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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遍了! 45 什么时候会让您觉得“已经不爱我了”? 乔炳彰:这倒是经常。 仙栖:呵呵。 46 您觉得与对方相配的花是? 乔炳彰:玫瑰,带刺儿的。 仙栖:别糟蹋花了。 47 俩人之间有互相隐瞒的事情么? 乔炳彰:没有,君子坦荡荡。 仙栖:...... 48 您的自卑感来自? 乔炳彰:......太帅?玩笑!爷哪里的自卑感! 仙栖:出身太低微。 49 俩人的关系是公开还是秘密的? 乔炳彰:半公开,我还没给他办酒席呢。 仙栖:跟他没关系。 50 您觉得与对方的爱是否能维持永久? 乔炳彰:能。 仙栖:跟他没有爱。 仙栖表示和乔炳彰呆在一起的时间够长了,要出去透口气。乔炳彰表示有必要和媳妇儿深/入交谈一下。某猫打了个哈欠,准备睡觉觉~ 某泱在嚎叫:喂,还差五十问呢! 可惜没人理。 落幕,鞠躬~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太忙,只得做点小剧场,各位小天使不要嫌弃哦~爱你们~么么哒! 第33章 唯一出路 自从那日去寻了陆隶,他隔三差五便派人来报我一声平安,就连香鸾去探望师哥,也便宜了许多,我心里感激不尽,只等师哥被放出来后,再好好谢他。 只是我仍然没有去看过师哥。 心里仿佛有个疙瘩,不知道何时才能解开。又或者,再也解不开了。 眼看着香鸾的肚子一日大似一日,我逐渐有了另一层主意,开始督促月生,收拾起行李包裹,打算着师哥一旦平安了,我们也好启程动身了。 毕竟惹了乔家,就算有陆隶,他护得了我一时,护不了我一世,何况他们又是表亲的兄弟。 月生没有多问。平时我听她的多一点,可到了关键时候,还得由我拿主意。我深深的感觉到,对于月生,我即是她唯一的亲人,也是她的主心骨。 越发的小心谨慎。 陆隶派人来告诉我,师哥的事情有眉目了,那天作证的小子是个不学无术,专门骗老母姨公钱财的家伙,这人的口证,是不能作数的。 我狂喜不已。 长秀听了,只是默然笑了笑,似乎并不把陆隶的传话当真,反问了那人一句:“果真这么简单?” 那人的脸色变了一变,沉声说道:“自然。” 我眉心一跳,可想起老话用人不疑四个字,随即便劝长秀:“秀儿,你别这么说。” 长秀只是笑:“七哥,你真糊涂啊!” 眼下只有陆隶一根救命的稻草,纵然心头仍有疑云缠绕,却只好拿当长秀发疯,好言好语送走了替陆隶传信的那人,和长秀说道:“你想不想去看师哥?” 长秀挑眉:“我自然想去,只是你大概不敢去。” 他果然人精一般的厉害。 我把给师哥包好的包裹塞到他怀里,又出去买了一盒百味斋的卤菜,交给他拎了,嘱咐他先去问问香鸾有没有什么话要转托,再把陆隶今日派人来说的话告诉师哥,好叫他安心。 长秀顶着手里怀里的东西看了看,问:“若是大师哥问起你,我怎么说?” 我怔了怔,勉强一笑:“就说我很好,等他出来了,给他接风洗尘。” “骗人。”长秀淡淡一笑,“大师哥一出来,你恐怕就要走了吧?都说你老实,你还哄着我帮你骗人。” 我叹了口气:“其实你都懂,何必揭穿我?” 长秀想了片刻,笑了:“七哥,不知道为什么,看你吃瘪,我特别开心。” 他这一笑,竟如孩童般的天然狡黠,使我一点脾气也没有,便噗嗤一笑,催着他赶紧走。 谁知长秀这一去,到了第三天的午后才回。回来的时候一身的狼狈,脸上胳膊上都有擦伤。 我第一眼看到他,以为他和旁人起了口角争执,和人打架了,这才惹了一身sao,谁知他却冲我惨然一笑,抓了我的胳膊说道:“七师哥,都完了!” “什么都完了?” 长秀紧紧盯着我,目光中满是怜悯:“陆家大少帮不了你了,大师哥的事全完了,你还不懂么?” 片刻寂寥,我随即重重跌坐在了地上,茫然:“怎么会?不都已经有了好消息了么?” 长秀蹲了下来,握了我的手——他的手比我还冰,冰得我瞬间哆嗦了一下。他柔声说道:“七哥,你还不明白么?其实从头到尾,陆少根本就帮不了你。乔五爷是他的表弟,他怎么可能和自己的表弟撕破脸皮,来帮你一个外人?” 他重重叹了一口气,仿佛看不见我的绝望一般,继续在我重新撕裂的心口插刀子:“七哥,你知道么,我到狱里的时候,钱家少掌柜已经找到了另外一个人证,比当初的人证可靠多了,你猜,那人是谁家的?” 我在心里默默吐出“乔家”二字,然而嘴上还是不肯承认。 长秀根本不需要我回答他,只管说道:“我看见师哥的时候,他已经被用过刑了,底下的白裤子上全是血渍,他还跟我说,这裤子是你亲手缝的,本想穿进棺材里的,如今却都脏了,真是对不起你的一番深情美意。” 他说着,眼角有一滴分明的泪滑落。 我的神经都麻木了,只是下意识伸手去揩掉他面上的那一滴泪。 长秀却突然发狠,一把挥开了我,厉声嘶吼起来:“林仙栖!你不是人!你还要装模作样到什么时候?师哥就要没命了!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你就为你那点可怜到掉价的脸面,要眼睁睁的看师哥死么!啊?!” 他声嘶力竭。 这还是自从学艺以来,我第一次听见他如此不顾嗓子的嘶吼。 我的眼中亦有滚滚的泪水滑落。 就听一声倒抽气,月生的尖叫声在背后响起:“香鸾姐!” 我飞快的扭过脸去,只见香鸾护着自己的肚子,已倒在了地上,双目紧闭,脸色惨白,重重晕厥了过去。 兰英扑过去就掐她的人中,月生在旁边一个劲的叫“香鸾姐”。 长秀将我使劲一推,爬起来掉头就往外跑。 只有我,整个人僵在那儿,已经彻底傻掉了。 等我能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坐在了香鸾的床边,月生和兰英都守在一旁,嘤嘤的不断啼哭。 香鸾坐着床上,拿着师哥的一件旧衣裳,一边掉眼泪,一边冷笑:“过去我风光的时候,多少达官贵族上赶着来敲我的门,捧了金山银山来,只为求见我一面。如今我人老色衰,摊上了事,他们就全聋了!瞎了!把脖子一缩,当乌龟王八蛋去了!” 她扯着衣裳,尽力一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