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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私,”席来州帮萧一献戴好,正准备给自己戴,男戒连同戒指盒掉到地上。“就像誉峰园里的甜甜,她家不是很幸福吗?就是因为她的两个爸爸都不觉得同性恋有什么问题。只要你和他们一样,我们就会很幸福!” 萧一献久久没有回应,摩挲着自己手上的男戒。 席来州知道不可能一口吃成胖子,他正想弯腰捡起自己的戒指,有一只手先一步将戒指盒捡起来。 席来州微愣。 “以后不会后悔?”萧一献垂着头,一边用修长的双指将男戒拈起,一边哽咽着问。 席来州心中激荡,立刻伸出自己的右手,紧盯着:“不后悔。” 萧一献拈着男戒到了席来州无名指前,顿住,又问:“真的不后悔?戴上之后,就和我绑在一起了。” 所以赶紧戴上啊!赶紧绑在一起啊! 席来州坚定又着急地重申:“不后悔不后悔不后悔!” 男戒穿进无名指,有凉凉的触感,席来州心跳得飞快,只感觉自己幸运得不得了,幸福得不得了。他激动得抱紧萧一献,推抵在车厢前亲吻,但很快他便尝到咸湿的泪。 席来州退开来,去瞧萧一献,萧一献哭得比之前还厉害,嘴唇翕翕,好像要说些什么。席来州被他哭得心疼又心慌。 不……不会是后悔了吧? 进牢笼之前的痛哭? 戒指都戴上了,难道还想后悔? 果然没人见证就是不好……没领到证,一刻都不能放松! “不——”准后悔! “以、以后陪你回悉尼生活。”萧一献湿漉漉的眼眸直看着他,哭着承诺,“努力改变我自己,一辈子对你好。” 白色捷豹XJ停在一个无人的小树林旁。 “又不肯了?不是说要一辈子对我好的吗?” “在这里好怪,你就不能忍忍吗?” “忍不了,你老婆本来就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 “……” 萧一献被拽着下了车,很快又进了车后座,一番捣鼓后,移动的摩擦声停了,灯熄了。 车内熄着灯,副驾驶座被推前,后排留出尽可能大的空间,但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交叠着坐在一起,空间还是逼仄得很…… 萧一献面对着席来州半跪在其左右,弯着腰。他身上腰带已卸,西裤垮着,露出两个深邃的腰窝,有大手从侧边探入臀内,搅得他急促地喘。 “啊啊……”萧一献忍不住坐在席来州的腿上磨,前面已顶起帐篷。他的手无意识地摸上席来州胯间,包着撸。 在漆黑的封闭环境里,触觉和听觉都异常敏感,萧一献时轻时重的颤颤呻吟,听得席来州亢奋不已,摸索着吮上他的喉结,一边粗鲁快速地扯下他的裤子,还没等他重新跪好,就想往上顶。 两个人都急不可耐地动着,凭着感觉去调整位置,结果润滑剂糊了席来州满腿,都没找准位置。萧一献膝盖都顶到座椅里了,席来州的身体还得往下挪好多,才能嵌进萧一献体内。 底下缓慢地进,一寸寸被撑开的感觉,让萧一献爽得几乎和席来州同时喘出声,声音里带着nongnong的欲望,两个人心照不宣地轻吮对方的唇。 萧一献鼻音浓,呼吸急促,凑近了问席来州:“你这样斜着会不会不舒服?”他身体往右探,扒拉出两人的衣服,塞到席来州空荡荡的腰后,但作用不大。 “还行,”空间逼仄,两个人挨得很近,呼吸胶着在一起,席来州有意嫌弃萧一献,“都是酒味。”本来就不应该喝酒的! 萧一献不回应,把脸避到一边,后又被席来州追着吻回来,湿热的舌尖互相追逐,欲罢不能。 虽然看不到对方的表情,但气氛黏糊得快要冒泡。 “唔……”跌宕中,萧一献意乱情迷地扣住席来州的侧脖颈。席来州则擎住萧一献的腰,向左转,换了个姿势,将他压在座椅上大举cao干。 萧一献嗯嗯哼哼地叫了起来。 忽然有束光一闪而过,伴随着摩托呼啸而过的引擎声,萧一献整个人绷了又绷,紧张地去推席来州。 “啊!”席来州被夹得很爽,哪里会理会萧一献推抵的手,萧一献只能咬着被推高的衬衫,闷哼着。“嗯……嗯……” 席来州仿佛全身血液都往下涌,肌rou贲张,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大抵连自己在哪里都忘了,有几次直起腰来,撞到头也没停下来。 漆黑的车内,只能听见席来州越发粗重的喘声,结合处粘稠的啪啪声,萧一献的闷哼都被掩住了。 在席来州又一次撞头后,萧一献喘着气说他。 “都说回房间再做……这里好挤……”就不应该心软…… “再挤也没这儿挤。”席来州恶劣地拍了萧一献的臀,换来一个清脆的巴掌。他便更放肆了,不管不顾地使劲cao,“行,能耐了,会打老婆了,嗯?” “啊啊……”萧一献被干得全身燥热,声音飘高起来,手覆上自己的,来回地撸,感觉快要到顶点了。 “知道怎么疼老婆吗?”席来州听出萧一献的状态,拽开他的手腕,粗喘着气,嚣张地问,“要不要我教教你?嗯?” 萧一献又急又气又无可奈何,带着哭腔说:“以后再学。” “现在教你啊。” “拜托……” “不抽烟不喝酒。” “上床不喊累。” “告诉所有人我们要结婚了,”席来州伏下身,激动地抱着萧一献。“要结婚了!” “好……嗯~嗯……”萧一献手挣扎着得到自由,重新回到原位,嘴巴微张着呻吟,颤巍巍地到了顶点。“啊……” 第一百零二章 那晚荒唐过后,萧一献感冒了好多天,兵荒马乱了好多天。 答应求婚简单,后续的事情则复杂不少。 有的事情,席来州很好说话,譬如他对婚礼在哪里办,婚后跟不跟父母住、住在悉尼哪里这种事情,他通通没个人意见;有的事情,席来州则表现得很强硬,譬如什么时候领证,什么时候办婚礼,萧一献没有置喙的余地。 除了这些,还有母亲持续不断的“教育”,还有他频繁“出差”誉峰园。萧一献去看心理医生的时候,一直说不出口自己既是同性恋又恐同,就说了这些琐事。 “我母亲很不喜欢我的结婚对象。” “你会因为这个理由而不结婚吗?”女医生问。 “不会……但有时会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能给伴侣幸福。”萧一献说,“我母亲说了很多客观现实的理由。” “你觉得她说得有道理?” “嗯。” 杂七杂八说了很多,萧一献都没有提及自己同性恋的身份。 席来州知道萧一献去看心理医生,偶尔了解一下进度。 两个人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