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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紧实的肩膀。他按住林司的腰,接过主导权,压住林司的腿,开始前后抽动。林司的身子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席卷,整个人蜷了起来。他紧紧拽着床单,哑着嗓子说,“我不行了,射不出来了,阿祖……” “那就不要射。”祖曜泽扣住了林司的肩膀,将他环在怀里,又指导他慢慢从他在桎梏中曲起一条腿抱住。祖曜泽看他摆好动作,便不再抱着林司,他扣住林司的肩,微微将性器从他体内撤出了些,控制着力道跟角度,开始戳刺林司的前内腺。 “太多,太多了!”林司声音突然提高,快感如海浪般袭来,延绵不断,一浪高过一浪,他让祖曜泽慢一些,祖曜泽却好似没听见,持续从容不迫的刺激着他的兴奋点。 渐渐林司被捅得叫也叫不出来了,他只能张着嘴,揪着床单,腰肢跟肩背随着祖曜泽的动作来回摇摆,被干得殷红的xue口紧紧吸着给他带来快感的性器,之前留下的jingye顺着xue口将人的下体弄得糜乱不堪。 最后林司射出的只有前内腺液,祖曜泽看他满足也不再弄他,正要下床,又被林司拉住,让他坐在床边,自己跪在床下给他口。祖曜泽摸着林司的脑袋让他不用这样,摆出这样的姿势是不是没被cao够。林司不听他讲这些话,手口并用的帮他射出来后就拉着人去洗澡。祖曜泽今天也是射太多了,洗澡时精神都有些恍惚,林司问他还去夜跑吗,祖曜泽说即便不去,估计也不能陪林司去演奏会。 “谢锦年给的位子一定不是可以睡觉的。” 林司噗嗤笑了出来,他环着祖曜泽的脖子,摸着那人的发尾,有些遗憾地说,“还打算跟你约会呢。” “等回去我跟你约会,我办公室里还放着章陌给总结的画廊名单,我现在在学看画。” “进步真大。”林司在祖曜泽唇边吻了下,刚要离开又被祖曜泽扣住后脑,咬住双唇。细致地厮磨跟缠绵地啃咬让祖曜泽的呼吸沉重了起来,虽然不舍,他还是放开了被亲得脸红气喘的林司。祖曜泽没问林司为什么昨晚会中途离场,可听谢锦年的强调,估计是两晚的曲目不同,今晚才是林司想听的。 祖曜泽的话说得好听,如果林司想他陪,他就陪;可如果他真下了这个想法,断不会放纵地又在林司嘴里射了一次。换做以前,祖曜泽估计还顾及点儿自己在林司面前的形象,现在倒是更加放松,却也更加自我了。 他跟林司的关系在经历那场“自寻烦恼”的小误会后,似乎又更近了一步。这种亲密感的加深是祖曜泽始料未及的,可能他从来没有过这样认真交往的伴侣,所以与林司感情上的碰撞跟拉锯,都是新奇又令人惶恐的。 他不能理解林司对于谢锦年的担忧,他已经解释了数次谢锦年之于他就是家人,是不具备任何相比性的对象。祖曜泽鲜少会对林司周围的人产生戒备,这里也包括曾闻。这一方面是源于林司对他的迷恋让他自负,同时他也自认足够优秀,林司不会看上任何伺机而动的人。这并不是说他就没有怕的人,他在感情上的对手,从来只有林司自己。除非林司自己不愿意跟他继续过下去,否则没有人是可以抢得走他的。 这点可能会使得祖曜泽对林司的态度显得过于漫不经心,但又不知道该如何有效的改善。话说这回来三亚是两人说开之后第一次长时间相处,又因为宋仕诣的关系,他在林司面前的形象大概跌入了历史新低。以前他好歹还会为自己找个借口,现在直接跟林司说就是没理由的讨厌,也不知道会不会被他觉得是个无理取闹的人。 在恋人面前完全的肆意跟松散,多少还是要源于对方做出会长久的承诺。这本应该是个进步,只是不知道等回去后,他向他爸申请外调后,有了柴米油盐的干扰,相处会不会一样顺利。 林司回来时祖曜泽已经很困了,林司轻手轻脚的洗漱完毕上床,本还想跟祖曜泽交流心得,祖曜泽却在抱到他的一刻一头栽进了梦乡。林司亲了亲他的额头,小声抱怨,“睡得也太快了。今天如果你去了就好了,舒伯特的四重奏你一定会喜欢的。” 一直想着要在海边跑步的祖曜泽今天终于实现了愿望,他回来时林司还在睡,祖曜泽不忍打扰,则借用了谢锦年的浴室。他听说宋仕诣一早起来也去海边练琴了,但祖曜泽没看到,就坚持他骗谢锦年。 谢锦年哦了声,拿出手机给祖曜泽,“可是他看到了你。” 祖曜泽无话可说,改问林司昨晚听得怎么样。说到这个,谢锦年正好还有东西给林司。祖曜泽啧了声,“你怎么老有东西给他,那我的呢?” “哎,你这人。”谢锦年打了下祖曜泽的手心,问他要不要咖啡,他就只有这个可以给祖曜泽。祖曜泽不情不愿地接受了,正好宋仕诣从外面回来,在客厅看到那两人,抬手打了个招呼。 谢锦年把手边另一杯递了过去,宋仕诣揽过他的腰,祖曜泽翻了个白眼,起身正要走,就被人从后面抱住了。林司还没睡醒,闭着眼跟祖曜泽说早上好。谢锦年见人来了,拿开了宋仕诣的手从一旁的茶几上拿过两张CD,“一张签好了,另外一张还没拆。” 因为这次是推广演出,所以几位表演者的经纪公司都有带一批CD寄放在音乐厅的书店贩售。看林司昨晚喜欢,谢锦年专门找了宋仕诣演奏舒伯特d小调的那张。林司接过连连道谢,打开一看,竟然还是个to签。祖曜泽伸过脖子偷看,奇怪道:“你们还随身带着笔?” 宋仕诣:“嗯。”这几年,尤其是他脱离乐团后,有了更多自己的活动,也积攒了一定量的个人粉丝,这种事也就驾轻就熟了。 祖曜泽问:“是那种专业的防水签字笔吗?” “马克笔,不怎么好洗。”这话是谢锦年回答的,两人视线对上后,便莫名其妙地开始笑,而且越笑越大声。林司忍住没翻白眼,只在心里骂了句有病,这有什么好笑的。宋仕诣的脸也是越来越黑,他看谢锦年笑完了,问他在笑什么,谢锦年说不知道,他是陪祖曜泽的。 祖曜泽得意,他清了清嗓子,故意不说,就想看宋仕诣不高兴。早饭吃完,祖曜泽跟林司准备去打球,路上林司问他早上的笑,祖曜泽挑着眉,反问,“你想不到吗?”林司想到才有鬼,祖曜泽只好凑到他耳边解释,他是想把林司全身都签上名,但是如果防水洗不干净,那不是跟纹身一样。 ……………… “但想想又觉得很幼稚,就笑了。” ……………… 林司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神经病,祖曜泽把错归在林司头上,说是他非要问的。林司摆摆手,不想再他继续这个话题的讨论。 说是不讨论,心里总还是记挂的。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