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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算是郎才女貌。 即使夏念公主在外名声极差,但到底是皇上最疼爱的长公主,其地位在东琴也是不可小觑的。只是就在人人以为北翟国会按照回函那般在一个月后迎娶夏念公主,却不料公主在出嫁前夜竟然收到北翟国睿王慕息泽的悔婚书! 东琴国自然是觉得受到了奇耻大辱,连夜集兵攻打北翟国。东琴国来势汹汹,北翟国也有防范,令慕息泽还有北翟镇国公之女,也是北翟国有名的女将顾沛瑶一同应战。 不过这一战的结果,便是顾沛瑶不慎被俘,慕息泽应东琴国要求亲自去调换了顾沛瑶,自己便陷在了东琴国,成了战俘。 东琴皇宫的毓秀阁,从前皇上的宠妃毓嫔的寝殿,现在已经是夏念长公主寝殿。 不过此刻这殿里却跪着一屋子的太医。 太医们皆是战战兢兢,流着冷汗跪在冰冷的地上,面前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夏念公主,床边的是皇上夏旭连,还有一直端端站在一旁的皇后察陵柔。 “朕再问你们一遍,长公主到底还能不能醒?” 皇上威严沉重的声音让这屋子里的太医又颤了一颤,谁人不知这夏念公主就是皇上的心头rou。公主生母毓嫔生前乃是皇上最钟爱之人,却在生产公主时难产,长公主便是毓嫔留下的唯一念想。 也便是这个缘故,皇上对这公主溺爱非常,平日里夏念偷溜出宫,舞刀弄枪,甚至于上屋掀瓦,皇上都不曾追究过她什么。 可是这长公主向来这般不守规矩也罢了,不久前却因为私自攀楼,不慎摔了下来。已经是昏迷三天,高烧不退,整个太医院的人束手无策,只怕是药石罔效,现在更是无人敢答皇上的话。 “哼!”皇上忽地站起,用手指着地上一帮太医道:“如今连朕的话你们都敢不回?李太医,你资历最老,你来说!” 被点名的李太医是一个年过五十的老人,此刻心下一紧,额间又冒出些冷汗,惴惴道:“皇上,长公主从三楼摔下,臣等医术浅薄,实在是难以救治公主,还望皇上节哀。” 本是站着的皇上听到这一席话,身子晃了晃,用手颤颤指着地上的太医,“给朕治,治不好,你们给公主陪葬!” 地上太医齐刷刷用头重重磕在地上,身子颤抖,几乎是哀嚎着求皇上恕罪。 “皇上,”一直站在角落的皇后小步走到皇上身边,扶他在床边坐下道:“皇上要保重龙体,此番都是臣妾后宫维护不力,未能好好保护公主,请皇上不要怪罪太医。” 坐在床沿的皇上却没有任何反应,只紧紧握着夏念的手,眉头紧锁盯着床上的女儿。突然地却感觉到自己握着的那只手似乎有了一些反应,他一抬头竟发现夏念此刻正吃力地要张开眼睛,头在枕头上动了动。 夏旭连眸中露了喜色,讶然唤道:“阿念?” 夏念缓缓睁开眼睛,却见眼前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穿着盛重的古代衣装的男子正看着自己,他的身后是一个穿着鹅黄色锦衣的端庄女子。她再一动,觉得身上疼痛非常,才发现自己此刻竟然躺在床上,可是眼前场景怎么这般陌生? 夏念还在恍惚着,自己已经被扶着靠着枕头,身子半坐了起来。 现下她已经是惊讶地无法合眼,眼前的场景实在让她觉得匪夷所思: 自己所在的屋子古朴却华丽,木质床栏上雕刻着精细的细纹雕花,空气中弥漫着的是自己房间从未有过的幽幽檀香,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自己屋子中那一大群穿着古色古香的人,皆跪在地上用迷惑乃至吃惊的神色望着自己。 “阿念?” 坐在床边的皇上看着自己女儿分外惊慌茫然的眼神,忍不住又唤了一声,夏念这才发现此刻自己的手还被握在眼前这个男子手中,便往回缩了缩手,讪讪问了一句:“你,是谁?” “阿念,你不认识父皇了?” 夏念心下一惊,眼前这个人竟然自称是父皇,难道他是皇上,这样自己难道是公主? 明明前一刻自己还在陪着父母上浔月山买茶叶,不慎摔下来,怎么此刻却在这儿了? “阿念?” 皇上见夏念一言不发,又着急问了一声。 夏念回过神,脑子里杂乱无章,此刻却发现自己不得不先应付这眼前的一切。她看着眼前自称父皇的人,用手试探地指了指对方,轻轻又怯怯唤了一声:“父皇?” 看眼前这人微笑点了点头,她才继续道:“我……是怎么了,怎么什么也想不起来?” 皇上目中虑色尽显,又皱了皱眉,看向跪在地上的一群人,指了一个人严声命令道:“李太医,你快来看看公主怎么回事?” 夏念看到地上一个略有些年老的人颤颤巍巍起来,想来就是这皇上说的李太医。 他过来搭了自己的手上的脉,一副表情颇为认真,时而皱眉,时而又舒展了眉毛,一番思虑过后,才缓缓开口:“皇上,真乃奇迹。长公主明明前一刻脉搏微弱如游丝,此刻虽然不似平常那样有力,却已经是脱离险况,只需好好休息便可恢复了。只是公主毕竟是从楼上摔下,磕到了头部,故而暂时失忆也是可能的。” “当真?阿念没事了?”皇上语气里透着喜悦十分明显。 “是。臣从医这么久,虽然未见过这样的事。但想来是公主吉人天相,现下只需调养应该不会有大碍。” 李太医说着,竟是又抹了抹额上的汗,屋内的太医皆是松了一口气,还好今日这公主是醒了,这不仅仅是上天救了公主,也救了整个太医院啊。 “阿念,”夏念还在迷迷糊糊看着房里的一切,却发现自己的手又被男子握紧,只见他会心一笑,“阿念不要多想,不记得便不记得了。阿念只需要知道自己是东琴国长公主,是父皇最疼爱的女儿就好了。” 夏念一怔,随即点了点头,果然自己没有猜错,这具身体的原主是个公主,可是公主怎么能随随便便摔下楼? 她还在思索着,一直在旁边的端正女子走了过来,夏念细细一看,才见她穿着鹅黄色的精美绣花裙,头上戴着的是金色凤尾步摇,可见身份尊贵。 “阿念,没事就好,”女子缓缓开口,面上带了几分薄薄的笑意,语气却没有皇上那般关切,甚至有几分敷衍疏离,“说到底此番也是母后未尽好后宫管理之责。我看你房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