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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花春又立刻露出了笑脸,乖乖低头吃起东西来。 ……真的好像养了一只小狗。 看着她这样的反应,狱寺突然有种想要抚摸对方脑袋的冲动,但他立刻握紧了手,克制住了自己。 等到一切都忙活好了之后,花春神清气爽的跟在狱寺后头,看着他锁好门,便快活的在公寓的楼梯上一阶一阶的往下跳着走。 “……跟小孩子一样。”看着她活泼的甚至显得有些幼稚的行为,狱寺的嘴角忍不住微微扬了起来。 【注意,被动技能“封真之脸”被触发。】 【触发者获得二级状态“看着她的笑容……就好像能和她一起开心起来一样。”】 花春跳下最后一层台阶,回过身来表情有点复杂的看着狱寺双手插着口袋,闲庭漫步般的走下来。 ……我说,这个技能这么频繁的被触发到底正不正常呢…… 花春盯着狱寺的脸,忍不住发起呆来,而等她回过神来,狱寺已经走到她前头去了,少女春连忙跟了上去。 “我们去做什么呀?”花春双手背在身后,试图不动声色的按着裙子,不会让它们忽然被吹起来,狼狈的春光乍泄。 “……去给你买药,然后还有课本,”狱寺低头似乎要从口袋里掏出什么东西来,“我还要去学校一趟。” “去学校?”花春疑惑的看着他,忽然想起狱寺的职业那一栏:并盛中学的转学生。 “嗯,去办理转学的一些事情。”狱寺找到了他要找的东西——那是一包烟,与此同时,他的表情非常严肃,好像转学是一件极为重要,需要非常认真和慎重对待的事情一样。“……要去处理一些事情。” 让狱寺露出如此慎重的表情的事情当然不会是转学,他所想到的事情,是那位在黑手党界拥有着极高地位和声望的杀手先生的话,关于意大利势力最大的黑手党家族,彭格列十代目的信息。 ——那会是个怎样的人呢?能被选为十代目,一定是个强大,骄傲,充满智慧的优秀的人吧……毕竟,是那个威名赫赫的彭格列的继承人啊…… 但花春并没有听明白他说这些话的含义究竟是什么,也没有把这件事情和他职业中的另外一个“黑手党预备役”联系起来,她很快就把这些丢到脑后继续无知的问道,“那我们现在就去买课本是不是早了一点?泥轰的学校不发课本吗?” 狱寺被她从自己的想象中拉了回来,他有些心烦意乱的将一根烟抽了出来,花春顿时盯住了他夹着的那根烟,似乎想说什么,无非也就是狱寺才14岁,抽烟有害身体健康一类的事情,但最终没说出口,因为她并没有干涉他的资格——说实话,他们其实不熟。 花春看见狱寺用一种魔术一样的手法非常迅速的点燃了烟,在她看来,那几乎是他的手一擦过烟头,那根烟就自动点了起来。 但那是不可能的,花春惊叹的看着他,笃定这是一种奇妙的点火手法。就像魔术一样,狱寺手里肯定捏着打火机什么的,但是因为手法巧妙,很难被发现而已。 即使经过那么多奇异的事情,花春还是下意识的把一切都往合理的方向去想。 “不是,”而狱寺叼着烟却还能口齿清晰的回答她,“听说那个麻烦的学校入学要考试,所以我才要看书。” “诶?狱寺以前都不看书吗?”花春疑惑的问。 “没空。”狱寺撇了撇嘴,“我八岁之后,就没有念过书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午好~~这里是存稿箱~~ ☆、第六章 如果这是游戏,那么现在系统肯定会提示道: 【已探索到新场景,并盛药店。】 【已探索到新场景,并盛中学。】 还有那些纵横交错的街道名字,不过花春只顾着跟着狱寺走,那些地址一个也没记住。 但花春相信那些系统肯定已经记录在了【已知事物资料】里,只不过不可能真的像游戏一样来提醒她而已。 早上九点半的时候狱寺带着她出去,给她买药,然后就去了学校办理手续,并盛并不大,出了药店才走了一会儿,就到了并盛中学。 那是一个看起来很平凡的学校,听说它们的校训是中庸,它的气质倒是挺符合这个校训的。而几乎是第一眼,花春就喜欢上了这个学校,那些并不高大,也不崭新的教学楼显得很亲和,花春立刻就把它和新闻里看过一眼的黑主学院比了比——毕竟它们都是泥轰的学校,比较有可比性。 这样一比之后,花春就越发喜欢这里了,这种草根感,要比黑主学院那种充满了盛气凌人的贵族感的学校让花春感觉好得多,即使只在新闻里看过一眼,花春也对那个崭新的学校散发着一种凛冽非常的锋锐感印象深刻,那种哥特,或者洛可可,或者是维多利亚风——花春分不大清那种建筑的差距,反正就是那种中世纪的漂亮建筑——有一种高高在上的冷傲感,让人很难受。 该死的有钱人!不过是个学校,建的跟个酒店一样有什么意义!! 花春跟在狱寺身后走进校门,近距离的并盛沐浴在阳光下,整个学校显得很有年代感。一种平和的气息弥漫着这里,显得非常温柔和安宁。花春很喜欢这。 ——在她没有正式进入教学楼的时候。 狱寺带着她来的时候,学校里还是上课时间。花春提着装着过敏药的塑料袋,跟在狱寺身后穿过没有人的走廊。当他们走上安静的楼梯的时候,那些一排排的教室,和寂静的走廊,开始让花春的心里泛起一些隐隐的悲伤和酸楚。 偶尔有从教室里飘荡在走廊中的讲课声,那些述说的内容有的很熟悉,比如说上着数学课的班级里,他们的数学老师听声音应该是个年纪很大的大叔,他拉长了声音在讲解着方程组,花春几乎听到他念出的题目后,下意识的就开始在心里快速的运算起来,然后失笑的发现没有人需要她的答案,但是当她试图放弃算到了一半的算式,却感到心里非常不舒服,直到她算了出来,才感觉圆满。这大概是某种强迫症吧。 而有的则很陌生,比如应该是在上语文课——泥轰应该不叫语文课——的班级,他们的老师抽中了一个女学生站起来读书,那个女孩的声音稚嫩又绵软,念诵的课文花春都听得懂,但是是她完全陌生的文章。 她还记得自己中学时候的语文课,那个时候她们读的最多的就是鲁迅的文章。老师讲解的那些晦涩语句下的隐含意义,让她曾经背诵的死去活来。 她还记得当时班级里流传的吐槽—— “鲁迅自己大概都不知道自己的句子能有这么深的意思。” “这些大文豪的文章是不会有错别字的,如果有错别字,那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