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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夏星河双眼潋滟着,直接把柏清舟手里的东西夺过来扔掉,细微的啪嗒声在床底响起,夏星河说,“射给我。” 一句话,又让场面失了控。 柏清舟对内射没什么执念,但爱人主动要求的感觉是不一样的,习惯了隐藏情绪的柏清舟在这一刻化为了不讲道理地野兽,一遍遍地,在夏星河的身体里留下自己的标记。 哪怕后来夏星河哭喊着求饶也没放开他。 “柏清舟……” 夏星河坐在他的身上,再次颤抖着吻上了他的唇瓣,呢喃道,“幸好你还在。” * 第二天一早,夏星河是被阎才的电话吵醒的。 昨晚折腾了几乎一整夜,夏星河的手脚都酸软得没了半点力气,手机铃声响起,柏清舟还闭着眼,夏星河便拖着疲惫的身体去到阳台接通电话。 “喂,小夏!” 电话那边,阎才的声音有些着急,“你昨天怎么回事,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你都不接,可担心死我了!” “没事没事,”夏星河赶忙说,“我昨天没拿手机。” “那就好。” 阎才稍松口气,又听身后一个声音响起,“我就说没事吧,你还不放心。” “还不是因为你说小夏给你发短信……我还以为他俩吵架了呢。” 阎才嘀咕着和身后人说了两句,又转头问夏星河;“真没事儿吧?” “真没。”夏星河着回答,又后知后觉察觉到了点不对劲来。 “阎哥,”他问,“你什么和聂哥待在一起啊?” 阎才平时在外地,少有回来的时候,聂兴朝则就在聊湖定居,上次旅行之后,夏星河还在想着以后两人会不会有都点什么,倒没想到,他们还真搅和在了一起。 这大早上的,不是睡一起了吧? “咳咳,”听到夏星河的话,阎才的语气马上一变,“那啥,我就回家拿个东西,顺便和他见一面……好了好了不说了,先挂了啊!” 阎才慌慌张张地挂断电话,声音掐断的前一秒,夏星河又隐约听到聂兴朝说了句:“我有这么见不得人吗?” 嘟嘟的忙音响起,夏星河会心一笑,带着笑意重新走回卧室。 开了门,柏清舟已经醒了,淡色的眸子注视着他。 “去哪里了?” “阎哥打了个电话过来,”夏星河笑笑,又重新回到床上,“时间还早,还要再睡一会儿吗?” 柏清舟微微颔首,默不作声地换抱住了他,手臂收紧。 两人做过很多次了,对彼此的身体都很熟悉,但或许是昨天刚刚经历了一场误会,夏星河难得有点不好意思,耳边是柏清舟沉稳而有力的心跳声,夏星河不觉抿了下嘴唇。 “柏清舟?” “怎么?” 夏星河问:“你真的是在给我爸妈看房子?” “嗯。” 柏清舟淡淡垂下眼眸,“不是你说想把父母接到这里来?” 夏星河的心里一软。 他果然是听到他和秋桂月打的那通电话了。 “对不起……”夏星河愧疚地亲了亲他的侧脸,“是我错怪你了。” “嗯。” 柏清舟应了声,有点别扭地转过侧脸。 夏星河眨眨眼,有些奇怪于他的反应,片刻,又听柏清舟硬邦邦地问了句,“我昨天……是不是说了很多奇怪的话?” “奇怪的话?” 柏清舟淡淡地垂下眼眸:“……嗯。” 其实他早就醒了,又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很久。 昨晚的记忆还在脑海中回荡着,难得的失控让他在清醒之后不知该如何面对。 柏清舟嘴唇微动,想说让夏星河不要当真的,还没开口,又察觉到夏星河主动抬头,亲了亲他的唇角。 “不是奇怪的话。” 夏星河认真地纠正他。 夏星河的反应与柏清舟的想象完全不同,他认真地注视着他,一字一顿,“我很开心你和我说这些,真的。” 他问:“我们之后还这样好不好?你有什么觉得我做的不好的地方就告诉我,我也告诉你,不要再藏着掖着了,好不好?” 漂亮的眼睛里满是期待,是柏清舟梦寐许久的亮色。 原来这样就能让他这么开心吗? 柏清舟微微怔住。 没有人告诉他爱需要表达,更从没有人会回应他的委屈,他在很小的时候就懂得了说不管用,做才有用这个最简单的道理。 在他这里,对爱人示弱无非是很无能又无用的无效行为,他一直唾弃着那个不够冷静不够沉稳的自己,夏星河的话又把他的认知全部打碎。 夏星河的表情灿烂,于是柏清舟心底那点别扭就在不自觉消散了,太阳把阴霾驱散,剩下的便只有温暖与光亮了。 片刻,柏清舟的喉结滚动着,低声道:“……好。” 他想,如果这样能让他开心的话。 好像也没有那么难。 第54章 能憋多久 那天的醉酒就像是一场不大不小降雨,雨过天晴之后生活好似一切照旧,又在悄无声息地发生着变化。 隔天两人一起去看了柏清舟选的那套房子,最后决定共同出资把房买了下来,合同上写着两个人的名字,说之后办房产证也要把他们的名写在一起。 夏星河特意查了房产证的样式,红通通的一本,也跟结婚证没什么区别了。 签好合同,回去的路上,看着名字上那俩红通通的手印,夏星河忍不住反复翻看着,又笑嘻嘻地对柏清舟说:“这下可算是把你和我绑在一起了,柏大医生,之后就算你喊破嗓子我也不会放你走的。” 柏清舟垂眸,没说话,回去之后就把夏星河压在床上,让他体验了一把什么叫真正的“喊破嗓子”,从下午折腾到晚上,一直到天黑透了才停了下来。 晚上十点。 窗外还能隐约听到人群的嬉闹声,夜幕降临下来,明亮的灯光依旧可以把夜幕照亮。 白天跑了一大圈签合同,下午又荒yin无度了一把,这会儿两个人都累了,一起躺在床上,脑袋抵着脑袋靠在一起。 卧室里只留了一盏小台灯,夏星河的嗓子还有些哑,枕在柏清舟的手臂,仰头看着天花板。 “柏清舟,”他问,“你说现在是真实的吗?” “为什么这么问?” “就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我们分开这么多年又重新在一起,好像一场梦一样。” “没有实感?” “一点点吧。” 夏星河故意戳了戳光洁又饱满的胸膛,笑着开玩笑:“所以这次你可要把我抱得紧一点,不然我就真的跑了不回来了。” 柏清舟低低地笑了,震颤的胸腔把夏星河的手指震得有些麻。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