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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放衣服的地方比你姥爷整个屋子都大了。” 楚钰好笑:“你羡慕,我也可以给你弄一个。” 姥爷冷哼一声:“你这哪里是来上学的。” 楚钰不服气:“我怎么不是来上学的,我是学室内设计的,这套别墅从设计到装修都是我亲自cao办的,这就是我上大学交的第一份作业,明明也是学习的一部分。” 姥爷哪里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还不是正铭惯着你,买这么大一套房子,由着你瞎折腾。” 楚钰:“折腾的不好吗?” 姥爷拖长了音:“好,哪能不好呢。” 好像是很勉强的样子,嘴角却带着点笑意。 楚钰又带他上楼。看到阳光房放的花花草草,姥爷忍不住吐槽:“这么大块地尽种草了,还不如种些大蒜姜头,栽些辣椒白菜,还可以吃。” 五月的阳光很暖和,楚钰让他坐到一旁的躺椅上,闻言笑道:“我可不会种,回头让傅正铭种吧。” 傅正铭在下面厨房忙活,动手做了两道菜,剩下的才交给佣人。 都是朋友,也没有特地招呼,只让他们自己逛。大家也没跟主人家客气,看电影、打牌甚至跑楼上游泳戏水,热闹得不行。 老爷子就坐在躺椅上看他们跟小孩似的互相泼水,眼底晕开和蔼的笑,慈祥得像圣诞老公公。 乌鸣勉强也算个专业人士,让楚钰带着自己好好逛一遍别墅,用专业的眼光欣赏楚钰的设计。 逛了一遍下来,乌鸣难得不毒舌,还夸赞道:“很多新手容易犯的一个错误就是,只注重设计的艺术性,甚至搞些奇葩的创新,不考虑实用性和宜居性,你却都避开了。” 楚钰笑道:“我又不是设计博物馆,我自己要住的。” 路过主卧的时候,乌鸣眨眨眼,笑道:“可以进去看一下吗?” 反正还没有正式住过,楚钰坦然得很,直接推开门:“看吧。” 主卧确实如傅正铭所要求的那样,很简单,但不失温馨,橡白木地板,在床边铺了灰色羊毛地毯,墨蓝色大床,卧室直接连着衣帽间。还有一个很大的浴室,干湿分离,有双人浴缸,浴缸对面的百叶窗拉上去,可以看到小区一条卜字路口。一侧去往书房的通道设计成一个起居室,像个秘密空间,可以看电影喝茶,还劈了一角做小厨房,可以做一些简单的食物。 乌鸣算是服了:“你们可真会享受,要有男朋友陪着,我能窝在这里一个月不出门。” 但是很快他又否定了自己:“男朋友还是算了,待久了会吵架,我自己一个人待着才最舒服。” 乌鸣想想,又问楚钰:“你和你傅叔叔吵架吗?” “吵啊。” 乌鸣:“你们俩一看就不会真吵,那都是调情,感情好得跟什么似的。你要是看到我和谭熙吵架,就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吵架了。” 楚钰好笑:“什么才是真正的吵架?” “吵起来恨不得问候对方八辈祖宗,再狠一点能直接上手干架的那种。” “不是那种干架,是真的把对方打得鼻青脸肿头破血流的干架。” 楚钰:“……” “吓到了?”乌鸣给楚钰看自己肩上的伤,“那个畜生掐的。” 楚钰:“……这不算家暴吗?” “算啊,我家暴回来了,你没看到他脑袋上还贴着纱布吗?” 楚钰当然看到了,只是问起来,谭熙却说是不小心磕到的。 乌鸣显然已经习惯了和谭熙的相处模式,并不想多提。 吃午饭的时候,楚钰留意了一下,发现谭熙好像也并不在意乌鸣打得他“头破血流”,殷勤地夹菜盛汤,虽然并不被对方领情。 但姥爷居然还是看出来了点不对劲,等人都走了,悄悄问楚钰:“你叔那朋友,和那个看起来跟女孩子似的男孩子,是不是也跟你们似的?” 楚钰有些意外,嗯了声。 姥爷啧了声:“那小伙子瞧着脾气不太好。” 楚钰没想到他关注点在这,笑道:“我脾气是不是特别好,对你那么孝顺,对傅叔叔那么温柔体贴。” 姥爷不屑一顾:“你?你那牛脾气来了谁挡得住。” 但楚钰自觉来了A市后就没怎么犯牛脾气了,仔细想想,他姥爷和傅正铭都做了不少努力,特别是楚钰高三被托付给傅正铭那段时间。 晚上,客人们都各自散去,姥爷也回了家,只剩下俩人,对视一眼,空气里都是腻得化不开的甜。 傅正铭抱着人回了卧室,精挑细选出的深色床单衬得楚钰本就白皙的肌肤越发细腻如玉。爱、欲在新房肆意蔓延。 凌晨三点,从浴室到卧室再去起居室又回卧室,绕屋一周耗时四个多小时,楚钰受不了,哭哭唧唧往前爬,却又被搂着腰抱回去。 等云消雨歇,楚钰甚是不甘心:“我就是脾气太好了。” 傅正铭闻言笑了声。 楚钰被窝里踹他一脚:“看到谭熙脑门上的伤了吗。” 他就是下不了手,不然被折腾得浑身散架就应该攥着花瓶把他砸清醒了。纵欲过度要不得。 傅正铭安抚地亲亲他:“谭熙是自作自受,看到乌鸣和前男友在一起,以为乌鸣脚踏两条船,就打了乌鸣,乌鸣还手才把他打成那样。宝贝要乖一点的,不要学他们家暴。” 楚钰:“就许你家暴吗?” 傅正铭冤得不行:“叔叔什么时候家暴了,连你一根头发丝都舍不得碰。” 楚钰望天:“刚刚。” 傅正铭被他气笑,狠狠亲了他一口,又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这才是家暴。” 楚钰闹着要家暴回来,俩人在床上滚作一团。傅正铭总算是发现,折腾得还不够,于是按着人又来了一回。 楚钰自作自受,第二天醒来就发烧了。 这是楚钰第二次因为纵欲过度发烧。 傅正铭请了医生来家里给他打针,把他抱去起居室,给他喂了牛奶,陪着他看电影,把人哄睡,直到下午三点才去公司处理工作。 烧退了,人还有点蔫蔫的,楚钰起来给傅正铭打电话,知道他还要晚一点才能回,自己待了一会又睡了一觉。 等醒来,天已经彻底黑了,楚钰口干得不行,倒了杯水边喝边出了门,却见楼下来了客人。 傅瑶坐在单人沙发上,怀里抱着个孩子,傅正铭倒了杯牛奶递过去。 那小孩远看着竟像极了傅正铭小时候,怯怯接了,眨巴着大眼睛,一字一顿:“爸爸。” 话音一落,“嘭”的一声脆响,吓得小孩一抖。傅瑶和傅正铭连忙顺着声音看过来,抬头看到了二楼僵立着已经呆滞的楚钰。他手里的水杯已经掉到了一楼,摔得稀碎。 傅正铭上楼:“宝贝醒了。” 他才要去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