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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垚,一想到这个,她突然感觉到了搂住自己腰间的那双手臂,不禁有些恼羞的一把推开了他……

    端木垚没有关心金墨御跟童任之间的事情,也不去想他今天损失了多少,而是直勾勾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心里在猜测着——她真的不是白蕊初吗?

    如果是,她跟白蕊初的区别太大,要是不是,那她是谁呢?

    为什么会在白蕊初死了之后出现在这里呢?

    她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被他炯炯有神的黑眸给盯着,子舒的脸上慢慢的出现了红晕,因为难为情——她还是第一次被人家这样认真又仔细的看着!

    “你家的桌椅被打破了,你还有心情看别的?”子舒实在觉得不好意思了,就示意他转移注意力。

    “没事,反正谁打破的谁赔!”端木垚很轻松的回答说。

    呃,这个到是个不错的注意!

    “呵呵,那是不是能狮子大开口?”她的游龙戏凤还没算银子呢?

    刚好从这里抽,反正亏的又不是她!

    端木垚的双眼里闪过光亮,没有回答,只是直直的看着她……

    这一次,子舒到不怎么在意他的眼神了,就当他眼睛抽筋好了。

    “童任不是说你的菜做不出来要赔百倍吗?那我就要他赔十倍好了,行吗?”子舒看着依旧打的不亦乐乎的俩人问后面的男人。

    “我是无所谓,只要人家愿意!”反正那些银子对于金墨御来说,只是九牛一毛,他现在是在发泄心里的怒火,银子算什么呢?

    难得有机会整治下这个家伙,金墨御该感谢叶子舒的。

    看着满地的狼籍,金墨御终于停手了。

    童任脸上,身上也不知道伤了多少,反正没一处是好的。

    哇塞,这个金墨御也忒狠了点,居然点到为止,不伤重害,只是让他受皮rou伤,真的是心机重啊!

    “啪啪……”子舒实在忍不住兴奋,看着金墨御那么潇洒的站在那里,就拍起了手。

    她这一拍手,立刻引来了三道目光——端木垚是深思,金墨御是震惊,童任是恼怒,别提她有多么的尴尬了。

    呵呵,不该拍,太得意忘形了!

    “咳咳……”见气氛有些尴尬,端木垚就假意的咳了几声,缓解了下尴尬,然后走到金墨御的前面说:“这些……该不需要我说吧!”

    跟随童任一起来的人发现打斗结束了,就立刻冲了进来扶起了他。

    “放开我!”童任已经恼怒不已了,现在又被人家这样搀扶着,心里就更加不舒服了。

    子舒冷眼看着他狼狈的样子,觉得真的很解气!

    “这个,应该够了吧!”金墨御没有多说什么,从衣袖里掏出了一张银票,子舒好奇的上前一瞄——一千两,他家是印银票的。

    “呵呵,你说够了就够了!”端木垚也不跟他客气,直接就接了银票,然后看着狼狈的童任说:“童公子,你的呢?”

    “哼!”童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甘心的从衣袖里拿出了一张银票仍在了地上。

    子舒没有想那么多,因为她觉得只要有银子,偶尔弯下腰是不错的。

    “才一百两!”看了银票的金额后,她失望的叹息了下,然后跟端木垚说:“我们换下吧!”这个差别实在是太大了。

    “你什么意思?”童任咬牙切齿的看着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心里恨不得把她大卸八块——自己今天之所以会出丑,完全都是因为她的缘故。

    “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大家首富就是首富,一出手就是一千两银子,看的就是让人兴奋!”她有意无意的讥笑着,心里却笑的快翻了。

    “你以为本少爷没有嘛?”沉不住气的童任被她激的拿出了自己怀里的银票,恼怒的就要扔出来,但是却被后面的人给拦住了。

    “童少爷,人家在激你,我们还是走吧!”这个女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来路,厉害的不得了。

    “这位公子,你说话也要讲证据吧!”子舒淡淡的笑着说:“我又没要他拿银子给我,只是说金公子出手阔绰而已,难道是我说错了?”

    “别拦我!”原本就心里吃瘪了,现在被这样一激,他那里还能保持冷静呢?“这些加起来,有两千多两了,足够了吧!”

    “真的都给吗?”子舒表面的语气是怀疑,但是心底里却骂死了他。

    败家子,等你败光了,你就知道什么是银子了。

    “拿去!”他挥手一扬,那一叠银票就进了子舒的怀里,然后深深的看了眼后,疲惫的说了声:“我们走!”

    看着童任那吃瘪的样子,端木垚忍不住的笑了。

    “现在,我们还换不换?”端木垚好笑的看着眼前已经在数银票的女人,不觉得她那样的举动有什么不一样。

    “换什么?”子舒假装迷茫的问了下,最后拍着脑袋说:“对了,我家小二还等着我去抓药,我先走了!”笑话,两千换一千,她傻吗?

    她不是吃饱了撑的去找童任的麻烦,而是这个家伙伤了小二,无论如何,自己都要为他要点医药费……挥舞着手中的银票,她想着那个童任冷静下来后,心里会不会不平衡呢?

    面子丢了,被人揍了,还得贡献出那么多的银子,真的是悲惨啊!

    看着酒楼里的满目狼藉,端木垚示意那些颤抖着不敢动的小二,伙计们,把这里给收拾下,然后跟金墨御说:“要不上楼喝一杯吧!”

    若有所思的看着那道离去的背影,金墨御没有答应,而是别具深意的问:“看出点什么吗?”

    “这个得问你自己?”端木垚有些不怎么喜欢这个话题,“是不是白蕊初,你应该最清楚!”

    静静的看着对面,他很冷静的说:“样子是一模一样,只是她的性格——跟初儿是一个天一个地,让我已经分不明白了!”

    “你不明白,我又怎么会清楚呢?”端木垚看着好友那迷茫的样子,在他的身边淡淡的提醒道:“你要想清楚了,不管她是不是白蕊初,她都不能承认!”

    “为什么?”金墨御的脑子一时转不过来,有些焦急的问。

    “你要是想害死她的话,你就去查证——别忘记了,她是怎么出金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