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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身弄坏的杯子, 他也是有好好修炼走路技巧的。 真正做到了和人身时一样, 身轻如燕,来去如风。 伊。阿珍。尔迷:这么看来我真人比猫厉害多了呀。 除了快落生活,伊尔迷也没有放弃对自己身份的探究。 他晚上会趁饲主睡美容觉时,迈着毛茸茸的jiojio在附近游荡, 听一听八卦, 收集情报——比如有没有哪家财阀继承人失踪了、哪一家酒吧卖的白。粉又涨价了多少、哪个店里的老板娘因为不爽老板在外面养人,扬言要雇人杀了她老公…… 说到上面最后一条情报, 伊尔迷就觉得委屈。 —————— 他听到有人要雇。凶。杀。人时,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很亲切。 可能是他做有钱贵公子的时候,遭遇的暗杀多了? 他并没有深思这个问题,只是觉得有赚钱的机会超棒。 虽然他比起精神分裂的橘女士,就是个弟弟。 但老板娘的老公是个普通人鸭,那以他以前丰富的被暗杀经验(太概),他自觉可以胜任这份工作。 看他偷跑,等橘女士再说他不交住宿费、吃她喝她的时候,就掏出所有——不不,还是掏一把吧——一把戒尼,甩在她脸上(其实不敢),大声告诉她:“我现在不是你印象中的小白脸了!” 于是第二天白天,趁着橘千绘去上课,伊尔迷拿好备用钥匙,挑了小傻球睡得肚皮都翻过来的时候,他毛遂自荐去了。 阿珍:一定要拿下这份工作,怀挺! 他扯扯身上紧绷的白裙,偷用橘女士的化妆品上好精致妆容,踏着自己被捡回来时穿的平底鞋出发了。 不是他不想穿男装,而是觉得既然寄人篱下,那就应该把工作身份和生活身份好好区分开——免得某某人知道消息后又有新的敲诈借口。 他来到目标地点,观察了一下,确定是昨天听到八卦的那家。 伊尔迷理了理自己被风吹乱的长发,白皙玉手轻抬,带着他自己都震惊的优雅和温柔,敲了敲门。 很快,就听到了有人气势汹汹冲来开门的声音。 伊尔迷摆出最能展示自己的站姿。 门开了一个小缝,来人探头出来,一眼就看到一位绝世美人。 “你是谁?”她语气很凶。 顾客是上帝。 伊尔迷告诉自己,面瘫如他笑不出来,只好放柔声线:“我是来找你的。” 他正想推销自己的业务,女人就勃然大怒起来。 “哈!?我知道了!就是你吧!” 伊尔迷:“?”我身上果然带着杀手气质吗?怎么还没有自我介绍她就知道了呢。 他点点头:“你知道我是谁就好,我们来商量一下钱的问题吧。” “你还敢和我提钱!狐狸精!”女人的声音翻高了八度,非常彪悍地抬脚,薅下了自己的拖鞋,直接照着面前美女的面门拍来。 伊尔迷吓了一跳,侧身让开。 钱果然是魅力无穷的物品,一个普通的中年妇女居然能为了它爆发出这种速度! 而且他还很疑惑,虽然他确实是能变动物,但猫猫怎么说都和犬科狐狸差得远吧。 狐狸形容**倒是很合适。 伊尔迷还没有深入回忆这个影响自己这么深的**是谁,再次被说蒙了。 中年妇女持续暴怒:“臭小三!勾引我老公就算了,你现在还想分财产是不是?想得美啊你!” 一边说着,她cao着拖鞋,用惊人的速度使用了连环巴掌。 到这时候,伊尔迷才反应过来。 原来这位女士没有不愿意付雇佣杀手的钱,只是把他认成了她老公的小三。 阿珍:“……”看来长得太好看也是罪呢。 真想知道橘女士那么漂亮的人,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让路人总能无视她。 正发着呆,拖鞋攻击就来了。 他猛地拉住对方手腕:“你冷静一点,我和你老公没有关系。” “哈?” 中年妇女使劲挣扎无果,只好勉为其难上下打量伊尔迷。 将暴怒buff去除,理智上线。 她看着伊尔迷那一身肌rou,和明显不对头的身高与喉结,终于相信了他的说辞。 毕竟她听人说,她家那个死鬼找的是个小家碧玉……这一位,离小鸟依人、楚楚可怜这种形容词差得有点远。 “好好的男孩子,为什么扮女生,还挺好看的。”她嘀嘀咕咕。 伊尔迷见自己的大顾客冷静下来了,就将手松开,假装没看见对方开始泛青的手腕,他尽职尽责推销自己: “我听说您对自己的丈夫很不满?” “那是!他都一把年纪了还随便勾搭人家小姑娘,我恨不得杀了他!” 伊尔迷:“我能帮您完成心愿!” 中年妇女:“……?”小伙子不仅女装癖怎么还爱说梦话呢? 伊尔迷:“只要您支付一定钱财,我保证无声无息无痛杀掉你丈夫,事后还没有任何人能查到你身上。” 中年妇女不知道是被说动了,还是为了照顾脑子不好的小傻子:“那我真要除掉他的话,需要多少戒尼?” 伊尔迷把自己早都想好的价格报了出去:“不多。因为您丈夫不是什么危险人物,难度比较低,200万戒尼就可以了。” 说出这个价格时,他潜意识里觉得一阵委屈。 他从没有见过这么少的钱啊。 可真是吐血大甩卖! 伊尔迷期待地看着中年妇女。 但是对方只觉得被脑子不好的死面瘫看着,心里毛毛的。 她破口大骂:“200万?那你不如去抢!” “我老公包小年轻还没有花到200万呢!你这是钻钱眼里了啊?!我看你就是故意上门给我找不痛快!还说自己能帮着杀人,中二病是不是没过呢?!” “滚滚滚!别让我再看到你这样的神经病!” 说完,大门被狠狠地关上了。 报出这么低价格,还被拒绝的伊尔迷很震惊,以至于差点没躲开大门攻击,险些被夹到鼻子。 “只要包养小三,总是会花到这么多钱的啊,不如一劳永逸,继承亡夫遗产难道不香吗?” 他顺了顺被风带着飞起来的头发,无辜地念叨。 “钱真难挣。” 他从没觉得钱有这么难得到过——这让他更坚定了自己失忆前肯定超级富有这事——看来摆脱被橘女士嘲还需要一段时间。 他下楼时,刚好遇到了那位找年轻小姑娘的丈夫。 对方眼睛贴在他脸上,连他走过了,都还回头来看。 伊尔迷爪爪伸出又缩回。 算了,干白工太亏了。 放着两个观念奇葩的铁公鸡互相折磨不好吗? 他威胁地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