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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也是硕士生,还是含金量比你们高的,我们俩都不说什么, 你小子说什么?” 霍峻骁皱眉:“可是……” 他爸妈又解释了为什么霍峻恪有意请人来的原因:“爷爷他买了那尊古董花瓶后,就总是身体不好, 但他以前身体强健得很, 这你也是知道的。” “不管是怎样, 请个人回家看看, 总没有坏处。” 霍峻骁:“不行, 我还是觉得怪怪的,我得和哥说一下。” “他忙得很,你去烦他, 会被他说的。” 爸妈的劝诫没让霍峻骁长记性, 他亲自和霍峻恪说自己觉得这办法不行:“现在已经从ICU出来了,就好好养身体不行吗?弄得神神叨叨, 人家会怎么想我们家?”他们家的身份非同凡响,若是这事儿漏了点给媒体,大众又会怎么想? 霍峻恪冷冷道:“所以我会找信得过的人。” 见霍峻骁仍旧一脸倔强, 他气得都快笑了,低声骂道:“你以为这事儿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已经有人去爷爷住所把那尊古董花瓶拿去验了,至于里头有没有什么东西再说,现在是请人来,至少让大家有个心理安慰……”他不想再说下去,摁着太阳xue疲惫地摇了摇头,不欲再看他。 霍峻骁后来把这事和彭梁容提了提,满是不赞同:“我不太明白,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信这个的……” 彭梁容:“我倒是觉得可以一信。” 霍峻骁:“?”兄弟你背叛我了?! 只见他慢条斯理、万分平静道:“我在国外就有朋友是吉普赛人的后代,说家里经历过一些比较灵异的事,总之还算玄乎吧,有些事情确实是科学解决不了的。”像是他自己从小就有玄妙的经历,又怎么能保证这个世界里的其他人领到的剧本不是灵异剧本呢? “我还是觉得,这种事情……”他最后没再说了,只叹了口气。 霍峻骁和彭梁容分别,各自回家。 深夜时分,他从自己的住所下楼,准备去小区超市买些日用品。 已经是快要十二点的时候,天色太晚,高档小区里都没什么人出来走动,只有二十四小时便利店还开着。霍峻骁穿了一身长袖睡衣,举手投足都透着困倦,他一边想着家里缺了些什么生活用品,一边心里又挂念着还在医院的爷爷,眉眼间带了几分愁。 提着购物袋走出便利店。霍峻骁步履不停,往自己所在的楼去。 路过绿化带,乍然间,他似是听到了什么声音,停下脚步,侧耳倾听。 像是女人被拳打脚踢后发出的声音,带着呜咽的泣音,让人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霍峻骁沉着脸,手上已经按出了小区保安的电话,就准备一会拨出,他轻手轻脚地往绿化带那走去。 一个女人被浑身酒味的男人按在地上狠狠掼着巴掌,她的身下是一滩血,霍峻骁瞳孔紧缩,大喝一声,“你在干什么?” 保安的电话接通,霍峻骁一面把购物袋丢到旁边,一面通话:“A栋绿化带旁有男人在打女人,情况很危急,麻烦赶紧喊人来,记得报警。”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酒味,霍峻骁一人向前,用力握住那个醉汉将要再次落下的拳头,重重将他往后一推。砰地一声,醉汉沉重地落在地上,他嘴里骂骂咧咧,喷出难闻的酒味:“cao*你*妈。臭*婊*子看不起我——” 醉汉已经没有继续攻击地上的女人,状似失去了还击的能力,霍峻骁赶忙查看女人的情况,他蹲下身,用手去探女人的鼻息,惊愕发现,女人的鼻息竟然已经冷下来了,怎么呼喊都没有回应。他不敢轻举妄动,生怕挪动女人的位置会进一步加剧内脏的伤势。他拨打急救电话,要求在最快时间里出救护车。 所有能做的工作都做了,霍峻骁才有时间打量两人。 男人穿着价格不低的西装,被泥泞滚后,肮脏极了。醉汉手上还挂着女人身上的血,他仰面倒在地上,嘴里还在念念叨叨,似是狂醉状态。 霍峻骁又看向女人,深夜冷风卷过,他一个穿着长袖长裤加绒睡衣下楼,居然也感觉到冷。还是彻骨的寒冷。 那女人穿的衣服——等等,霍峻骁睁大眼睛,忽然意识到了一件事。 现在是深秋时节,为什么女人身上穿的是夏装? 他抬起手,手上沾染到的血红犹在,只是气味由新鲜血腥变为了陈旧腐臭。霍峻骁听到头顶路灯发出轻微的声响,像是电流过大要烧坏了似的。 他稍稍觉得头有点发昏——妈的,这是撞邪了? 霍峻骁突然想起前几个月在业主群看到的消息,说是小区里有个富家女找了个凤凰男,尽心尽力花钱养他,不知是什么原因,后来两人闹分手,据说很不愉快。区公安局接警——深夜时分无人经过的绿化带旁,富小姐被乡村男硬生生打死了。 那个富家女被打死的时候,肚子里还有孩子。那个凤凰男的下场也没捞着好,在富家女家人的威胁和施压下,精神崩溃,不久就在监狱里自杀了。 霍峻骁:“……”视线落在了女人身下的血迹。那不是被打吐血该有的血量。 他木头似的,缓缓掏出手机。 果然,方才没有打出去一通电话。此时再看先前被他忽略掉的信号——全无。 那么,他刚才是在和谁说话? 霍峻骁觉得背脊窜过一条蛇似的,凉飕飕的。他露出谜一样的苦笑:难道这就是现世报?他才说自己不迷*信,只相信科学,今天就遭遇了一出鬼? 他从小胆子就大,此时遇到这个能让人惊掉魂魄的处境,也没那么慌张,只是头一遭遇事,难免流了点汗。 又尝试着离开这片绿化带多次,最后鬼打墙似的回来了。 霍峻骁:“。” 他只能找到自己刚才扔在一旁的购物袋,蹲在绿化带旁,默默地看着醉汉爬起来,很是凶狠地又抬脚踹向地上的女人。 只是这一回,女人没有被他踹到。地上的血迹化为汹涌的热河,将醉汉绕住,温度渐渐高起来,醉汉在热河中发出鬼泣般的尖叫声。 霍峻骁默默捂住耳朵,无助又弱小。 他眼神放空,想着小时候看过的志怪杂记,好像是说,只要太阳出来,鬼祟就会消失不见吧。 他方才是几点下楼的?是不是还要等几个小时才能回去? …… 霍峻骁对于鬼打墙的事还算淡定,他浑身正气,更觉得自己和这被害女子无关,“鬼”也没理由要伤害他。他只是觉得天越来越冷,明明还穿了加绒睡衣下楼,却冻得他直打哆嗦。 也许是一个小时过去,也许是两个小时过去。 霍峻骁终于感到害怕了。他冻得唇发青,手指蜷缩,那边的鬼状还在桀桀狂笑,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