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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了不得啊。对了,之前没仔细观察过,你男体的时候眼睫毛也这么长吗?” 伊尔迷:………… 不会说话真的不要再说话啦! 他感觉很糟心。 伊尔迷重新平躺,双手乖乖地交叠在小腹,闭上眼,假装这样就能屏蔽外面一切声音。 睡觉,赶快睡觉。 但是身边人不愿意让他好好睡。 谈到美貌这个话题,千绘就和嘴里念叨着苹果的西索一样烦。 “幸好看到这睫毛的人是我啊,要是换一个女生,那简直酸成柠檬精。” “对了你知道吗?爱美的女生为了让自己睫毛变长,招数贼多。夹睫毛用睫毛膏啦,粘假睫毛啦,甚至有睫毛增长液,不过那种东西大多都没什么用,有用都还得分体质……” 她大晚上开启了美妆小课堂,嘴里叭叭说个不停。 伊尔迷心想,他又不化妆,为什么得遭受这种折磨。 却也没什么办法让人闭嘴。 只好忍着这烦人精叨叨。 “不过你的眼睛是真的很好看哦。轮廓也好,睫毛也好,大双眼皮也好,都很好看。” 伊尔迷“刷——”得扭头看她。 尽管对着的是少年的皮相,他却能想象出她用本来面貌说这句话时真诚柔和的样子。 那人狡黠地眨眨眼:“赞美吧,崇拜吧,这是美神的认同,是世界的真理。” 翻译成人话:世界第一美少女夸你长的好看了还不快给劳资感恩戴德? 【幼稚。】 伊尔迷闭上眼睛,不再理她。想从这位嘴里听一句简单正常的好话,果然是不可能的。 “你真不聊天了吗?” “这么早睡觉好无聊啊啊。” “好想和小辣椒臭弟弟一起打游戏啊……哦对了他们也在这个时代,都打不了游戏哈哈哈哈,有难就是得这样同当唔唔唔?” 千绘费劲地把伊尔迷的手从自己脸上扯下来,压制在怀里,不满道:“你用那么大力气干什么,想让我窒息吗?” “睡觉。” “略略略……好吧好吧,你别再试图捂我嘴了,我不出声音了可以吧!” 打扰人家睡觉了,千绘理直气壮的背后多少有点小心虚。 她伸出手,手指在离伊尔迷脸颊不远处勾勾画画。最终搞出简单的防御魔法阵和隔音魔法阵。 杀手猫猫在一片黑暗中,就觉得眼皮处亮起光又熄灭,接着身边人好听的声音传来了。 “行啦,既然聊天不能缓解你紧张的情绪,有魔法阵保护你总该放心了吧?别一直绷紧身体,搞得我也放松不下来。” “放心睡吧。” 随着她极轻的最后一个音吐出,伊尔迷奇怪的感受到了安心。 就仿佛他躺在家里自己的床上,而不是另一个时间另一个地点周围还有另一个人。 大约是魔法发挥了作用。 他这么想着,两天没好好休息带来的疲惫,潮水一般漫开。 他迷迷糊糊渐渐陷入了梦境中。 —————— 回忆结束,伊尔迷再看看现在这个能大大咧咧邀请他上。床的男(女)人。 伊尔迷:我总算理解了什么叫做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怎么了?” 千绘将书放到床头柜上,想安稳躺下,便撞见了伊尔迷的眼神。 她滑进被子,下意识蹭蹭,然后大字伸展,伸了个懒腰:“我知道自己帅的惊天动地啦,不用夸不用夸。” 然而表情是再多夸夸,别停。 伊尔迷动动腿,将不小心碰到自己小腿的脚丫子挪开。 得到了千绘搞怪的笑脸和“不好意思啦”这样不真诚的道歉。 就算这床再大,以千绘的多动症,他们偶尔还是会挨上。 伊尔迷都快习惯了。 他懒得说她,裹被子躺下。 “你说外面怎么还没动静,食蔬令颁布这么久了,不应该吧。” 她突然扯出一个没头没尾的话题。 但伊尔迷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她前几天刚剥了一个小贵族爵位,手段凌厉,甚至透出了几分打压贵族、集中皇权的意思。 那些将出头鸟推到台前的精明人物从表面看是消停了,可暗地对千绘这手贼长的国王恨到牙痒,肯定暗搓搓想办法给这位国王制造麻烦。 结果到今天还没听见哪里出事的消息。 “哎……” 伊尔迷听到她长叹一口气,他正想勉为其难劝一劝—— “是不是因为那几个家伙不在这个国家啊。我都搞这么大动静了,他们还是没找来。”千绘忧心忡忡。 伊尔迷:……? 等一下,他们难道不是在讨论这个国家里的贵族为什么还没反应吗? 用这个法令吸引西索侠客飞坦库洛洛又是何时提出的计划。 千绘还在忧心忡忡:“是不是他们太笨了,对这事不够敏感啊?要不我直接下令找人?可谁知道那几个家伙现在叫什么名字啦。” 伊尔迷:他们笨不笨我不知道,笨的是我。 他因为自己都不太清楚的原因,有点自闭。 “算了,不想了,睡吧睡吧,我们明天去找调料,吸溜。” “晚安啦,伊尔迷。” 那声口水声真可疑。 “晚安。” 空中月亮高挂,流云来往遮掩住它的光辉。 后半夜,房内的熏香蜡烛燃到了尽头。 微弱的烛光摇曳,似是有一阵风拂过,本来就命数已尽的火光摆动两下便消失了。 一眨眼的功夫,一个娇小的人影出现在了落地窗边。 祂身材纤细,穿黑色连体衣,脸和头上都裹着遮掩样貌的黑纱巾,唯有那双千娇百媚的狭长金色凤眼露出。 祂脚步轻巧地接近了卧室中央那巨大的软床,手中匕首反射着凛凛寒光。 祂瞧见了被单上铺开的银蓝色长发,眼里闪过复杂的光。 最终,这位神秘来客手腕一转,锋刃直直冲着那躺着的人刺去。 “铛——” 金属与金属撞击的声音响起。 金色的眼睛与一双暗沉的黑眸对上。 二人同样拿着匕首,都各自加大力气,互不相让。 祂仔细观察这个阻止自己杀掉任务目标的女人。 她穿着月白色睡袍,单手撑着身体,伏趴在那个“疯国王”身上,呈保护姿态。 她黑色长发披散,遮住了一只眼睛,这使得那原本娇好的面容像女鬼一样恐怖。 祂,也就是飞坦,心里奇异地涌上了熟悉感。 “唔……” 在二人对峙时,本来睡得正香的中心人物发出咕噜噜的撒娇声(?),睁开了带着水光的眸子,迷茫地左看看右看看。 “飞坦?伊尔迷?你们在干什么?不睡觉吗?” 她嘴里含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