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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成员们都或多或少地出现了耳鼻出血的症状。 “轰——” 顾野按住胸口强压下胸口的翻腾,一道道指令不断地传到星舰各个部门。 银色的星舰在接连不断的爆破和漂浮着的各种舰体残骸中左冲右突,闪避着直直撞上来启动自毁程序的疯狂信徒们,黑洞洞的炮管探出,两枚电磁炮精准地将撞上来的星舰们拦截住,而后将他们轰成了碎片。 侥幸在爆炸中存活下来的几艘黑色星舰并没有要放弃的意思,而是选择了趁人之危,在银色星舰忙着拦截躲避信徒们的时候,突然发动了攻击。 【警告,舰体被光子鱼、雷锁定。】 “X!”麻雀咬牙啐了一口:“妈的,总有一天老子要把费洛伊给掀个底儿朝天!” 能量护盾早就被撕碎了,现在只能硬抗。 顾野下令以最结实的侧翼迎向攻击,扣紧了安全带做好了迎接冲击的准备。 “轰轰——” 预料之中的撞击并没有到来,鱼丨雷被另一枚炮弹拦截了。 然而发射出这枚拦截炮丨弹的星舰,却是正处在黑色星舰队伍中的其中一艘。 “卧槽什么情况?内讧么?” 不远处胡里安的残余部队里乱成了一团,一艘星舰突然反水朝着旁边的两艘疯狂地发动进攻,由于距离过近且出其不意,另外两艘星舰几乎在转瞬间便被打废掉了。 麻雀和鸽子等看着对面地神展开有些发愣,却见那艘突然反水的黑色星舰朝着他们闪了闪引擎灯,脱离爆破圈开启曲速跳跃扬长而去。 雪域舰队众人:????? …… 信徒们的自丨杀式进攻还在继续,飘得到处都是的星舰残骸几乎让星舰无法快速行进。 就在星舰拖着残破的舰体,即将支撑不住时,超曲速引擎的指示灯终于亮了起来。 ——激活成功了! 【超曲速核反应堆密封检查确认无误。】 【正在启动曲速工程。】 【正在开启通道。】 【通道状态不稳定,是否继续?】 …… 【进入超曲速跳跃倒计时:3、2、1……】 星舰引擎灯爆发出一阵强光,周围的空间扭曲起来,待到光芒亮到了最高点时,星舰消失在了茫茫夜空中。 …… 星舰休息室外。 舰队成员沉默着,没有一丝死里逃生的喜悦或者庆幸。 连空气中都带着些粘稠的压抑感。 室内,俊美的青年躺在灰色的床单上,皮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下一片青黑,嘴唇苍白干裂起皮,气息微弱,整个人都透出一股灰败的气息。 顾野双眼通红遍布血丝,半跪在床边握着楼濯玉guntang的手,喉间一片腥甜。 “楼濯玉。”顾野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嗓音沙哑得可怕,像是砂纸磨过石头的声音一般。 “嗯。”床上的青年虚弱地几乎说不出话来,却用力握紧了顾野的手。 “楼濯玉。” “我……在。” “楼濯玉。” “顾……野……” “……你别死……” “……好。” ※※※※※※※※※※※※※※※※※※※※ 【小剧场】 顾野:楼濯玉。 楼濯玉:嗯。 顾野:楼濯玉。 楼濯玉:我在。 顾野:楼濯玉。 楼濯玉:顾野。 顾野:没事我就叫着玩玩。 楼濯玉::) 后续是 顾代理舰长三天没出门。 我的爱人 蓝星,第三区S市军区医院。 顾野坐在急救室外的长椅上,手脚冰凉。 他在这里坐了整整三天,除了路过的护士实在看不下去送来的水的一小袋吐司面包,顾野再也没有入口任何东西。 吐司面包的袋口敞开着,只吃了一两片的样子。 急救室的门紧闭着,两天来不断有护士穿着无菌服进进出出,却始终不见急救室上的绿灯亮起。 白鹤和麻雀等人在回来不过两天便被一通电话紧急叫走,除了因为腿伤无法参与任务的鹞子,其他人便再也没能联系得上。 手中一支烟在指间反复摩擦,纸质的烟卷已经被磨出的毛边,却没有点燃。 旁边就是吸烟室,但顾野没有进去。 那个人……不喜欢他身上有烟味。 三天没有合眼没有进食让顾野的眼睛里布满血丝,嘴唇都干裂起皮,身上的硝烟味道都没来得及洗去。 “叮——” 一声清脆的铃响让顾野的双眼瞬间闪过一道流光来,急救室外的绿灯突然亮起。 禁闭的金属门缓缓打开,经历了三天不眠不休抢救,同样双眼通红精疲力尽的医生率先走了出来。 顾野蹭地站起来,眼前顿时一黑,一阵眩晕。 他甩甩头,走上前去,张开嘴却发现嗓子已经沙哑得无法出声,只能发出几声气音。 “脱险了。”中年医生的声音疲惫而沙哑,摆摆手示意顾野放心,转身去了休息室,顾野这才突然松了一口气一般,浑身上下都涌出来一股疲惫来,先前紧绷的神经让他几乎感觉不到饥饿,现在饥饿与疲惫便一股脑涌了出来。 “他怎么样了?”一道声音传来,顾野转过身,正好看到从吸烟室出来的楼副司令。 正值壮年的楼副司令和楼濯玉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然而比起尚还年轻的楼濯玉,眼前的男人更多的却是沉淀后的稳重和久经官场沉浮的沧桑,黑色的军服被他穿出了冲霄的气质和沉稳的大将之风,一身军威仿佛大山一般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但此时这个将军却如同一个普通的中年父亲,眼下青黑,眼圈通红,连鬓边都多了几缕白发。 从得知楼濯玉被送进急救室起,这位军部老将便急匆匆地赶来,和顾野一起在这里守了整整三天。 “没事了。”顾野压着嗓子道。 仿佛被突然卸下了心口压着的石头,楼贺霆闭了闭眼:“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说着便要转身离开。 “将军,您不去看看……” “不了。别告诉他。”楼贺霆摆手,打断了身边的警卫员,拍了拍顾野的肩膀,却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 仿佛之前那个面容有些憔悴,满目忧思的男人只是个错觉,楼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