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檬球送爸爸,以后每天给球球浇水晒太阳,这样爸爸和檬檬球就能长得壮壮的,再不会枯死啦。 “先生,所有房间的监控都安装到位了。” 距离别墅一里外的黑色轿车里,副驾驶戴金丝眼镜的助理明北南,往后座递上平板。 顾时深睁眼,指尖在平板上划拉几下,当屏幕出现坐在草坪里的团子时,他指尖微顿,不再切换画面。 画面里,团子提着玩具洒水壶,认认真真给一盆仙人球浇水。 她还哼哼唧唧地编词唱起来:“爸爸球球和檬檬球球,大球挨小球……” 小奶音透过监控器,从平板里咿咿呀呀传出来,又软又奶,好似把车里都染上了一层甜味。 明北南往后看一眼:“先生,为什么不直接把尹菲小姐赶出去?” 顾时深托着平板,视线跟着屏幕里的团子:“赶出去后,让她有机会再来纠缠?” 这时顾时深看到监控里出现了尹菲的身影,表情一冷:“要赶就永绝后患。” 在那样对待团子后,他没打断尹菲的胳膊,就已经是最后的仁慈。 监控屏幕里,传来尹菲的声音:“顾檬檬,过来。” “顾檬檬,过来。”尹菲站在草坪外,双手环胸。 檬檬瑟缩了下,抱着花盆没动,她不想过去。 尹菲火冒三丈:“小白眼狼你敢不听?把霉运传给我,还跟苏老太婆告状,你忘记我说过什么了?” 团子如受惊的兔子,奶音带哭腔:“mama……” 尹菲盛气凌人:“把你脖子上那块玉给我。” 闻言,团子一下捂住了衣领下的锦鲤玉。 她拼命摇头:“不要,这是爸爸给檬檬的礼物。” “哼,你不给也得给,不然今天晚上我就推那个残废下楼,摔死他。”尹菲急红了眼。 胆小又没用的小崽子,往常她这么吓唬两句,保管就听话了。 尹菲洋洋得意,仿佛已经预料到小东西将那枚古玉奉上的场面。 然而—— 团子捏着锦鲤玉,就好像爸爸在身边,一瞬间什么都不怕了。 她鼓起腮帮子,奶凶奶凶的:“你坏,我要告诉爸爸,爸爸会打哭你。” 尹菲嘲讽道:“告诉他也没用,你爸就是个残废,连路都走不了的废物。” 团子真的生气了,在她心里现在会跟她说话,还送她礼物的爸爸,是最好的爸爸,比梦里边那个不笑不说话的爸爸还要好。 她像被踩了尾巴的奶猫崽子,浑身炸毛,挥着嫩爪子挠人。 “我不准你骂我爸爸,爸爸才不是废物,他最厉害了,我讨厌你!”她红着眼睛,凶萌如小老虎,边说边气愤地弯腰抠了一小团草皮扔尹菲。 “我爸爸只是腿腿病了,他会好的。” “爸爸不能走路,檬檬长大了,可以背着爸爸走……” “你是全世界最坏的mama,我不喜欢你……” 团子奶气带哭腔的话,同样从平板里传出来。 顾时深脸色一变:“回去!” 黑色轿车一个油门,瞬间冲了出去。 顾时深单手捂脸,捏着平板的手用力到指关节泛白。 “我不准你骂我爸爸,爸爸才不是废物,他最厉害……” “爸爸只是腿腿病了,他会好的。” “爸爸不能走路,檬檬长大了,可以背着爸爸……” 月匈腔之中,心跳剧烈,仿佛有一簇星火,腾地烧起来,融化冰川驱散黑暗,温暖而明亮。 并且,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顾时深放大画面,指尖掠过团子的脸。 团子眼睛红的像兔子,长卷的浓密睫毛上挂着泪,但她却隐忍着,色厉内荏地挥着小爪子,不肯在尹菲面前示弱。 坚持维护他这样一个残废爸爸,有什么好的? 他这样的父亲,以后没办法教她跑步游泳,等上了学,他也不能陪她参加亲子活动。 不仅如此,她还会被同学嘲笑有一个残废爸爸,再恶劣一些,会成为同学们孤立排挤的对象。 那个时候,她就会后悔怨恨他。 顾时深握紧手,突然一拳头砸在没有知觉的大腿上。 不要这么喜欢他,更不要崇拜他。 他,配不上做一个父亲。 两分钟后—— “住手!”一声怒喝。 扯着团子背带裤的尹菲心慌抬头,迎面就是平板砸过来。 “啊!”她惊叫了声,踉跄后退,脑门剧痛,还流了一脸的鼻血。 不远处,坐在轮椅上的顾时深徐徐走近。 他眸光黑沉,五月的阳光都不能让他嘴角的冰霜融化半分。 团子眼睛一亮:“爸爸!” 她像个小炮弹,冲到顾时深身边,紧紧拽着他袖扣,抖着小奶音,小嘴叭叭地告状。 “mama坏,要抢鱼鱼,我不给,她还骂爸爸……”团子本来想哭的,但是一看到爸爸,她就欢喜了,仿佛找到了最大的依靠。 爸爸一定会帮她的,她就是这么坚信。 顾时深的目光又冷又尖锐,直刺尹菲,让她头皮发麻。 “先生,”她捂着鼻子干笑,心怀侥幸,“这孩子又说谎了,我是在跟她闹着玩。” 说完这话,她还企图诱哄团子:“檬檬,到mama这来,爸爸身体不好,不要缠着他。” 团子扁着嘴,委屈极了,她没有说谎,她是从来不说谎的乖孩子。 “闭嘴,”顾时深雷厉风行,“明北南,给她看。” 明北南捡起平板,将监控视频放出来:“尹小姐,虐童罪了解一下,先生和小小姐有国的双重国籍,在国虐童罪会被判终生煎禁。” 尹菲双腿一软,脸色惨白:“先生,我没有虐待她,我是她亲妈啊。” 顾时深眼微眯,气场凌厉:“给你一个选择,滚出我的房子,不准再纠缠我女儿,也不能跟任何人说你们的母女关系,不然就等着终生煎禁。” 终生煎禁? 尹菲怕了:“可我是她……” 亲妈啊! 最后三个字哽在喉咙,她说不出来。 亲子鉴定报告是假的,她和顾檬檬根本就没有母女关系。 心虚上头,尹菲更怕了,她眼神闪烁不敢看顾时深。 但一想到身上背负的巨额债务,对金钱的极度渴望,让她铤而走险,她忙活一场,不能空手而归。 她望着团子,哭着说:“檬檬,以前都是mama不对,你原谅mama好不好,你跟爸爸说,让他不要告mama。” 鼻血和眼泪混在一块,还有花了的妆,让尹菲那张脸,脏的和调色盘一样。 团子抠着爸爸的袖扣,噘着嘴一声不吭。 “檬檬,”尹菲想靠近团子,但被明北南拦住,“我以后真的会对你好的,你帮mama求求爸爸。” 她痛哭流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