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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笯下巴被抬起来,她头脑发昏地看着俯身掐着自己下巴的男人,男人左右摆着沈云笯小脸,他咬牙满脸恨意道:“杨行止,你毁我分舵,我今天把你夫人夺来······”话未说完,男人失神得看着沈云笯。 沈云笯眨眨眼,她惊恐的望着对方,男人有些年龄,只怕跟她父亲差不多,却满脸恨意,神色扭曲地看着自己。 沈云笯瑟缩着往后躲,被对方抓着头发拖回来,沈云笯吓得尖叫,男人扭曲地看着沈云笯小脸,他脸上有些笑又夹杂着恨意,扭曲地难看,男人似哭似笑地抚摸上沈云笯小脸:“妘姬啊妘姬,你的女儿跟你好像,妘姬啊!”说着一巴掌扇在沈云笯脸上,沈云笯尖叫着被打得偏头,她嘴角流出些血丝来,耳旁全是‘嗡嗡’的鸣响。 男人抓着沈云笯头发,对身旁的乌衣男子摆头道:“你出去。” 男子垂眼看一眼沈云笯,露出左脸狰狞的伤痕,敛首出去。 男人抚摸着沈云笯发白的小脸,他露出笑:“妘姬,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有变啊。”说着又眼神迷离流露出恨意:“不,我不信!我不信!” ‘刺啦’一声,沈云笯衣领被撕开,她惊叫,却被蒙住嘴巴,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喊,她流着泪不停摆头,被男人撕扯下衣裳,露出一对白生生奶子,她手脚被捆着,如困在浅滩的游鱼扭动身体挣扎,却无济于事。 男人如巨兽覆在她身上,火热的气息喷在她胸脯,沈云笯绝望得哭喊,被死死压着不能动弹。 突然,覆在沈云笯身上的男人不动了,沈云笯惊恐的望向他身后,见到形同鬼魅的男人站在床边,一只rou掌深深插入覆在她身上的男人胸膛里。 沈云笯吓得惊声尖叫,看着覆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被提起来,一只血淋淋的手掌从他胸膛穿胸而过。 男人不敢置信地转头,气若游丝地看着身后的男人:“辜······辜肃······” 血淋淋的手掌往后收,血rou滑动‘哧溜’的声响听得沈云笯耳边发麻。 辜肃手掌收进男人胸膛,抓住男人尚在跳动的心脏,辜肃有着两条长疤的脸神色阴沉:“你不该动她女儿。”说着,他面无表情地将手掌收拢,跳动的心脏在掌心‘嘭’地被捏爆,猩红的血浆喷浆了沈云笯一脸。 被温热的血浆喷了一脸,沈云笯尖叫着往后躲,她被捆住手脚,只能困难地往后挪,吓得不停惊恐万分。 床边站了两个男人,一个是方才出去左脸都是伤痕的青年男子,一个是脸上两条从眉尾延伸到嘴角长疤的高大中年男人。 辜肃看着哭泣惊恐的沈云笯,他俯身提起沈云笯头发,解下沈云笯被蒙住的嘴,缓声道:“你的样子真难看,你配不上这张脸。” 沈云笯惶惶的望着提着自己的辜肃,她眼泪顺着眼角不停地掉:“对······对不起······”沈云笯语无伦次地道歉,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一直哭泣着道歉。 辜肃看着娇嫩的沈云笯心中一痛,他抚上自己脸上的伤痕,忽又抚上沈云笯小脸:“你不配这张脸。” 沈云笯眼泪一直掉,她望着辜肃,带着自己都不知道的孺慕,口中一直念:“对不起,对不起······” 辜肃手掌成爪抓在沈云笯脸上,他心中剧痛,五指深深压进沈云笯rou里,沈云笯吃痛,她仰着头,眼泪往下掉,将辜肃手掌湿透,却不知为何毫不挣扎。 rou掌越收越紧,沈云笯痛得不停尖叫,脸皮要被生生撕下来的痛感太剧烈了。 辜肃猛的松开手,他神色复杂地看着痛哭的沈云笯,手掌虚握,却是怎么也下不去手,辜肃将沈云笯身上绳索解开,转头道:“算了,你穿上衣裳吧,像什么样子。” 沈云笯虚抱着胸,她埋着头抽泣,心中又惊又痛,不敢抬头看人,转身背过去,捡床头散落的衣服。 沈云笯背对着辜肃,可怜兮兮的捡衣裳穿,雪背白嫩柔软,毫无瑕疵,美得如同一块暖玉,她穿起上衫,撩起夹在衣服里的乌发,后颈一点朱红的痕迹在乌发间一闪而过。 辜肃不看沈云笯穿衣,只在闪神间看到哪一点朱红掠过,辜肃心中一震,他伸手扶在沈云笯肩头,一把拉下沈云笯肩头衣服,沈云笯一声尖叫,捂着自己胸惊恐地往外爬。 辜肃将沈云笯按着,他抖着手撩开沈云笯后颈的乌发,沈云笯捂着脸痛哭:“别,别这样!求你了!” 辜肃失神地看着沈云笯后颈水滴状的赤红胎记,他犹如被闷棍打在头顶,整个人头晕目眩站着不住。 辜肃像被烫着手一样,松开握着沈云笯肩头的手,他后退一步,转头不敢看沈云笯赤裸的后背,抖着声道:“你,你是哪天的生辰?” 沈云笯背对着辜肃,飞快地披上衣服,她抖着身子低声道:“临元七年十月十二。” 辜肃闭眼算日子,半响后他睁开眼,看着床头的沈云笯,柔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沈云笯闻言,心中莫名一酸,眼泪跟着掉下来:“我叫云奴。”脱口说了明云宫时乱叫的诨名。 辜肃心中一痛,他低头看着垂首的沈云笯:“怎么叫了这么个名字。” 沈云笯慌乱的摇头,眼泪跟着掉:“有名字的,爹爹给我取名叫沈云笯。” 辜肃闭眼压住眼中的思绪,半响后他睁眼,摆手叫身旁的男子出去:“阿鬼,你出去,守着外面。” 阿鬼低头看着抽泣的沈云笯,他别过脸,挡住左脸的伤疤,躬身出去。 辜肃犹如困兽,神情惊惶又喜色难掩,当年他设计对沈渊和妘姬两边相骗,骗他们两人相约,却暗中躲在房中,对妘姬下了媚药,趁沈渊未来之时,与妘姬共赴云雨,等着沈渊来撞见他们两人情事,将沈渊气走。 辜肃还记得妘姬躺在自己怀里,从没有过的温柔,醒来时见到自己却神色大变,一掌将自己拍下床榻。 妘姬抬手间火红的外裳已经裹在身上,她逼近辜肃,咬牙道:“你怎么在这!” 辜肃接过一掌致命杀招,将妘姬搂在怀里,心中痛极:“我如何不能在这,沈渊娶妻,你还等他,我不好吗!” 妘姬抬手一掌拍在辜肃肩头,辜肃吐着血被打飞出去,妘姬一脚踩在辜肃身上,白嫩的小脚踏在男人身上,却杀气凛然:“沈渊呢!” 辜肃侧头吐出一口鲜血,他撑在地上扬身嘶喊道:“沈渊走了,他走了!” 妘姬红着眼看着被自己踩在地上辜肃,她抬手扭曲着脸道:“你该死!” 辜肃睁着眼看着妘姬,他口中大口的鲜血往外冒,却毫不闪避,只看着眼眶绯红的妘姬。 妘姬看着地上辜肃,她抬着手打不下去,咽下喉中的哽咽:“沈渊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