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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然要花费比平时更多的时间。也正因如此,每回独舞的人选都是提前定下来的,避免不必要的时间浪费。但这一次,显然是不行了。 夏玉看了眼纪染,目光又落回到孙倩身上,笑着说:“那就这样吧,想争取独舞部分的同学们两段一起学,一周后我们定最后的人选。” 事情就这么决定了,没什么人有异议。 解散了以后,陈玲玲走到纪染跟前,小声道:“她上次校庆演出都被淘汰了,这次还想争独舞的名额呢,野心也太大了。” 纪染眨了下眼,轻声说:“有野心是好事,也许她这段时间加强练习,真能给自己挣到一个独舞的机会呢?” 陈玲玲微微一顿,赶紧站起来,把手递给纪染:“那我们也快练习啊!”可不能让她成功了! 纪染微微一笑,把手递给她。 然而就在要站起来的时候,纪染脚腕却猛地一疼,整根小腿被撕扯一般,疼得她眼眶里瞬间出了泪。 “染染,你怎么了?”陈玲玲吓了一跳。前一秒纪染还微笑着的脸,后一秒被疼得苍白。她握着她的手,甚至能感觉到一瞬间她掌心里出的虚汗。 纪染抿了抿唇,小腿的疼还没减轻。 “没事,你先去练习吧,我休息一下,去倒杯水。”纪染勉强冲她笑笑,轻声说。 陈玲玲不放心地看着她,最后在纪染催促的目光下,只能转身先走了。 纪染坐在原地,感受着脚腕的疼痛。 她想起来前几天练习的时候,她一个跳跃落下的动作里扭到了脚踝,当时疼得不行,但后来减轻了些,她还以为没事了。 纪染微微垂眸,轻轻按摩着脚踝。希望只是小伤,不要有什么影响才好。 晚上,纪染一个人出门去了医院。 夏夜的晚风,干燥中夹着热,把她卷在当中,鼻尖都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 她心里有点儿慌。 等报告的时候,心里闪过种种想法,担心脚上的伤有多严重,会不会影响她跳舞,甚至于,将来连走路都受影响? 晚上值班的医生不多,纪染等了会儿,才轮到自己。 医生拿着片子,最后的结论是:不太好,需要静养。别说跳舞了,路都别多走。 纪染抿了抿唇,小声说:“可我是学舞蹈的,马上还有演出……” 医生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小姑娘,身体只有一个。” 纪染最后拿着医嘱出门的时候,神色间还有些恍惚。 想起来这次脚腕扭到之前,也多多少少也疼过几次,只是不严重,所以她一直没往心里去。拖到这次扛不住了才来检查,原来问题已经这么严重了。 纪染垂了垂眸,思绪有些乱。 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她的世界里仿佛就只有舞蹈这一件事,对着镜子练舞已经成了她每天的日常,甚至连最大的梦想,都是去国内最高的舞台白玉台上表演一次。 她的生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舞蹈就是所有的光彩了。如果失去了舞蹈,纪染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纪染脸色苍白着,出门打车,去了齐宏买下来的那栋公寓。 上回两人来,齐宏已经把公寓的钥匙留给纪染了,告诉她平时不想住宿舍可以来这里。只是纪染没想到,居然这么快就用上了。 寂静的夜晚,屋子里空荡荡的。 纪染把门关上,自己躺在木地板上,看着天花板的灯。 有些迷茫,还有些无助。 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有点想念魏长东了,如果他在的话,此时至少还有一个可以一起商量的人。 可是现在,她身边谁也没有。 纪染抱住自己,微微蜷缩着身子。眼睛是睁着的,身子却像一滩死物,静止在那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口居然传来了开门的动静。 纪染一惊,赶紧站起来,慌乱中,第一个想法是遭贼了。然而钥匙的声音打破了她的想法,门被打开的下一秒,客厅的灯就被人按亮了。 纪染走过去,小心翼翼地往门口看。 走廊的灯光下,男人推门进来,正要换鞋。 他穿了身白衬衣,衣扣懒懒散散的解开了几颗,西装外套也脱下来了,搭在手臂上。一身的酒气,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到了这个时间,显然也有掩饰不住的疲惫。 齐宏看见她在这里,也有些惊讶。 原本是想第二天早上再去找她吃饭的,没料到自己不在,她居然会一个人来这里。然而下一秒,等看清楚小姑娘苍白的脸色,还带着点儿要哭没哭的意思,男人眸色微微沉下来了。 “怎么,受谁欺负了?”他把门关上,大手扣着她的肩,把人揽进自己怀里。 纪染忍了一晚上的眼泪,在男人的大手碰到她头顶的时候,彻底决堤了。 一双小手揪住他衬衣,娇小身子靠过去,脑袋埋在他胸前,也不说话,只一个劲儿的哭,哭得毫无章法,哭得莫名其妙。 男人也没阻止。 温热的大手轻轻揉着她脑袋,安抚一般的给她温柔和安全感。胸口被她哭湿了,隔着衣服还能感觉到小姑娘身子的颤抖。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能让她先尽情的哭个够。 纪染哭了好一会儿,最后从他怀里抬起头来,鼻音浓重地开了口:“您今晚……喝了很多酒吗?” 齐宏低头瞅着小姑娘这眼鼻子通红的模样,轻笑了一声,捏了捏她后颈:“嗯,晚上有应酬。” 纪染被她捏得轻轻缩了缩脖子,没料到他这样的身份也有需要应酬的人。 齐宏淡淡笑了下,沉声问她:“哭完了?” 纪染脸颊红了红,小小的点了点头。 齐宏低声问:“被谁欺负了?” 纪染摇头:“没有。” 齐宏挑了下眉,仔细打量了两眼她的神色。他清楚小姑娘的性子,要么是真没有,要么是不肯说,或者,不想让他干涉。 男人无奈的轻叹了声,最后微微靠过去,半个身子的重量压在她身上,嘴唇贴在她耳边,喑哑地低声说:“我喝醉了。喝醉酒的人都是走不动道的,既然你在这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