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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凭什么认为我会为了那样一个背叛过我的女人,而放弃现在的大好局势?”慕息泽终于发话。 “原来不会吗?那好,我回去后便杀了她,反正我早就看不惯她和我师兄每日恩恩爱爱的样子了。” 慕息泽闭了闭眼,转了身,许久幽幽道:“不准碰她。五天内,把她交给我。见到她之后,衔木溪,我不会动。” 荇芜出了慕息泽帐后,浑身便瘫软了下来。她习惯了付易安那样温柔亲和的人,而刚刚帐中的人,实在令人生畏。若不是为了自己师兄免受蛊毒之苦,又怎会有那样的心志站在慕息泽面前这许久。 宗越扶着荇芜,虽是有些心疼但还是忍不住问道:“荇芜,长公主当初明明是为了救他才去求师兄的,你怎么……这样说?” “慕息泽那样自傲的人,最恨的就是别人背叛他。师兄本安安顺顺,夏念让他受了太多苦,凭什么她却一直被捧在手心,我也要让她体会被所爱之人误会伤到的痛苦。” 说完她一拂手,径直穿过那些密密麻麻的帐蓬,走了出去。 ☆、第八十七章 再见之时 夏念来到付易安书房的时候,很难得的没有见到荇芜在一侧。 本来今日她照常在扶荷苑内练字, 却不想章庭桓吃过午饭便来找她。她倒是有些惊讶的, 照理说付易安虽然此前已经答应了她不再拦着三皇子来,只不过章庭桓每次是完成了付易安布置的任务才会到扶荷苑,约莫总要过了未时, 今日来的却是早了些。 只不过这三皇子来找她的时候, 一张小脸儿是要急哭了的样子。 “jiejie, 国师身体不舒服!荇芜jiejie不在, jiejie你快随我去看看吧。”章庭桓一见到夏念便拉着她的手便急急地要将她拖出扶荷苑, 往付易安书房的方向跑去。 “三皇子,你先别急, ”夏念跟着章庭桓快步走着,又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刚刚国师正在教我下棋, 可是突然就见国师捂着胸口,我就急……”章庭桓话说的磕巴了, 干脆拉着夏念跑得更急了。 推开书房门的时候, 夏念见付易安那瘦长的手指紧紧抓着心口的衣服, 眉毛皱的很深, 嘴唇发白, 神色痛苦。 “国师, 你怎么了?” 付易安抬头见到是夏念,勉力笑了一笑和声道:“没事,我没事。只是过于劳累了。” 夏念见付易安一直捂着心口,忽然想起几个月前荇芜告诉自己的话。今日他这般, 恐怕是霍至陵催动了蛊虫。 “三皇子,你听我说,”夏念拉过章庭桓道:“国师今日身体不适,等会儿就会有大夫来。三皇子不如先回宫,明日再来看国师可好” 章庭桓看了看付易安的样子皱了皱眉,但还是乖巧点头应道:“好,jiejie,我先回去。” “嗯,三皇子要记得,此事可不能告诉其他人。” 夏念见章庭桓合上了门,才赶紧到付易安身边,也慌了神:“国师,是霍至陵对不对!是不是他要挟你做什么事情?” 付易安此刻只是咬紧了牙,并未出声。他用另一只手轻轻抓住夏念,半晌才吃力道:“阿念,你先回去,我一会儿就好了。” 夏念愈发着急,她知道付易安便是那样不愿让自己担心的人,可是眼前他面色发白,额间冷汗直冒,可见剧痛异常。她紧紧抓住了他的手,“国师,他到底要你做什么了?你告诉我,或许我能帮你。” “师兄——” 书房被猛然推开,许久不见的荇芜冲了进来,后面跟着的是宗越。 荇芜一把推开了本在付易安身边的夏念,紧张地搭着付易安的肩,颤颤道:“今日才第四日,霍至陵何必那么着急!师兄,你怎么样?” “荇芜姑娘,你是不是知道霍至陵要国师做什么?” 荇芜看着痛苦万分的付易安,一拳砸在了桌上。她转向夏念,咬了咬牙,“公主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你可知国师这几日一直在cao劳与北翟之战,霍至陵要国师在明日之前逼退慕息泽!” 夏念一时怔怔,瘫坐在地。 慕,息,泽。 “他……”夏念喃喃,半晌才回过神,“霍至陵是北翟的人,为何要国师逼退北翟军队?” “此战慕息泽若胜,储君之位就是他的,你觉得霍至陵会看着慕息泽上位而无所作为吗?” “荇芜!”付易安用尽了力气喊了一声,示意她不要再说话。 “师兄!”荇芜此刻已经全然不顾付易安的阻挠,而是转身直直看向脸色煞白的夏念,“公主,国师为你付出这样多,你可愿帮他?” 付易安一把拉住荇芜的手臂,正欲说话,却因为心口的剧烈疼痛又不得不放开了。夏念见状也是不忍,“荇芜你说,我要怎么帮?” “我去见过慕息泽了,我告诉他你在这里。他说只要你回到他身边,他便不会动衔木溪。” 付易安听罢,重重推开了荇芜。荇芜一时愣住,她从未见过付易安这样粗暴的举动。 付易安吃力拉住夏念的手,几乎是以乞求的语气开了口:“阿念,不要回去他那里。这点痛我承受的住。” 夏念的大脑不知是空白还是混沌,她应不了话,不知何去何从。她希望此时有一盏灯,照到哪里自己便走到哪里。 是要回到一个现在可能恨透自己的人身边,还是留在付易安身边? 一年之内,世事巨变。顾沛瑶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而她夏念不过是个胆小逃走,抛弃过他的女子。曾经种种,都已消散,回去又能如何? 只是自己亏欠最多的人,恐怕就是付易安。他会被霍至陵牵绊,受噬心之痛,亦是因为她。 “国师……”夏念抬眸,正欲说话,却发现付易安抓着自己的手渐渐松开了,他痛晕了过去。 荇芜一把扶住了付易安,将他紧紧靠在自己身上,一遍遍低唤着“师兄”,那泣声像是所有的痛苦本是在她的身上一般。 夏念手撑着桌子,趔趄起了身:“荇芜,你放心,我会回去的。” 扶荷苑内。 夏念一人又走到了庭前那块青玉石板上坐着,这块青玉石板,夏季最是舒适。如今四月间,坐着倒也不会觉得冷。她听着前面流水绕过假山的潺潺之声,看着透过头顶梧桐的斑驳温暖光影。 不知道过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