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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件行李的他,在网吧里呆了几天,应聘了几家大大小小的公司、企业。 他没学历,也没什么真正的工作经验,瞅着这个漂亮得可以当花瓶的小年轻,都不知应该把他摆在什么位置。 所以,当他去云间阁应聘的时候,人事部也是犹豫不决。说要留下他吧,没有一点专业技能,不要吧,又有些舍不得这张脸。足浴师虽说要凭本事,但颜值也是必须的。 大家心知肚明,干这一行吃的也是青春饭,没哪个客人愿意被一个即丑又老的人摸来按住。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人事部就考虑着让他弄个迎宾、清扫之类。可凑巧,冰虎从那里经过,把他给看上了,直接对人事部说,要把陶丘收了带他。冰虎给他们解决了一个难题,又破例收了弟子,人事部均表示同意没意见,皆大欢事。 作为云间阁顶尖的按摩技师,冰虎在业界享有盛名。他本人持有高级按摩技术资格证,本家也是开中药铺的,对汉方配药不在话下。加上他认xue准确,结合中医按摩疗法,对当下都市流行的焦灼、疲劳、抑郁十分有心得,经他手下的按摩均能起到缓解作用。 当然,让他的按摩技法玄之又玄的传闻,并不仅因为他对来客身体、精神上的抚慰,还有似真非假的治愈一些奇难杂症的案例。 三言两语后,冰虎得知陶丘现在暂留在网吧,连住的地儿都没有,干脆好人做到底,让他搬来与自己合租。冰虎在这行摸爬打拼多年,家里又开着诊所,并不缺钱。 离“云间隔”不远处租的房子也大,设备齐全,比起陶丘以前那个窝棚,不可同日而语。 陶丘搬进去住,房间也绰绰有余,这让陶丘觉得冰虎实在是奢侈浪费。 对于陶丘出资的一部分,冰虎也没当回事。用他的话来说,一个人住也这么多钱,陶丘搬进来给做个伴,房钱不急。薪水多了就给一点,不够就住着。 冰虎作为陶丘的足技老师,又兼提供住处,对陶丘而言说是恩公都不为过。 现在恩公对他表示不满,看来对他有所误会。 云间阁为了保证自己在洗|浴界的清白,作为一股清流,禁止员工与客人私下接触,一经发现,立即开除。但客人与足技师那点儿事,还是无法避免的。 技师都个个年轻漂亮,客人多金多情,干的又是肌肤相亲的活,一来二去,不摩擦出点感情,也说不过去。这种情况,只要不让公司知道,不被员工告发,私下你,怎么发展,都是个人的事,你有能耐套住金主,怎么都行。 对于冰虎对他的误会,陶丘觉得好笑,但不说些什么,冰虎势必会更加误会下去,只得说:“你想哪儿去了。我以前在他酒店里打工,昨晚他来按摩,才又遇上了。” 陶丘顿了顿,“他有些事找我说,所以和他一起出去了。” 这通解释,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冰虎摇头嗤笑一声,想要多说几句,看了陶丘一眼,又下不了口。“你这点事,我没兴趣听。我睡觉了……我买了早点,放冰箱里呢。你自己热了吃。” “我吃过了。”陶丘说。 冰虎的怒火更加了一层,推开门猛地一关,自个睡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亲亲,加个收藏哦~ 第14章 第十四章 陶丘一夜没睡,却也不怎么疲倦。他脱了衣服,进了浴室。冰虎才从里面出来,屋里还充满了水汽。 他打开阀门,站在喷头下。水珠细密地从上至下喷洒下去,打在背上,有些酥|痒。 慢慢的酥|痒的范畴一点点地扩大,全身的皮肤变得敏感。 他的腿也有些麻痒,伴随着微微的刺痛,像是被一种细小的植物茎须轻轻地拂过。 因为十分轻微,陶丘并没怎么介意。 与顾言一起吃早茶的满足感,还在他的心头徘徊,让他唇角微微地上扬,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但那种细小的刺痛,并没有消失,反而沿着他的小腿,一点点地向上爬行,腿上的感触也越来越强,从无侵略的植物属性,发展成为一种具有思想的活物。 明明只是水的作用,陶丘却像是受到侵犯一样。 他皱起了眉头,睁开眼睛,目光下移。 喷头下,自己湿淋淋的双腿上,溅满了大大小小的水珠。 一条亮晶晶的如影子般的水渍逆着重力,沿着他的脚踝正慢慢地往上爬行,看着看着,就吞过他的大腿,直奔腹沟而来。 陶丘看了一会儿,并起食指和中指,去扯把那条影子。 但当他的手一碰到水渍,水渍却像是一下子被抽了生命,哗地一声摔在地上,水花四溅。 同时,一个东西从浴室里窜了出去。 陶丘追了出来。门一阵开合,发出大的响动。 但那个东西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东西的气息隐藏得极好,陶丘感受不到一点化兽存在的气息。 一开始陶丘认为可能还没具备实体的低等的化兽,但现在他否定了这个猜测。 或许,这个东西具备几种形态。液态不过是其中之一。 他的目光在屋里睃巡了一圈,那东西已踪迹皆无。陶丘站在客厅里,一时间,无法确定刚才那是个什么东西。 门一响,陶丘的目光迅速移了过去。 冰虎一手拉着门,探出个脑袋。“你在屋里追老鼠呢,这是…….” 还想说什么,眼睛往他身上一划拉,没说话了。 陶丘才意识到自己还光着身子,忙迅速地钻回了浴室。 等陶丘再次出来时,已穿戴整齐。冰虎穿着大裤头在屋里游来晃去。 “怎么不睡了?”陶丘奇道。他们这个行业昼伏夜出,都是白天睡觉,晚上干活。 特别是冰虎,名声在外,被点名的多,工作时间也长。 “你那一翻折腾,我还睡得了吗?” 冰虎睡眠极浅,只要被什么东西惊醒,就很难入睡。陶丘入住的时候,曾问过冰虎的作息习惯,冰虎就一句话,别吵,安静就行。 陶丘一向安静,对这点一点倒是贯彻得十分彻底。 这又让冰虎有些寂寞。他只是睡眠需要安静,但他睁眼的时候,他还是希望陶丘能找他聊上几句。 “抱歉。”陶丘真诚地道歉。 “道什么歉,反正现在也睡不着,我来教你背部按摩。” 冰虎面白肤细,熬了一夜,眼睛下面挂了两眼袋,眼晴里布着红丝,陶丘质疑地看了他一眼。 “怎么,这才几天功夫,就不想学了。”冰虎似笑非笑地瞅着他。 “怎么会,我怕你累着。” “瞎客气什么。” 陶丘进了冰虎的卧屋。冰虎已在床头放了几瓶精油。一见到陶丘,用下巴指指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