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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就欠债 昏暗的房间里,亮着的手机屏幕是唯一光源。 左晴紧盯着刚来的短信,激动中揣着忐忑,更多的是怀疑人生。 【您尾号6666的储蓄卡账户6月6日6时6分6秒收入人民币200000.00元,活期余额200000.00元。】 妈耶!二十万?! 这绝对是她有生之年第一次单笔收到这么多毛爷爷! 左晴倏然瞪圆了双眼,用拳头堵嘴才没惊叫出声。反复做了几个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后,左晴用食指捣着屏幕,一个个的数零。 “个、十、百、千、万、十万。” 来回数了三遍后,左晴才确定自己不是老眼昏花,也不是激动过头,是实实在在的二十万! 左晴捧着手机虔诚的如捧着二十万,不,手机肯定没二十万毛爷爷的分量重… … 天降横财,左晴把提示自己的手机当成了罪魁祸首。她将这个最新款的手机看作烫手山芋,在掌心里颠了两下,直接扔到了床上。 这可不是一般床,而是一张又大又圆的水床,只是看着就觉得它散发着一种“不可描述”的气息。 其实左晴刚才就是睡在这上面被银行发来的信息吵醒的,说实话还挺舒服。不过现在因为这张一言难尽的床和二十万的短信,左晴基本能确定一件事情——那就是她穿书了。 她应该是穿到了前天看的一本都市言情文的中。光看这书名就知道是多么狗血恶俗的故事,左晴完全是因为文里那个喜欢作妖的总裁夫人和自己重名才会略略翻了几眼。 依稀记得书中的左晴原本是个富二代,然而父亲因经营不善导致家里破产,这个脆弱的男人不顾妻女选择自我了断,妻子也因此身心备受打击很快随之而去,只留下幼小的左晴。 幸好左晴的外祖父对书中男主祁升的祖父有恩,于是祁家义不容辞的收留了这个落难小公主。祁家待左晴就如亲孙女般好,甚至因为祁老爷子出面,让左晴和祁家唯一的孙子祁升结了婚。 祁升是个生性冷淡的男人,就算是与书中的左晴一个屋檐下长大也并没因此熟络。那时的他因为父亲体弱,而一心扑在了家族事业上,所以遵从了祖父的安排。在他看来,与其是个未谋面的大小姐,还不如一个知道姓名的女人。 两个没感情的人绑在一起就是煎熬。先开始,左晴仗着祁老爷子在,可劲闹腾也没人敢给她脸色。可后来,祁老爷子离世,她依然不知收敛,以为祁升也会看在祖父的面子上纵容她的作妖。然而,左晴没想到祁升会那么冷绝,在一个寒风萧瑟的傍晚,她手握祁家给的最后二十万和离婚协议书,被扫地出门,下场凄惨… … 左晴当时觉得这书不苏不爽更不甜,无论是作者写这还是读者看这都是浪费生命。现在她后悔没有仔细看了,光知道个故事大概,具体情节啥都不知道,这不完全是两眼一抹黑么… … 长叹一声,左晴仰倒在床上对将来也是两眼一抹黑。 不过她可不是坐以待毙的人,当即决定要逆天改命,秘籍就是 ——上联:夹紧尾巴低调为人;下联: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横批:抱紧大腿。 左晴本就是个执行力很强的人,因为不知道情节已经进行到了哪一步,所以她更迫切想及时止损。眼珠子提溜转了两圈,主意就有了。不过在开始行动前,她还有件事要做。 当然是要庆祝一下! 二十万呐! 左晴掰着手指头算了算,不吃不喝两年半才能赚到… … 也就是说原主一个月只要做条快乐咸鱼,光生活费就是自己累成狗、还要看人脸色两年半才能赚到的工资,不得不感慨同名不同命。 不过从现在起这二十万就是自己的了!而且她会争取以后有更多个二十万! 这样的想法就像是兔子一般在左晴的脑袋里蹦蹦跳跳,她傻笑着按下开关,顿时两排以蓝色和紫色的为主调的射灯幽幽亮起,天花板对角两个闪光球摇滚着,闪瞎了左晴的双眼。 哦豁,瞧着土嗨的夜店风,虽然被左晴鄙视到死,不过倒是与此刻嗨飞的心情挺搭。左晴举着从抽屉里翻出的后四位是6666的银行卡,“吧唧”亲了两口,随着闪光球变换的节奏一起摇摆。 今后的日子就靠你啦,大宝贝。 可是随着翻手机的动作,左晴脸上的痴笑凝固了。原主也不是一无是处么,最起码还有个记账的好习惯。 ——可是一水儿的借账是个什么鬼?! 左晴算下来,不只是刚到手的二十万揣在兜里没暖热呢,还要倒贴五万... ... 一束光打过来,刚才还打了鸡血的左晴顿时如一片落叶跌坐在地,枯了。 别人穿书不是迎娶高富帅就是坐拥亿万家产,唯独自己,体验了把过路财神的瘾就立刻背上了债,好惨一女的。 一刻钟的时间,左晴的心情好似坐了趟过山车,从接受了穿书的事实到暴富再到暴负,精彩程度超过了平凡人的一生。 她想静静,可老天偏不长眼,手机在这时响了,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把左晴吓得倒吸口凉气。 路畅,正是原主记账里债主的名字,而且每笔都是从这个人那儿借来的... ... 欢快的铃音成了催命符,左晴慌忙调成静音再次把手机甩开。从穿书到暴富又到暴负再到催债,初来乍到就摊上了事,这已不叫惨了,而是命犯太岁。 对方似乎是铁了心要找到左晴,用夺命连环call形容也不为过。第五通后,怀着壮士赴难的壮烈心情,左晴惨白着脸,战战兢兢的“喂”了声。 “你可接电话了,我还以为你屎了。” 是个女人的声音,但是说话的感觉大咧咧的,而且嘴也挺损的。 左晴:“... ...” 她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回。 听不到左晴的回答,路畅收起嬉笑,关切的问:“怎么,身体不舒服?” 听起来不像是要来催债,不过也许是套路呢? 左晴犹疑不定,脑袋里使劲回忆“路畅”这个名字,无果,索性顺着她的话吞吞吐吐道:“嗯,是有点头疼,感冒了。” “得嘞,本想约你晚上酒吧呢,那你歇着吧。挂了。” ... ...就这样? “等等。”嘴巴总是快过思想,左晴叫住了要挂电话的路畅。她恨不得给自己两嘴巴子,却也只好硬着头皮试探:“今天我收到生活费了。” “呦呦呦,我听到什么了?”路畅显得很激动,“谁不知道祁升每月都雷打不动给你二十万的生活费呀。秀恩爱?你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和谐了?” 左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