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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进了闺房,但当场就被男人抓了个现行,他褪去清冷的伪装,露出隐藏在黑暗的獠牙:“你要是多看别的男人一眼,我就挖掉你的眼睛,你敢离开我一步,我就废掉你的双腿,这一辈子,你只能是我的!” 文案二: 宣平侯府的孟二姑娘虽然夭桃秾李,婀娜多姿,但却是个怪脾气的,都十八了还没有嫁出去,全京城的人都看她的笑话。 没想到,宫里突然来了一道圣旨,说刚造反成功的新帝准备立孟二为后。 街巷都传闻这新帝是如何铁血冷酷,凶神恶煞,而且长得还龌龊丑陋,这孟二姑娘一去估计很快就被打入冷宫。 但世人等啊等,等到了孟二姑娘都生了三胎了,还是圣宠不衰。 #如你这般娇颜,何不随我进了宫,做我的皇后,我定拿整个江山为聘,护你无恙# 随心所欲心机真表妹vs心眼如筛子多的腹黑假表哥 指南: 1vs1双处 ②主角不是善男信女,慎入 ③剧情为主角服务 ④假表哥无血缘关系 ☆、流言 虞彦歧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你怎么突然想着要跟我私奔。” 阿诺闭上眼睛, “阿诺早就是哥哥的人了,哥哥去哪,阿诺就去哪。只求哥哥别丢下我。”她顿了顿, 又委屈道:“这件事我已经想了很久, 哥哥……” 虞彦歧不知道阿诺为什么会生出要私奔的想法, 但这件事根本不可能发生,他只能安抚道, “不会丢下你的。” 说完他感觉自己的手指被一片柔荑给抓住, 他眼眸动了动,看到了阿诺牵着他的手。 “那我们就拉钩。”阿诺痴痴笑道,“如果有一天,哥哥把我丢下,那我就一辈子都不理哥哥了。” 虞彦歧觉得好笑,但也依了阿诺。 两个大拇指盖了章之后, 阿诺也没有放开,她玩着虞彦歧那节骨分明的大手, 笑道:“那我回侯府去了, 哥哥也要记得想我, 多过来看看我。” 在虞彦歧看来, 阿诺很单纯, 她会把所有的喜怒哀乐都挂在脸上, 高兴了就笑脸相迎,不高兴了就会发脾气,让人连苛责都不忍苛责。 就像那几个月大的猫儿一样, 有时候粘人的紧,有时候又恼人得紧。 其实阿诺说这话的时候心里面有些忐忑,虽说只是一个小小的侯府,但里面也戒备森严,进去一趟不容易,而且又麻烦。 只要她回了平阳侯府,虞彦歧总有放弃她的机会。 阿诺抬眼,吻了吻男人凸出的喉结。 男人明显呼吸一重,环着她腰的手一紧,“别乱动。” 阿诺调皮地眨了眨眼睛,丝毫不理会他的话,变着法地咬上那喉结,小香舌还时不时地在上面游走。 虞彦歧眸色一暗,扶着她的肩膀往后,阿诺被迫分开,她抬起湿漉漉的眼睛,茫然道:“怎么了?” “我该走了。”虞彦歧开口,他原本只是过来看看,并没有留宿的打算,更何况他等会还有事情要办,不可能在这上面花费时间。 阿诺按着他的胸口,媚眼流转,试探性地咬住男人的下唇,然后才幽幽开口:“有什么事比阿诺还急?” 虞彦歧的眼眸逐渐变得冰冷,连带着周遭的气氛也变得低沉,他不喜欢太笨的女人。 可阿诺依旧那么凝着他,连身子都没有挪动半分,就那么严丝合缝地贴着他,“哥哥这是生气了?” 她踮起脚,封住他的唇,很轻很轻,就像羽毛拂过一般。 “哥哥,别生气了嘛。”阿诺嗓音糯糯,她在撒娇,“多陪陪我好不好?下一次见面不知道是哪时候了?” “放手。”虞彦歧看着她,“听话。” 阿诺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她抱的更紧了,“不放,你一辈子都别想甩开我。” 虞彦歧有些无奈。 阿诺趁他不注意,又咬住他的唇瓣,不过这回虞彦歧没有给她后退的机会,啃咬得十分用力,似乎在泄愤一般。 “唔……”阿诺吃痛地轻哼一声,她嗔了男人一眼,然后推开他。 “哥哥是属狗的吗?”那双水眸似幽似怨,“竟咬得我这般疼。” 暮色暗沉,凌冽地东风透过窗户吹了进来,阿诺赶紧把头埋进男人的胸膛,索取着温暖,“哥哥,我冷。” 好了伤疤忘了疼,说的就是她,明明刚刚是她主动后退的,现在又眼巴巴地钻进他怀里。 虞彦歧觉得不管什么怎样冷脸,阿诺都能笑吟吟地扑上来,更让他觉得难以置信的是,原本心里的火气就这么奇迹般的被抚平了。 今夜没有星星,虞彦歧突然发觉,他已经在这里呆了好久了。 可阿诺丝毫没有放人的意思。 她装作不解道:“哥哥饿了么?” 虞彦歧迟疑了一会,才点点头。 阿诺俏皮地眨了眨眼睛,眼眸深处似乎暗藏着无尽的柔情,她轻咬着男人的耳垂,呓语道:“那哥哥……要不要吃我?” 这么说着,但那双手却是悄悄往下,慢慢刺探着。 虞彦歧重新环住了她的腰,眼底蕴藏着波涛汹涌。 “嗯……”阿诺腰间一颤,她后腰的位置有些敏感,“痒。” 虞彦歧呼吸一顿,手上动作不停。 没过多久,床幔荡出圈圈涟漪。 …… 良久,阿诺喘着气靠在虞彦歧的胸膛上,脸上潮红,眼角的风情更是挡也挡不住。头上的步摇刚刚经过一阵激烈的晃动,像暴风骤雨里的孤舟一样,一会被浪打到岸上,一会又被冲到大海道漩涡里,到现在还也没有停下来。 阿诺伸手在男人的脖子上画着圈圈,那是她刚刚留下的痕迹,红色的,再配上男人那张染上情.欲的脸,有种说不出的靡艳。 “哥哥。”阿诺轻声呢喃,“阿诺喜欢你。” “真的好喜欢啊。” 都说在床笫之上的情话是最动人的。 虞彦歧喉结滚动,没有说话。 阿诺察觉到他要起来,赶紧搂着他的脖子,哀求道:“哥哥,等我睡着了再走好吗?这样我就不会难过了。” “嗯。”虞彦歧遮住她的眼睛,“睡吧。” 想到刚刚的事,虞彦歧只觉得荒唐。 他的克制力一向极好。但是他倒是忘了,有些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如果之前说冲动,那么现在就是情不自禁。虞彦歧惊讶,他似乎也没有打算就此打住。 等他回去的时候,月亮已经藏进云层里了。 梳妆台上的豆灯也已经微弱了下来,阿诺睁开双眸,眼里没有丝毫睡意,一片平静。 能把那样说一不二的人给拉上床,还是有进步的。 第二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