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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有时候提出些思路来,更多时候关铭都听着别人的安排,他和以前不那么一样了。 卢队说:“先把手头的这些线索摸出来吧,又要开始加班了,大家加把劲吧!” 就连郑余余这样的好同志,听到加班两个字都是一哆嗦,他迎来了工作三年半以来最死亡的一段时间,从没有两个重大案件同时压到头上的时候,解决了一个,还有另一个。 晚上的时候关铭和卢队又去审讯室报道了,剩下他们面对山一般的卷宗,办公室的灯亮到了凌晨三点半。 “关铭,”叶明易态度亲切说,“又见面了。” 关铭受宠若惊,说道:“您好您好。” 叶明易:“我还想着,在我离开这里之前能不能再见你一面。” “有什么事?” 叶明易说:“别误会。就是挺喜欢你这个年轻人的。这么晚了还不下班?” “还早,”卢队打了个哈欠,“辛苦您跟我们熬了。” 叶明易笑说:“本来我也睡不着。” 基础的询问过去,叶明易的说辞和之前还是一模一样。他们主要吃亏在没有证据,叶明易的心理防线就攻不破。 关铭沉默了很久,一直安静地在听,卢队尽职尽责地在引导谈话。 “我上次有没有说过,”叶明易看向关铭,“我总觉得你和我年轻时的一个同学很像。” “什么同学?”关铭起了兴趣。 叶明易:“很厉害的一个同学,他后来去了你们武羊做刑警,做了两年之后就辞职了,我就和他失去了联系。” 关铭不知道他说这个是要做什么。 叶明易又道:“如果他留在公安系统,你们两个可能早就认识了,也可能就没有你关铭了。” 关铭仔细想了想,确实没有听说过这号人物,但是他没有打断叶明易。 “不过他应该认识你。”叶明易忽然说,“说不定还见过你。” 卢队:“???” 关铭坐直了身体,问:“您明示一下?” 叶明易却忽然绽放了一个微笑:“没什么,我只是感慨一下,他还不知道在哪里逍遥呢,我倒是身陷囹圄了,这是命啊。” 关铭坐在那想了想,忽然站起来了,卢队吓了一跳正要拉他,叶明易叫住他说:“关铭,你来翻我案,这么大公无私,到了自己头上,可千万要一视同仁啊。” “那是当然,”关铭低头看了他一眼,“一定。” 叶明易痛快了不少,躺回去,说道:“那就好,那就好,关铭啊,你说你这个孩子,我当时看见是你在负责这个案子,就给过你机会,是你不想回去,这都是命啊,都是命。”一件事两种说法,叶明易最会巧舌如簧,说得仿佛神机妙算。 卢队听得一头雾水,就看见关铭已经出去了,他也赶紧跟了出去。 关铭迈着大步,打通了一个电话,说:“领导,1·13案刘连栋他爸是谁?” 王局已经睡下了,戴上眼镜,说:“谁?1·13?你给队里值班的打电话,我不记得了。” 那是七年前的案子了。 关铭说着就要挂电话,王局赶紧追问:“怎么回事?怎么会问到这个案子?和你手头的案子有什么关系?” “你记得吗?”关铭沉着脸说,“当时我给你说,那案子好像有问题,一直到最后,那个小女孩的项链都没有找到。” “我记得,”王局坐起来了,说道,“但是其余的物证都齐全,他刘连栋都认了,证人指证也是他,怎么,出问题了?” 关铭说:“我明早回武羊。” “好,”王局说,“我等你。” “王局,”关铭最后犹豫了一下,还是只是说,“早点睡吧。” 关铭还在往前走,却被卢队一把手抓住了:“你说清楚。” 关铭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被派过来吗?” “?”卢队说,“因为你厉害。” “因为我破过连环杀人案,”关铭说,“二零一一年,编号1·13案, 专案组大队长是我,知道吗?” 没有人不知道,卢队慌了。 关铭继续往办公室走,郑余余正在摸鱼,卸载了微信,然后重新安装,本以为好了,结果半天后消息又一口气全过来了,还是没好,可能是系统问题。 关铭他们忽然闯了进来,郑余余吓了一跳,赶紧把手机藏起来,关铭说:“别藏了,给我订张回武羊的飞机票。” “For what?”郑余余问。 关铭说:“查案,如果可以的话,回家拿点内衣。” “我七年前负责1·13案,是咱们省第一起连环杀人案,死了四个人,”关铭说,“一个月之内。” 郑余余知道这个案子的全部细节,他当时刚刚准备念大学,关铭一星期破获连环杀人案全国震动,他看得热血沸腾,他爸密切关注这个案子,饭桌上讲完了这个案子,最后以感慨收尾,因为犯案的是一个省重点大学在读的学生,他妈博士生在读,爸爸曾经是个警察,后来辞职不干了,开了家厂子经销牛羊rou,做得很大,所以家庭也富足。 关铭说:“叶明易说是刘连栋他爸。” 卢队:“你不要告诉我这案子也要翻吧?” “我当时有感觉不对劲,”关铭说,“刘连栋杀了四个人,三个女人,一个男人,其中三个女的都是年轻女性,最小的才十六岁,但是第三具尸体发现的时候,是个男的,三十多岁,身材魁梧。这很不符合常理。” 卢队:“受害者特征不一致,确实不对劲。” “但是证词和目击证人都对得上,”关铭说,“当时唯独在这个受害者那里采集到了血迹,比对之后发现就是刘连栋的。我们也考虑过这血迹可能有问题,但因为受害者四肢发达,搏斗时受伤,是正常的,刘连栋确实胳膊被砍了一下。” 关铭:“当时除了我,没人觉得不对劲。第一个死者是一个小女孩,尸体在公园被发现,身上衣物完整,但是少了一条项链,大概值一千来块。这个项链在最后刘连栋落网,都没找到,他也不知道去哪了。” 郑余余说:“可能是扭打过程中弄丢了。” “不可能,”关铭马上否认了,“我去商场看过,那项链的锁扣很紧,挣断一定会在皮肤上留下痕迹,尸体上没有。” 卢鹏说:“那最后怎么解决的这个物证缺失?” “刘连栋是在人流密集的酒吧劫持到了受害人,”关铭说,“也有证人说,受害人当晚和其他男性有亲密接触,所以我们寄希望于是在她遇害之前,项链就已经不在她身上了,但最后也没找到。其他证据齐全,王局觉得没必要再等一个不重要的物证,所以就结了。” 刘洁手里还拿着卷宗,有些呆滞地问:“那,我们还接着查吗?” “你们查,”关铭说,“继续。” 刘洁反应过来,说:“可是叶明易是怎么知道的?” “这俩案子有关系呗。”关铭语气轻松地说。 郑余余却忧心忡忡,看着他订的那张飞机票,感觉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