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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而已如果你大大方方的告诉我你爱上了敖轩所以骗了敖轩,骗他是你救了他,我根本就不会一根筋的去找敖轩问他为什么没有等我回去就走了,为什么和你在一起了, 你看你总是将人心看的如此的坏。”许言拎着他缓缓的将这些说出来,语气很是平常就像是再聊一些日常的小事一样,但是月白却害怕极了。 这些事情如果不是本人怎么会知道,可是他当年明明亲手将凤殊推入了涅槃池,看着他被业火吞噬。 “当年你陷害我伤了你,让敖轩向凤凰族施难将我抓回去,害我差点神骨碎裂,本元损伤,前几日我抽了你的神骨,因此神骨这一过结算是了了,今日也该还我涅槃池之苦了。”说完带着他他下了云头,站在了涅槃池的边上。 看着下面明明灭灭的业火,许言挥了挥手将业火变成普通的火焰,然后拉着月白站到了边上,逼着他看着下面:“百年前你就是在这里将我推了下去,现在该你自己了,你看是我推你下去,还是你自己跳下去。” 月白站在涅槃池的边上连看一眼下面的勇气都没有,他是青鸾鸟根本无法忍受业火的灼烧,他不要下去,他还要将敖轩夺回来,他只想活着。 “啊呀,我忘记了你只有害别人的勇气,可没有勇气跳下去,不过你要是不跳的话我就要把你抓孩子取血提炼自己血脉的事情告诉那些孩子的族人了,你说我是先告诉九五狐族好,还是先告诉金乌族,要么还是告诉龙族的长老你杀了他女儿吧。”许言慢慢悠悠的将这些都说了出来,每一件都可以让月白死无葬身之地,没了神骨,被凤凰族除了名,又失去了敖轩的庇佑,他根本无法和这些人反抗。 “凤殊你放过我吧,我和你道歉,我以后给你当牛做马,你就看在我们一起长大的几百年的情分上放过好吗,下去我会死的我不是你我无法涅槃的,凤殊只要你放了我,我就把敖轩还给你,真的我把敖轩还给你。”月白想要往后退开,却被许言死死的拉着,嘴上说着求饶的话,但是心里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后悔之意。 他只想着如何摆脱面前的困境,而后再找机会将面前这个凤神杀死。 “你以为我会在乎敖轩,我的爱侣是上古遗存的唯一的洪荒老神现在的天帝昊钧,我与他的孩子都已快500岁了,他才是我天定的爱侣。” “好了,和你废话那么多干什么,既然你不肯自己下去,我还是帮你一把吧。”说完许言就将人丢了下去,施加了一个禁锢空间的法术,然后走到一边的一颗梧桐树下听着下面月白惊恐的叫声,只不过是一些普通的火而已烧不死作为青鸾鸟的月白的。 只不过是让他感受一下这种痛苦,不然他当初刚刚穿过来的时候吃的苦难道要白吃了吗? 算了一下时间差不多了许言才又走回涅槃池的边上,看着下面奄奄一息的月白,嘴角勾了勾,然后将他拎了上来。 月白觉得自己小死了一回,他以为下面是业火挣扎了许久才发现是普通的火焰想要上去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只能在下面忍受火焰带来的皮rou上的疼痛。 做完这些许言就将人又带回龙宫扔回了他的寝宫,然后优哉游哉的离开了龙宫,刚刚出了龙岛的范围就看见站在前的昊钧,许言不自然的捏了一下衣袖,还是硬着头皮腾云过去了,有点像半夜逃家的小娘子被自家相公抓了一个正着。 “你怎么来了。” “不是说今晚要和阿圆睡么,怎么一个人来了这里?”昊钧将他拉到自己的云头上,皱着眉看着他被夜里的露水有点打湿了的衣角和头发,有点淡淡的不悦。 “出来办点事,现在好了我们回去吧。”许言拉拉他的手,还是有点心虚,他算准了时间故意晚上说要和阿圆睡好偷偷出来办了这件事,没想到昊钧这么敏锐,这样子都把他抓住了。 “伤好的怎么样了?”昊钧突然问了一个让许言摸不着头脑的问题。 许言愣了愣:“好了,好了,都好了,我们快回去吧。” 两个人大半夜的站在这里吹着海风像什么,他们又不是那种喜欢吟风弄月的。 “好。” 等回了天宫许言才知道刚刚昊钧问那个问题的用意,身后猛烈的撞击让他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就连床单都被他抓的乱成了一团,他的嗓子都叫哑了,身后的人却还是不放过他,一直的掠夺。 肩膀上被咬的生疼,许言眼角带着湿意气恼的想要去把身上的推开,男人却将他抱的更紧,身。下。的动作也越发的大了起来。 最后许言忍无可忍一口咬在男人的肩膀上。 这一咬直接将许言带入更。深的情、欲里。 等二天许言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摸了一把酸软的腰,许言心里骂了一声色。魔,就下了床给自己穿上衣服,想着下午也没有什么事情,这个世界要完成的事情也都完成了,伸了一个懒腰就准备下午继续去书房里呆着陪昊钧。 走到书房门口也没有多想一把就推开了书房的门,然后呆呆愣愣的看着跪在昊钧面前的敖轩,不知道要怎么应对。 刚准备退出去,昊钧就走了过来,将他揽入怀里:“醒了,难受吗?” “还好,你这里有事,我先去走走。” “没什么事情,你就在矮塌上休息,等会我让他们送点吃的来。”昊钧将许言安置在软塌上,然后继续看着跪着的敖轩。 “你说的我无法答应你,敖轩你不小了应当知道错过就是错过。”昊钧说完又看了坐在软榻上已经拿过看了一半的书继续看的人,眼底带着一抹浓的化不开的深情。 敖轩顺着的他的目光看着闲适满足的人,咽下了接下去想说的话。 凤殊的衣领没有很高,他刚刚在他的衣领间看到了一枚清晰的吻痕,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毛头,这样的痕迹是什么意思他很清楚,原本他以外凤殊与天帝之间只不过是因为神息相交有了一个孩子才会有纠葛,现在看来两人确是相爱的。 是啊,他那样对凤殊过又有什么资格再说好好对他呢? 300多年他将凤殊害的那样的凄惨,没有好好地听他说过一句话,百年前又在他的师父来向他借宝衣的时候多番推脱,最后让他在最虚弱的时候历劫,差点化为飞灰,可是天帝不一样,数十万年间只有他一人,对他千般疼爱万般宠溺,将他放在了自己最重要的位置。 其实刚刚凤殊没有突然推门进来,天帝早就将他杀了吧,毕竟他居然当着他的面向他要凤殊。 算来他又欠了凤殊一条命。 他欠他太多,已经不知道怎么去还了。 敖轩浑浑噩噩的回了龙宫看到月白,才想到白梨给他的7日之期已经到了,而他还没有一丝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