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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大人物已经有多年不曾回国;腾萧集团内部明争暗斗多年,萧老爷子至今不肯放权,据小道消息说,萧老爷子准备在萧则行和萧维景中选择一个作为接班人。 不过这些和她其实都没什么关系。 棠柚上了车,微笑着和赵曼兰挥手作别:“伯母,再见。” 在赵曼兰欣慰又心疼的目光下,乖巧温柔小姑娘棠柚上了车,双手揉脸,松口气,乖巧的笑容消失。 踢掉高跟鞋,拿出手机,棠柚开始回复已经多到爆炸的短信—— 苗佳溪:【萧维景真的没回去?】 苗佳溪:【啊啊啊啊卧槽萧维景今天真的一直和文灵在一起!艹啊!】 苗佳溪:【作为惨被出轨的一方,请问您,有什么话想说吗?】 棠柚真诚且认真地回复她:【衷心祝愿他们□□配狗天长地久早日还我自由】 苗佳溪:【您真是我见过最宽容大度的原配】 苗佳溪:【如果全天下被出轨的人都像你一样的话,那家庭伦理剧真是少了一大笔典型的素材啊】 饶是苗佳溪把彩虹屁吹的天花乱坠,棠柚自我审视,可不觉着自己大度。 已故的棠爷爷和萧老爷子曾是战友,当年好到能穿同一条裤子;棠爷爷去世之前,萧老爷子前去探望;棠爷爷拉着萧老爷子的手,老泪纵横地求萧老爷子照顾好她。 萧老爷子一琢磨,行啊,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当手一挥,就让棠柚和一同陪萧老爷子过来的萧维景当场订了婚。 ——如果棠柚年龄再小上那么几岁,把她接到萧家去,这该是个养成甜宠文的走向。 谁知萧维景厌恶长辈安排,连带着对棠柚也颇为厌恶。 ——按照这个走向,棠柚继续暖下去,大几率是个追妻火葬场。 棠柚认为自己还没那么贱。 天底下两条腿的男人多的是,她干嘛花这么大力气去暖这么一个人?是自由的感觉不够美好吗?是好看的男人太少了吗? 棠柚最后悔的是没有和自己爷爷说清。 她不想嫁给萧维景。 当初就该哭的再凄惨再坚定一点,现在也不至于沦落到这种需要一边在老人家面前卖乖一边在萧维景面前卖婊的地步啊! 刚刚和棠柚订婚的时候,萧维景还没有表现出多么大的抵触行为;但在之后的一个月内,迅速地和棠柚的死对头文灵坠入爱河。 棠柚有着轻微的感情洁癖,她一点儿也不希望自己未来的丈夫有着怎样刻骨铭心的恋情,更不希望他心中永远刻着一个得不到的白月光、朱砂痣。 尤其那个朱砂痣还是棠柚眼中的蚊子血—— 呕。 如何拒婚成了一个大问题。 棠家势单力薄,她那软骨头的父亲和势利的继母就差把她洗干净打包包送到萧家去了,根本不给她丝毫说话的机会;而萧老爷子更是说一不二,萧维景提出解除婚约的第二天被救护车拉走,在骨科住了一整周。 棠柚怕疼,也承担不起萧老爷子发怒后的结果,只能迂回地扮演好乖乖女角色,顺便暗地里打听着萧维景的各种忌讳,就等着萧维景被她恶心到受不了主动抗暴击伤害退婚。 计划通。 至于解除婚约之后,萧维景和他的那个心上人文灵再怎么缠缠绵绵翩翩飞,就和她没有一毛钱关系了。 天底下优质男人千千万万,傻子才去在一棵树上吊死。 更何况还是个歪脖子树。 - 还有一年毕业,对于信电学院的同学而言,大四基本上已经开始去各大公司实习,为社畜大军奉献着新鲜血液。 棠柚毕业后并没打算从事本专业工作,申请退宿之后,住在自己购买的公寓中,顺道收留了同样苦兮兮为新媒体供稿的好友苗佳溪。 在棠柚舒舒服服过了两天自由自在小公主生活之后,猝不及防再次接到赵曼兰电话。 赵曼兰温柔体贴地告诉棠柚:“柚柚呀,这次我和你伯父已经好好地教训过维景啦,今天晚上你们两个年轻人就单独吃个饭吧。我替你们在碧水小汀定好了桌,十三号,八点。” 棠柚十分感激地开口:“伯母,谢谢您,您真好。” ——对不起了伯母,难为您这样花心思,但强扭的瓜不甜,她和萧维景真的不合适啊。 赴约之前,棠柚特意翻箱倒柜找出来一条纯白的小裙子,她对着镜子,认认真真地卷了个温柔的卷发,妆容也是怎么温和素雅怎么来—— 大部分直男都爱素净小白花,唯独棠柚知道,萧维景此人口味与众不同,他不爱绿茶婊,更加偏好大大咧咧的那一款。 他越是讨厌什么,棠柚就越往他讨厌的那方面装扮。 等到萧维景忍无可忍解除婚约之后,棠柚就可以拿着赔偿金潇洒走人,日日纸醉金迷,想干什么干什么。 钱可比狗男人有趣多了。 眼看着快到了约定的时间,棠柚拿起包包,对着镜子转了两圈,确定自己现在是朵人畜无害小白花之后,才翩然离开。 天色已渐晚,未落的晚霞给天边染上一抹淡淡的光晕;街道旁的路灯渐次点亮,CBD核心区的商业建筑,多半由腾萧集团的公司承建。 不远处灯光辉煌通明,楼宇规整严密排列,连空气都充满着金钱和利益的味道,这是被称作东方小华尔街的地方,投机者们的乐土,狡诈与贪婪同在。 这里大部分是萧则行名下的产业。 事实上,萧家目前风头最盛的,不是萧维景,而是他那个深居简出的二叔萧则行。 棠柚的继母对棠柚多加防备,从不肯让她接触到这些东西;而棠柚对商业中的事情也并不感兴趣,很多事情也仅仅是耳闻而已。 她只知道萧家不能惹,萧则行更不能惹。 很快就到了碧水小汀,上去之前,棠柚特意照了镜子,确认自己此时妆容无懈可击之后,才迈步上了电梯。 棠柚来碧水小汀的次数并不算多, 今天天气不太妙,饶是棠柚小心翼翼,裙角仍旧不可避免地被淋湿一角;她低头看了眼被雨水打湿的地方,突然觉着一块湿痕的形状像极了一颗小爱心。 等到侍应生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