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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在门边的笑脸。 他微微凝眉,想起刚刚那双眼睛里太干净,实在看不出一点秽物诡计。 “即使你不是公主,那么你总不该是慕正凛的人。” 慕正凛,北翟国大皇子,他的皇兄,那个一心想要除去他的人。慕息泽不自觉自言,随即便笑了笑将指尖的叶子随意丢下了。原本她也就在自己的棋局中,因此不管怎样,该发生的还是要发生。不管她是不是变了,或是装的如另一个人一般,也不管她是不是真的长公主。 这些,都不重要。 夏念从前也未见过如此大的银杏叶林,出了问锦楼,不再紧绷着神经。一时高兴,围着一棵老树转了几圈,淡黄色的衣袂随着掉下来的银杏叶一同随风轻轻飞舞,那情景真的恍若林间的仙子一般。 “看来公主今日很高兴呢!” “只是觉得这林子很漂亮。夕叶,银葵,你们可知这林子为何落叶这么多,却无人打理?” 夏念想起慕息泽的问题,其实自己也是疑惑过的,只是却没细细想过。 “公主,这奴婢也不知道,只是奴婢一进宫,这里便是这样,银杏林在西北角,许是被忘了。” 夏念知道夕叶和银葵的年纪尚轻,入宫不久,恐怕她们现在知道的也不会比自己多太多,那这件事还是得问别人才行。 ☆、第八章 南召国师 东琴国,北翟国,南召国。 东琴国本是居于十分中立的地位,只是自东琴与北翟一战后,三国之间的关系便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南召国与北翟国之间向来并不十分和睦,不开战的状态就是最好。数日前,东琴国接到了南召国国师的来访函,一边是刚与北翟结束前战,另一边又是南召的来访,夏旭连自是要好好准备,何况这次来的还是南召国的国师。 南召国国师,付易安。 这个名字在南召国的分量是比南召国君主章铭重了许多的。 但凡提到南召国,人人敬畏国师付易安,却无人在意皇上章铭。人人都知道的,便是国师付易安才是南召国的真正掌权人,国内大小事务皆由付易安过目,真可谓只手遮天,万人之上。 那样的权利放在手中,世人都道付易安终有一日要篡位称帝,可付易安把持朝政已经是整整七年,却未有其他出格之举,没有人知道他要的到底是什么。外界更是鲜少有人见过付易安,只知道这国师甚少露面,有传言他是面目凶狠,有传言他尖酸嘴脸,也有传言他其实是一个会摄心的巫师,因此才控制了南召国王。 只是真真假假,却少有人了解。 东琴国帝都,昊阳城外一道上,一辆马车正辘辘往东琴皇宫的方向驶去,随从只五六人,马车不大,看起来却自有一番贵气。行驶节拍却一步一步如计划好般,向是为了不让车里的人受到任何惊扰一般。 “国师,还有一日左右,便可到东琴王宫了,您要不要下来休息一下?” “不必了。”答话的男子坐在马车中,声音沉稳温和,他一只手拿着扇子微微拍着另一只手。 “国师,听闻慕息泽如今还被软禁于东琴王宫,也是奇了,这北翟国和东琴国此后便没了动静,难道是真不打算管这睿王了?” “慕、息、泽,” 男子一字字念着,语气轻缓不迫:“他哪会那么容易被困在那里?他既然愿意,便多待些时日而已。” “国师,其实此番你大可不必亲自前来,路上危险不说,我们南召也确实与东琴交往甚少。” “有些事,要自己看了才行。今晚应当还有最后一批刺客,你们注意些。” 男子轻轻撩开车上帘子望了望外面,旁边是一片暗灰色山崖,外面时不时走过的一些担夫,他轻抿唇角放下帘子。 确实,是个适合刺杀的好地方。 “长姐屋子里的糕点果然是皇宫里最好吃的。”夏谨盘腿坐在毓秀阁会客厅内,一副不拘小节的轻快模样,嘴里塞满了糕点却还在说话。 吃过午饭,本是夏念想要午睡的时候,却不想夏谨来到了自己的宫里。这个长公主的三弟似乎是与先前的长公主关系很不错,夏谨一进门也不等招呼便自顾自地拿着糕点吃了起来,吃完了一份藕粉莲子糕,现下又开始吃第二份杏花酥。 夏念真怕他噎着,便连忙倒了一杯茶道:“你慢点吃,又没人和你抢。” “长姐你不知道。连我母妃宫里的糕点都没你这儿精致,父皇真是偏心,怎的以前不给我派一个膳房厨师。” “你要吃,以后来长姐这儿吃就是。” 夏谨吃着吃着,看到了书桌上的纸笔却慢慢停了嘴,站起身欲要走过去。 正当他要拿起那染了墨迹的纸时,却一把被夏念夺了过来,“不准看。” 夏谨笑出了声,“长姐真是小气。说句实话,长姐的字虽不如二姐,可是也不差,要认真练,说不定今年诗词会真能俘获哪位公子的心也未可知啊。” “说什么呢!不准吃了。” 夏念现在最忌讳的就是这个问题,幸好刚刚夏谨是没看到,要是看到那纸上的鬼画符那还得了? “对了,三弟,你就没有功课要做,还有空闲到我这儿?” “长姐怕是不知道。最近南召国国师要来,父皇有些事情要嘱咐的。不过么,大多数事情都是大哥在忙了,我不过是来听听而已罢了。到母妃府中,母妃总是说我胸无大志,我才不想听她唠叨,只好到这儿来躲躲了。就盼着等我明年十八有了自己府邸,好搬出去,也清净些。” 夏念看着夏谨脸上一副无所谓的神情,又想起那日云梦殿的情景。恐怕是自己这三弟虽然聪慧却无意权位,可因为夏焱与夏谨相差不大的母家背景,夏焱自然而然要把他当成对手。 “无妨,只是来个国师而已。想来大哥一人肯定也是办得好的。” “什么叫只是来个国师,南召国国师,怎敢怠慢?”夏谨一本正经地反驳着自己的jiejie。 夏念有些迷茫,出使别国的若论尊贵无非就是皇子和公主,或是一些重臣。古代君王定不会亲自出使,国师虽身份也是贵重,可听夏谨的语气,怎的好像这国师是个大人物。 夏谨看着夏念那迷惘的神情,继续道,“长姐是该多了解一些政事了。你可知在南召境内流传最广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