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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话何苦也反应过来了,眼神飘向窗外一望,想了想那玄门弟子对自己破口大骂的模样,不由感叹, “还真是地主家的傻儿子啊。就那样也算俊秀男子?这江南的俊秀标准会不会有些低?” 听他这话,秀娘立即就是笑眯眯地拍马屁,“若论俊秀,宫主自然才是天下第一。” 何苦听了俊秀这个形容词正膈应了一下,就见千仞一本正经地望了望自己,坦言道:“宫主想想少年时的自己和云侧就该知道,有时候,脸和脑不可兼得。” 大护法诚然是个极可靠极稳妥的下属,但这并不影响何苦时常想要揍他一顿的心情,以为这么说他就听不出来这是嘲讽了吗!这个杀手徒弟到底哪里看他不顺眼了,为什么对何欢言听计从一 换成他就时不时要嘲讽一番啊!谁来告诉他该怎么让徒弟对自己产生崇敬之心,急,在线等! 虽然千仞时不时地暗中讽刺让他心里郁闷,何苦到底也是每日和何欢那怪异性子相处过来的,性情大度地很,自认自己一个做长辈的不必和徒弟计较,内心暗叹几句也就算了,眼珠一转,却是想到了新的主意,“你们说如果我出去,能打几个正道人士?” 他这表情千仞是极熟的,过去陪何欢出游,那个爱惹麻烦的师父一有什么诡异念头露出的就是这么个神情。好在这些年何欢沉稳了不少,他才不用再跑前跑后地为师父解决后续事宜。 如今,这假师父分明比过去的真师父还会来事,一想到善后经历,他的脸又黑了下来:“恕我直言,宫主目前修为欺负别人外门弟子还差不多,若是碰到金丹弟子......” 千仞自认这意味深长的省略已经足够让假师父知难而退,未料他竟又问了一句,“那换成你们的真宫主呢?” “这,自然是除了玄门掌门随便你欺负。” 知道自己已经没法阻止他们了,千仞认命地回答,果然,一听这话何苦就眉飞色舞地拍案定论,“好,我们也去这屠魔大会!” 就知道会这样,千仞揉了揉头疼的太阳xue,试图做最后挣扎:“如果我没记错,你说宫主要闭关三日养伤。” 对此,何苦只是回了个怀疑的眼神,“难道你们几个护法连两天都扛不住,打个小兵都要宫主亲自出手吗?” 对于去屠魔大会捣乱这种事,尤姜怎么会错过呢?当即就信誓旦旦地保证:“宫主我没看错你,现在的你果然是个干大事的!尤姜定一路护卫宫主,铲除这些正道走狗!” 知道这两人兴致来人根本拦不住,千仞也放弃了劝说,虽然他原本也是准备自己前去屠魔大会破坏正道结盟,但带上如今这个不怎么靠谱的假宫主和从来不嫌事大的尤姜,也不知道会发展成什么头疼情况。 至于何欢,以他对师父的了解,那人铁定会喜闻乐见地看戏,并且,毫不犹豫地给自己添上更多的麻烦。 越想越觉形势严峻,千仞心知何苦何欢尤姜这三人凑在一起比什么三大门派可麻烦得多,当下就一脸严肃地布置了起来, “秀娘叫云侧把那二人带上来,再按修为选出十五名弟子随行。尤姜,你将宫内已会飞行的弟子分成三队埋伏在遮天镇外,若有万一,只要收到暗号立刻放毒抹杀镇内所有修士。” 好在尤姜虽然对杀伐格外热衷,办正事的能力还是不错,当即就应了下来,见他依命前去布置,千仞心里稍安,眼神一挑,正瞅见榻上的另一个大麻烦,果断嘱咐道:“至于宫主,不论是哪一个,都请你们好好待着,不要随意走动。” 第18章 第十八章 在玄门正宗和朝廷的控制下,能在富饶城镇开宗立派的多为正道门派,魔修们大都在山野间自立洞府,像何欢这样自身修为强大的才能抢到一些好地方。 不过一旦立派,百姓们畏惧魔道名声亦是飞速搬离,故极乐宫周围根本无人居住,这遮天镇已经是距离极乐宫最近的城镇,本是部分江湖修士入山寻宝稍作歇息的小镇,近日却多了许多人气。 自步青云叛出师门之后,玄门便甚少在江湖上露面,过去的几大门派遭何欢袭击损失惨重渐渐没了声息,如今最为强盛的万宝堂一味做生意,水月山庄也是专心修行不管江湖事务,这三大门 派联手召开屠魔大会的盛景已是几十年未见的大事。 故消息一传,正道各门派皆是派了弟子前来参与,只是仍在观望三大门派态度,万不敢自己前去招惹何欢那个疯子。 遮天镇既然是歇脚的地段,客栈自然众多,望青客栈便是其中之一。 因其是万宝堂名下产业,相比其它客栈更为安全,便成了投宿者的最优选择。 能在这片正邪边界地段做生意,望青客栈掌柜的自然有他的眼力,只瞧打扮语气便能将客人来历猜个八九不离十,如今特殊时段,更是将来往人群也纳入了观察范围,时刻收集情报。 只是今日,掌柜的倒是看不准路上这一众人是何来路了。 那是刚刚入镇的一队人,论人数也不算多,只是各个白衣胜雪,列队走在街上倒也十分显眼。 这世道除了个个喜白的玄门弟子少有穿得如此整齐的门派,只是瞧他们身上并无玄门必备的云纹 标志,反倒是队尾两名弟子举着个“名门正派”旗帜,想来是哪个新立门派不知天高地厚借着屠魔大会想要打响名声吧。 不过,名门正派这样挑衅玄门正宗的名字也敢取,倒是让人有些同情他们遇上玄门该是何等境遇了。 这队人如此醒目当然不会只有掌柜的瞧见他们,厅堂里正在喝酒的大汉当即就笑道:“这哪家新立的门派,名字倒取得有趣。” 说着又瞧了瞧,只见那走在前方的五人衣饰明显要华贵一些,又笑了笑,“琴棋书画,这武器很是风雅啊,只是不知道功夫如何?看他们面目年岁,那背琴的表情最为沉稳肃穆,该是掌门吧。” 他这一说,邻桌人也注意到了,不禁疑惑道:“可我怎么瞧着走在最前面的是两名少年?” 他这一说众人才仔细去看,原来那队伍走在最前的是一戴着帷帽的年轻人,竹枝编成的帽沿下垂落着几层叠错白纱,让人看不清其面目年岁,只是从轻快步伐来看应是不足二十的少年。 所有人中只他袖口染了一片泼墨翠竹,腰间悬一纯银佩剑,看来当是身份不凡。 此时他倒是不知自己已成目光焦点,正偏着头和身旁一执画端详的少年闲聊,只是对方似乎并不十分想要理他,皱着眉头像是有些抱怨。 那执画少年长得一表人才,见他步伐稳健,眉宇清明,分明是有些修为的少年侠士。观赏的那画识货的一看,亦是妙笔丹青,以笔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