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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紧张。”笑脸人摆摆手,包间的门关好,笑脸上拱手,“在下胡志森,这位是龙崎信野少佐。” “日本人。”陆天赐正眼看对面的龙崎信野。天天cao练准备打鬼子,现在日本人送上门来了,就在眼皮底下。 “是的。日本陆军五十四师团第七步兵联队龙崎信野,”龙崎信野淡淡睥睨,“听闻阁下就是大名久矣,幸会。” “两军正是交战之际,不知道你们日本人找我有什么事?” “这个,自然是互惠互利的好事。”胡志森笑眯眯拿出一只盒子,打开看,一小盒子金条,估计差不多有一百两。 “想让我当汉jian?”陆天赐瞥了那盒金条一眼,伸手抓了一支咬了一口。金条上留下两个牙印。 “哪里?”胡志森浅笑,“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伺……” “不懂,没念过书。”陆天赐又抓了一只金条过来咬,坐在一边的龙崎信野打量着他的举动,浮起淡淡鄙夷。 “眼下圣战局势,陆团长身在军营想必是知道的最清楚不过的。”胡志森敛住笑,“蒋先生只顾保存自己的王牌兵力,而对于你们这些非嫡系的部队就……,我记得你们这些杂牌军都戏称自己是‘后娘养的’……” 陆天赐笑了笑,一盒子黄条他已经摸了十几条放到面前,堆的像座城墙。 “北平都已经失守,南京也已经弃守,识时务者为俊杰……” 陆天赐摸出怀表看了一眼,“我若是不答应,是不是我今天就出不了这个门?” “这个嘛……”胡志森又笑起来。 “我如果投靠了日本人,日本人能当我亲娘吗?”陆天赐耸着眉看着龙崎信野。 龙崎信野瞧不起他,懒得理会。胡志森正要开口,陆天赐叹了口气:“可惜我亲娘死了,你有奶你也当不了我的亲娘!” 包间的门破开,小郑带着几个卫兵冲进来。外头的两个黑西装已经被解决,里头的两个正要拔枪,陆天赐飞出两只金条砸向他们的手。变化太快胡志森还没反应过来,龙崎信野揪起他挡在自己面前,从窗户跳走。 陆天赐从小郑手里拿过枪,走到窗口看到龙崎信野钻进接应的吉普车里去。陆天赐换了把步枪,两发子弹打爆车胎把枪扔回给小郑,“要活的。” “是!”小郑带人下去。陆天赐回过头看着祝三通红着眼一手拎着受伤的胡志森一手拿着匕首,“M了个巴子!” “兄……兄弟……” 祝三通几刀下去,把胡志森的肚子捅得稀烂。 第47章 陆天赐陪着汤德彪走到关押龙崎信野的牢房门前。汤德彪朝里头看了一眼,龙崎信野四肢被锁在墙壁上,面色森冷傲慢。 “旅座要不要审他。”陆天赐跟在汤德彪身后。 “审?有什么好审的?”汤德彪转身出了牢房,“看看那副尊容,茅屎缸的石头肯定什么都不会说,懒得费神了。” “说的也是。” “日本人要来,总是要来的。迟一天还是早一天,对我们来说,都没什么区别。眼下小心周围的动静。”汤德彪扯了扯手上的白手套,“师座那边叫我们时刻准备万全。” “是。”陆天赐打了个立正,“那这个人?” “要杀要放都随便你,反正是你抓回来的。不过,放了他,日本人也不见得懂得什么叫感恩戴德。”汤德彪掏出手帕擦了擦鼻子,离开牢房。 陆天赐回到牢房又看了龙崎信野一眼,挥手叫来卫兵嘀咕了几句。两个士兵应命拿着鞭子和一桶冷水走进牢房,又搬来一张椅子让陆天赐坐下。陆天赐点了根烟,挥挥手示意开始。皮鞭醮了水,朝着龙崎信野抽过去。龙崎信野咬着牙,额头上的青筋暴得像蚯蚓,一声不吭。 陆天赐吐着烟圈看着他,抽了半个小时,士兵都累了,龙崎信野还咬牙撑着。陆天赐示意士兵停手,架着腿看着血淋淋的龙崎信野,“少佐阁下让陆某人有几分佩服。” “哼,我怎么会屈服在你们这些支那猪的鞭子底下。” 陆天赐嗤笑,“死到临头了,嘴上还逞什么强。” “在你们面前,我有与生俱来的优越感,谈何逞强,”龙崎信野鄙夷道。 陆天赐掐灭了烟头,心想着难怪汤德彪懒得审他。实在是没什么好审的,连玩笑都开不出来。但是就这么处死,也太没意思。他皱着眉头想了想,让士兵把龙崎信野从墙上放下来,“让军医给少佐阁下包扎一下。” “你现在示弱也没用。” 陆天赐站起来掸掉身上的烟灰,整了整军装,漫不经心道,“以少佐阁下的脑子想要活长久些果然不易。陆某看你骨头硬,给你个体面的死法,明天见。” 陆天赐的心情不错,回到沈府的时候脸上带着笑。到了家,看到沈启俊起了床,正坐在桌子边吃东西。 “药按时吃了吗?”陆天赐回头问卫兵。 “吃过。” 陆天赐满意的回头捏起沈启俊的下巴,沈启俊烦躁的打开他的手,又挑起一匙粥。陆天赐伸嘴过来咬住调羹,将那匙莲子粥吃掉。 “爱吃你吃,”沈启俊不耐烦的把粥推到陆天赐面前。 陆天赐拿过碗和调羹,挑起一匙,“张嘴。” 沈启俊不理他,陆天赐强喂。一匙粥洒在沈启俊的衣服上。他冷冷的横了陆天赐一眼,用手帕擦掉,起身打开衣柜拿衣服。陆天赐的心情真是好极了,沈启俊不吃,他三下五除二把那碗粥吃了个精光,回头看到沈启俊又拿了件藏青色长衫出来,立即起身夺了来又给他挂回去。 沈启俊的衣柜里有不少好衣裳。沈夫人爱花钱,不光替自己花,也替沈启俊张罗了不少。只是他不爱穿。陆天赐挑了件白色衫衣,一件浅灰色的毛衣和一件米色的薄呢短套出来:“穿这些。” 沈启俊不情愿,陆天赐亲自动手。几件衣服装扮起来,沈启俊一下子年青了好几岁,像是个正而八经的年青人。眉目间的清俊气加着一抹病态,看上去分外叫人怜惜。 陆天赐又捏起他的下巴亲了个嘴,沈启俊闭上眼睛不再有反抗的意思。陆天赐捏着他的手揉了揉,忍住心底的欲念。才好了些,不可cao之过急。 “休息吧,”陆天赐捋顺了他的头发,“明天叫个理发师来,把头发好好剪剪。” 理发师一大早就被叫了来,替沈启俊把头发修剪整齐。三七分,又打了发蜡,梳得油光发亮。沈启俊像个人偶那样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