下来了,双手轻轻抓住夏川的头发,开始迅疾地摆动腰部,任性器肆意进出他的口腔,满足着自己的欲望。 雌xue早已被抠挖得泥泞不已,艳红的内壁收缩着去挽留浅尝辄止的指尖。江雪杭闭了闭眼,才得以平复仿佛火烧火燎的心跳。 “把他抱起来,不然没法同时进去。”明显苦忍着yuhuo的低哑声音从后方传来,江雪杭斜睨了出声的尚语柊一眼,半晌才不情愿地配合着他,把夏川的上身扶了起来。 夏川被嘴里那根炙烫的rou杵捣得迷迷糊糊,茫然中听见“同时进去”这样可怕的字眼,条件发射地产生了抗拒的心理,可刚说了个“不”字,重新调整好姿势的苏明又把性器挺到了他的嘴角,cao纵着guitou在他的嘴唇上来回摩擦,前列腺液把唇瓣涂得湿淋淋亮晶晶的。在此等压力下,他只得再度张开嘴,将其重新接纳进去,连带着将之前听到的只字片语也抛到脑后。 直到他的前后两个嫩xue都被火烫的硬物抵住,并且威胁性地用力厮磨时,他才意识到不对劲。但再怎幺挣扎也已经晚了,他无措地靠在尚语柊的胸膛上,眼泛泪花地任由两根粗长茁壮的rou杵一寸寸地深入他的内部…… “不要……太满了……不要同时进来……”体内满满的都是男人的性器,无论往哪边逃,都免不了被按住往死里cao的命运。过度恐惧和羞耻让他心跳如擂鼓,情绪濒临崩溃的边缘。 只要他还有些许残存的理智,断不能容忍眼下冲破廉耻底线的画面。雌xue和后庭都分别吞吃着雄壮的roubang,乃至嘴里还服侍着一根,所有可供利用的地方都被性器所占据。彼此的爱液彻底脏污了他的下身,下巴上则滴落着来不及吞咽的涎水,胸前的肌rou上还残留着指印,被肆意吸吮过的两点,竟然又沁出了一点乳白的液体……这三个人简直是禽兽,在强迫夏川为他们哺乳之后,又用他的身体寻欢作乐,试图在每一寸肌肤上标记所有权。 尚语柊掐着夏川的膝弯,朝两边大大分开,形成给小孩把尿的yin靡姿势。在开始动作之前,他扶了扶夏川隆起的肚子,低声警告道:“一定要轻点,别伤到孩子。”江雪杭点点头以示同意,抬腰将插入大半的性器撤出了一点,接着便极尽克制地律动起来。在蜜xue的包裹中冲刺的感觉何其舒爽,而他却不能尽兴地将这个roudong搞到坏掉,连全根进入都做不到,只能在极致快感和痛苦忍耐之间游走,汗珠顺着额角直往下流,啪嗒滴在夏川被扳成平角的大腿上。 roubang在蜜xue中翻搅的力度很温柔,他耸动身体的幅度却极大,每次抽出都往外带出许多yin汁,挺进时则撞得夏川往后倾倒。身子稍微往后一点,尚语柊的rou杵便会在后xue中陷得更深,简直就像要顶到心脏了。夏川大口呼吸着充满腥咸味道的空气,两个被不停摩擦的xiaoxue灼热得像要着火,roubang之间隔着一层rou壁相互抵弄,碾压着所有敏感点,那强烈的刺激快要把他逼疯了! “你得用嘴吸,用舌头去舔,上次不是教过你了吗?”苏明像是在教化一个冥顽不灵的孩子,用手拍了拍夏川的脸蛋。闻言,夏川听话地服侍口中的巨物,可又委屈得无以复加,眼泪在眼眶里转了几个圈,还是落了下来,呜呜咽咽的声音从roubang进出的间隙传出。 可能是他哭得太sao了,也可能是他被cao哭的模样太诱人,在他体内驰骋的阳物竟又涨大了不少,简直要把紧窄的嫩xue撑坏了。江雪杭捏住柔腻湿滑的花唇,有些残忍地朝两边分开,以使雌xue能够更顺畅地接纳自己膨胀到极致的分身。 顺着英气的面孔向下滑落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