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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真是浪漫到可怕。” “这只是个游戏啦!”我辩解,“说得好像我是个邪神一样!” “唔,是啊,只是个游戏…”他又暗搓搓加了一句,“真的么?” “你如果接受有神的存在…就得考虑到,从现世的历史和现状来看,这个神很可能就是个漫不经心或者趣味恶劣的家伙。”戴叶忿忿,“或者两者皆有——比如咱们俩。” “那我还是宁可接受一切都是偶然,只有熵增是必然了。”我笑着揉揉他的头——戴叶总是琢磨这些奇怪的事情呢。 “不过…”我邀功般把他搂得更紧了些,两条腿夹住他的缠绕起来,“最后那个世界,还是很不错的吧?其实只要人与人之间能多些感同身受,这个世界就能美好得多嘛!” “哎…”戴叶柔软的短发蹭着我的脖子,“可惜…” “嗯?”我忽然有点紧张,“有什么不好么?” 戴叶倚在我肩头,垂着眼睛默不作声了一阵。 “可惜这不是真的。”他幽怨地叹了口气,“可惜,我们不是homo sapiens sensorium,恐怕永远也不会有这个能力…” 我心里忽然就哇凉哇凉的。本来以为研究出这个世界就终于够格了呢,结果…我到底还是提前支取了么。 而且过程也没能让他满意。 他见我表情忽然阴沉,掐着我的脸颊向两边拉,扯出一个苦笑:“如果我们是的话…你就会知道…” 他没说完,忽然把脸埋在我胸前,双手环着我的背不做声了。 可惜我们不是。我完全搞不懂戴叶在想什么。他也无法体会到,我现在心里有多么惴惴不安。 35.候机大厅 我在机场安检驻足观察了一阵,又扭头向候机大厅走去。傅贤紧跟着我,好奇地四下张望这过去的世界。免税店里人头攒动,等待登机的旅客们或是百无聊赖地研究香水皮包打发时间,或是趁着回家前最后一刻随手扫荡些酒水烟草做礼品,也有专程前来淘免税化妆品的,兴致勃勃地叽叽喳喳挑选着。 而登机口的座椅上就是另外一幅景象了。一张张麻木的面孔写满疲惫,连靠着手提行李睡得横七竖八的人们脸上也难得轻松。头顶悬着的电视正在播放新闻节目,我找了个正对显示屏的座位坐了下来,傅贤看我一边坐了个小男孩,一边堆了高高一摞行李,选择了席地而坐,靠在我两腿之间。我干脆抬起小腿搭在他肩膀上,一双狼爪瞬间就钻进了我的裤脚。 我张望一下周围,看到了之前的观察对象——那个黑发男生背着个双肩包,佝偻着身形拖着脚,慢悠悠走了过来。他神情有些恍惚,反复看了很久登机口的数字,才走过来,缓缓在我占据的座位坐下。 “这是mama的地方!”身边的小男孩抗议。他慌了下神,连忙站起身来,五官顿时紧缩了一下,脑门上凝出一滴闪闪发光的汗珠。他眼珠震颤着转悠了一下,转身挪到了我们对面的座位上。 屁股接触到坚硬的椅面时,他齿缝里嘶嘶作响,但还是咬紧牙关坐下去,难受地扭动了几下才终于安顿下来,轻轻舒了口气。 傅贤扬起头来:“他现在…?” 我调出一个窗口悬在面前。 *** “你想好了?”大哥锁上门转过身,声音冰冷,面无表情。瘦弱的男生惨白着一张俊脸,嘴角还残留着之前被打的红肿,点点头。 大哥一把拽住他的头发拉他进屋。客厅里坐着两个女人,一个二十出头,身材丰腴,另一个三十多岁,面色憔悴。大哥的一个手下正递给她们一人一包塑料胶囊。三人都有些惊讶地看着玄关处的sao动。 男生疼得闷哼,却不敢反抗,连滚带爬被拖进了旁边的卧室,门咣的一声撞上,震得整个破公寓都晃了两晃。 “裤子脱了,撅起来。”大哥命令。男生浑身颤抖起来,手指险些抓不稳拉链。大哥倒是不急,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费力褪下牛仔裤和内裤,弯下腰,露出布满两天前施虐痕迹的苍白皮肤。 “腿分开。”他的脚踝被猛踢了两下,吃痛地踉跄了一步,“手,扒着屁股。” 男生闭紧双眼,脸憋得通红,双手拉着自己的臀rou露出后`xue。大哥往手上唾了一口,就把粗糙的手指插进去肆意搅动。 那个之前展示过的袋子忽然甩在了地上。大哥的声音有些冷酷的笑意:“捡起来——用嘴。” 年轻人的手继续按在屁股上,微微弯曲膝盖,把脸凑到地上,试了几下才终于把袋子咬住。然而没等他抬起头,后`xue的胀痛就逼出了牙缝间的呜咽。 “最后一次了,好好享受吧。”大哥狠狠撞击着,把他的屁股拍得一片潮红。男生的手无力地向后推拒,却被轻易扭住,上半身被拉起按在墙上,蹭得侧脸前胸都是白灰。这单方面的戕伐持续了很久才停歇。男生一直到最后都没有出声,只是死死咬住那袋可以换自己自由的东西,默默忍耐。 终于,他又被压得跪倒在地,大哥丢给他一溜廉价避孕`套让他拆出来,从袋子里拿出胶囊一个个装在套子里打好结,直接塞入自己刚刚射进去的地方,用手指一直捅到直肠尽头。当那些鸡蛋大小的硬物一个个埋进身体深处时,男生终于哀叫出声,冷汗浸透了背上的衣服。 “行了,夹紧。”大哥在他屁股上又留了几个鲜红的掌印,“到地方前别特么掉出来。” 男生抖着手穿好裤子,跟在大哥身后畏畏缩缩地回到客厅,刚好看到那个二十出头的女子把最后一个装在套子里的胶囊含进嘴里,和着水挤眉弄眼地咽了下去。 “大哥,这边已经完事了。”手下殷勤地递烟点火,“可以准备出发了。” “嗯。”大哥猛吸了几口,喷在男生脸上。对方一时没喘上气来,咳呛了几声。大哥眉间的川字忽地微松,脸上冷漠的面具仿佛裂了条细缝。他犹豫片刻,张开嘴似乎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别过头挥挥手,让手下带着三个人离开了。 大哥吞云吐雾了一番,把剩下的烟蒂攒在手心里攥灭。皮rou烧焦的瞬间发出微弱的“吱”声,一股糊味袅袅升起。 *** 我心情沉重,一抬眼却看到男生正扭着头,费力地试图看清电视上的新闻。 电视声音没有功放,只能看到一些人举着牌子和鲜花抗议,下面的标题是:“多州爆发游行示威,呼吁政府从疫区撤军。” “你要坐过来么?”原来小男孩的mama就是之前那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她认出了男生,向他招招手。 “不要紧,您得照顾孩子…”男生有些窘迫,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