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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到次一等的天材地宝并不行。为了解决徒弟身上的隐患,不该省的就完全不能省。 御虚宗的贡献点不是那么好赚的,就算是宁卿和宁渐两个人,两次大功加起来贡献点大概也只有四十七万左右,可见宗门的贡献点是如何值钱。 而秦泽自己平时也有消耗,他现在可以拿出来的贡献点大约有六十五万,加起来一共是一百一十二万,还差七十六万。 叶浩渊等人当然也是愿意支援宁卿贡献点的,但是他们不会像秦泽这样将全部身家都押上,身上所得的贡献点也没有秦泽多,因此几个人凑了凑最终拿出了五十万整数,已经是帮了大忙了。 御虚宗向来没有亏待有功之人的习惯,因此在知道宁卿的困境后,哪怕他还差了二十六万左右的贡献点,宗主直接自掏腰包补齐了这一部分差价,将材料兑换给了宁卿。 他这样的行为不但没有让其他高层反对,这些人还在背后闲话宗主反应太快,没有给他们在宁渐面前表现的机会。 谁不知道宁渐心目中最重要的人就是宁卿,能给宁卿解决烦恼,那就是在宁渐面前刷好感的最好办法。可惜还没等他们好好表现,宗主就已经抢了先,毫不犹豫的自掏腰包,肯定已经狠狠刷了一波好感。 狡猾! 宁卿:身边即世界,这是什么样的人就是什么样的脑回路。 秦泽:……和这些同处一室,我觉得自己智商仿佛受到了嘲笑。 秦泽敢保证他以前不是这么刻薄的人,但是自从他收了宁卿做徒弟,也不知道怎么的,他的嘲讽能力越来越强。 尤其是发现二徒弟拐走了大徒弟之后,他的嘲讽能力和频率简直都发生了质的飞跃。 思来想去,秦泽还是觉得这是自己二徒弟的错。 要不是他拐走了大徒弟,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吗? 真是老不休,都不知道活了多少年了,还好意思对小年轻下口,还是二十来岁的小年轻,这不是不要脸是什么? 总之,秦泽觉得所有的错都是宁渐的错,反正在他眼中宁渐也不是他正统的徒儿,他肯定更向着宁卿。 宁渐对此才不在意,他只在意他家主子的身体,见东西到手,对该道谢的人道了谢,掉头就进了洞府,帮助宁卿稳固灵根。 虽然宁卿自己一个人可能就可以,但是他不守在身边不放心,当然无论如何都要呆在洞府之中。 玉璃光恰好也是这个想法,而他本身对这个也有研究,宁卿和宁渐也就默认了她留下。 在宁渐和玉璃光的努力之下,宁卿用了五年时间吸收这难得一见的天材地宝,并且在此期间稳定了修为境界。 秦泽和叶浩渊都来看过他几次,见一切顺利,心中的担忧渐渐放下,各自腾出精力去做别的事情。 而等到五年一结束,宁卿进入下个阶段的治疗和整理,玉璃光感觉自己留下的意义已经不大,便从洞府之中离开,带着萧琼岚的真灵和御虚宗的人一起向坑害过他们的人发起了报复。 她的目标当然是定在了那名鬼修的身上。 萧琼岚的真灵非常虚弱,而鬼修总有办法强化神魂,如果她能从鬼修那里得到一些东西,说不定就能让萧琼岚的真灵得到更好的滋养。 这样到了她的爱人转世投胎的时候,情况就能更加乐观一些,不会像宁卿那样一出生就身体虚弱,随后的生活也就过得不是那么愉快。 作为伴侣,玉璃光总想给所爱之人最好的完全可以理解,只是她目睹萧琼岚说了这么多年的苦,戾气未免有些重,秦泽等人很快就不愿意让她插手了。 她也不太想插手,因为她看到了烦人的贺邱亭。 虽然她的情敌现在变成了一头驴,这件事情让她笑了很久,但是看到那张讨人厌的驴脸,玉璃光笑过之后仍然感觉到非常厌烦。 她的独占心理也不算轻,贺邱亭一直以来都和萧琼岚相提并论,两个人之间还都是花边新闻,这让她这个正宫娘娘非常不高兴。 好不容易贺邱亭身死道消,没想到萧琼岚到底还是对这个被利用的家伙抱着一点同情之心,最后保下了他的真灵,送他去转世,这自然就越发让玉璃光吃醋。 当然贺邱亭运气非常不好的投胎转世成了一头驴,可是玉璃光觉得,哪怕只是礼貌性质的,她也应该吃一吃醋,于是她就对贺邱亭表示了不满。 贺邱亭也很不满啊! 他现在不但是一头驴,还有一个很土的名字叫妞妞。先不说一头公驴为什么要叫妞妞,就是他现在的形象和身份,也让他没有办法直接面对玉璃光。 如果他没有恢复记忆也就罢了,明明他现在已经恢复了记忆,再看到以前总和自己抢夺女神注意力的人,那心里能愉快才有鬼了呢! 所以不只是玉璃光不想看到他,他也不想看到玉璃光啊! 玉璃光礼貌性地表示吃醋,贺邱亭也礼貌性地回以鄙视。 这一人一驴闹起来可谓是鸡犬不宁,身份又都特别不一般,就算是秦泽和叶浩渊,对此也大感头疼。 于是到了最后,秦泽不得不将玉璃光扔回宁卿的洞府,并带去了一个重要的消息。 第265章 8.9 道魔佛三家大比要推后了。 按照正常情况, 三家大比应该是五百年一次,其宗旨也不只是各家炫耀肌rou,更重要的是几家要借此划分地盘, 所以以前无论发生了什么天灾人祸,大比也不会受到影响,而是稳稳当当地继续举行下去。 但如今三家大比要推后了, 那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御虚宗已经露出獠牙,联合所有能够动用的力量,开始为玉韵大千界争取更多的生机。 宁卿坐在石床上, 歪着头看了一眼宁渐,忽然就笑了,眼神里带着一点恣意, 也带着一点疯狂。 “脑袋总算还没有进水。”宁卿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着额前的头发,语中的意思让人发寒,“不过没关系, 今天的事情我记下了。紧要关头都有分寸, 可是等到事情结束以后……分赃不均,总是会引起争斗的对吧?” 宁渐颔首,语气正经,可是话里的意思也不是那么一回事:“损耗是必然之事, 只时机需要把握, 师兄也不必过于忧心。懂事的人,会一直如此懂事。” 宁卿偏头,目光落在自己身边的阵法上, 哦了一声,不似疑问,却明明白白是在问宁渐,他这话里是否带上了刚刚回来的玉璃光。 宁渐没有答话,只扫了一眼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