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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家。宗家的留了京,分家的就送回到了草原,而□□赐的这个兵符也跟着一起去了,为的就是日后能保宗家子嗣一命,而臣此次视察草原,钮钴禄氏一族的人便对臣透露了一二。” “所以他们是想那兵符要挟朕?”雍正黑了脸,重重摔下手中茶杯。 “近几年钮钴禄氏一族的风光不再,臣估计他们还是想……” 邬思道话没说完,雍正愤怒的打断道:“就凭他们还想要挟朕!这种乱臣贼子就该诛了九族!” “皇上三思,”邬思道忙跪下劝鉴道“皇上您上位时间短,根基未稳,现在还不宜动他们,另外有□□手谕在,无若非实在证据,动不得的。” 地位再度被挑战,雍正被气得已然昏了头脑,“哼!”他冷声道:“就凭他们的大不敬,就够他们死十次的了!” “皇上三思!”邬思道再叩头,提着声音,希望康熙能冷静下来,说句实在话,顶雷而上的任务确实不好做。 “皇上,臣有一计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 “当下李卫事一出,云南盐役道一职便备受瞩目,若有钮钴禄氏一族的人去,做不做的好便都有话说。” “你是指?”雍正没有说出胤礻我的名字,但是也都心知肚明了。 想想胤礻我草包一个,他过去真的还解决不了那边的事,另外将胤礻我送出京还能切了胤禩的臂膀,也算一箭双雕。 做多错多,错多雍正能握在手里的把柄就多,接到圣旨那天,胤禩也担忧的问轩斯如何是好,而轩斯给的答案让他无言以对。 轩斯对胤禩说:“天高皇帝远的,那位便插手不了,只要不出错,谁也说不了什么,真的到能处置的时候,我相信王爷也有能力能保他了。” 第9章 第9章 夏天的夜,一直让人烦闷。还是那个富丽堂皇的宫殿,还是那个威严赫赫的龙椅,还是尔虞我诈的故事。 雍正铁青着脸听下面暗卫一字一句的报告。 很好!很好!好一个西北王,好一个将在外军令有所不从,好一个无法无天的年羹尧。 年羹尧自大,恃才傲阔,雍正还是胤禛的时候他就知道,之前劝过也骂过,可是不曾想如今的他已经胆大妄为到如此地步。 “那皇上需要属下做些什么吗?”暗卫冒着满盛的龙怒,打断雍正的思绪。 “做什么,继续监视着,有情况速来禀告。”说完雍正疲倦的挥挥手让人退下。 “来人,诏廉亲王觐见!” 廉亲王府 胤禩照例坐在书桌前,伴随着到底的蜡烛,放下手中的毛笔,结束一天的公务。闭上眼轻柔了几下额头,长舒一口气,慢慢缓解这日的劳累。 吱~吖~的声音慢慢传入胤禩耳中,门被推开,但胤禩并没有睁眼,只等来人发声。 “雍正传话让你进宫!你猜他是什么意思?”轩斯开口说到。 胤禩起身抬头看着轩斯“什么意思,也许你的棋起作用了。” “恐怕想要两败俱伤坐收渔翁之利。” “行,那爷就如了他的愿。”言语间似乎怒气满满。 看着胤禩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不满好笑的提醒“如了他的愿,也如了我们的愿吧。” “好了,”胤禩拍拍衣袍,“走了,他的召见可不能拖。” 轩斯看着胤禩离门的背影,眼突然出了泪,那个有章有度,不服输的胤禩开始回来。任人鱼rou,颓废等死的模样实在不适合他。 他跟着出了门,抬头看着那个登火通明的皇城,他深叹一口气,:“对不起了,但是为了他,我只能舍弃天下。 王府到皇宫的距离并不算远,但是轿子的颠簸让本身就疲劳的胤禩更加难受,等到轿落的时候胤禩本身就不精神的脸更加苍白。 “王爷,皇上宣您进去呢。”苏培盛将左手的白色拂尘切换到右边,半弯腰的给胤禩请了个安。 胤禩一如既往的还礼: “多谢苏公公,本王这就进去。”。 不要说胤禩的这种礼貌对任何一个身份卑贱的人来说都是致命的□□。 试想一个堂堂皇子,叱咤风云的王爷,对你一个蝼蚁般的人物这般客气,这极大的满足了人的自尊心,更让人心生好感,自然想近之。 “臣弟参加皇上,皇上万岁。” 待胤禩礼行完,雍正放下奏折, “好了,这些虚礼就不用了,朕找你有正事。” 对于雍正这种什么话都像发怒的语气,胤禩早就见怪不怪。心理默自冷笑雍正的装腔作势,但面上还是公瑾的行礼说“谢皇上隆恩。” “知道朕找你来什么事吗?” 胤禩当然回答“臣弟,不知。”其实他心里明白这是雍正有意的试探。 雍正对胤禩的回答从来没有信过,虽说是兄弟,但他们的关系早就如火去冰。 不过在这层窗户纸没捅破之前他还是要做那个兄弟相爱的好皇上。 “老八啊,皇阿玛走后给我们留了一个乱纷纷的天下。皇世祖曾说过打天下易,守天下难,如今的天下朕治理还是很难的。” “皇上何意?”胤禩谨慎的听着雍正一字一语。 “朕给你看份东西吧。”说着雍正拿起桌上两份奏折,递到胤禩面前,一份邋遢不堪,另一份则干净白皙。 胤禩翻开那份白皙的纸张,看着上面满满的签名和手印,疑惑的抬头看向雍正“皇上?这是?” “这是年羹尧从西北那边带来的万民书。” 胤禩快速扫完这份,里面内容大约就是称赞年羹尧将西北治理的怎么怎么好,希望皇上可以给予嘉奖,让年羹尧继续统治北方。另外一层意思就是他们只愿服从年羹尧的统领。 接着胤禩又翻开另一份的奏折,里面纸卷泛黄,字笔无力,字迹歪曲,更附上斑斑血迹。里面内容正好相反,大意是控诉年羹尧无道,私自买官卖官,仗势欺人,让民不聊生,望皇上还人民一个公道,不过同样满满名字和手印。 这两份截然相反的奏折其实真假一眼就能看出,但是胤禩明白真假不重要,皇上需要哪种,哪种才是真。 所谓明人不说暗话,所以胤禩也没拐弯抹角,直接问向雍正,“皇上意欲何为?” “年羹尧在朝中牵连过大,朕动弹不得,但是此等祸国之徒也留不得,所以…”雍正意味深长的在这里停了话语,看向胤禩。 胤禩如他所愿的抬头,接着雍正的话语问下去“所以?” “所以朕要你出手,年羹尧位高权重,若没有一个能压住他的人出面,恐怕难以服众。” 若胤禩直接爽快的答应下来,肯定受雍正怀疑,所以按照老规矩,胤禩再三推脱表明不想入套,等雍正砸下奏折的时候他才勉强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