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书迷正在阅读:见微知著(弟妹 H)、危险的暗恋、绯闻俱乐部(1V3)、海上日夜、娇媳(公媳禁忌)、cao她上瘾(高H 1V1 先婚后爱)、失忆后她总是被艹(nph)、分手后偷前男友的狗被抓了、闻人欢(NP)
月泉淮做了一个噩梦。 真的是一个非常恐怖的噩梦。 梦里,他变成小小一个来到了异世界,功力大减就不说了,甚至还被一个怪异的女子抓住囚禁,百般羞辱。 月泉淮跟被气醒也没差了。 不,他这是,醒了吗? 下体的快感饱胀而真实,耳边是轻细的喘息。他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抬了起来,然后下身被猛地一顶,他弹起腰肢,闷哼出声。 “义父,您醒了?”清脆的声音里带着惊喜的笑意,和雪水的冷香扑面而来。 “他醒不了。义父现在虚弱得很,不然咱们姐妹怎么能来?”有人笑着解释,玫瑰的香气匍匐在他的耳畔。 这味道他很熟悉……月泉淮迷迷糊糊,半梦半醒间却又被一股浓郁的月季香夺去呼吸,津液交换,舌尖纠缠,胸乳被抓住,用力地揉了两把。 “再揉揉,义父这胸比你我都要大了。”女孩子嬉笑的声音更清楚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奶水……我试试。” rutou被含进口中吸吮起来,月泉淮低低抽气,轻哼出声。这感觉好奇怪,他明明是要醒的,但是为什么醒不过来…… “怎么样?有吗?”下身的挞伐和带笑的喘息一样越来越急促,月泉淮感觉自己的两条腿在颤抖,下面一定是硬得冒水了,他想自己动手摸一摸,但是却一动也动不了。 他这是……怎么了? 思绪仿佛被一层迷雾蒙住了,朦朦胧胧地让他反应不过来,月泉淮知道自己应该是醒着的,但他怎么会动不了呢? “没有。”rutou被放开了,女孩子遗憾地吮出一声很响亮的水声。旁边有人“吃吃”直笑,伸手摸上月泉淮的性器,轻柔地爱抚,清爽的百合香气让月泉淮昏昏欲睡:“瞧瞧你们这些坏孩子……义父硬得多难受呀。” 都是很熟悉的气味和声音…… 月泉淮更迷糊了。 “我在努力了……”雪水的冷香波动得越发明显,撞击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月泉淮控制不住自己的低吟,他感觉自己喘得越来越急,下面不知足地吸吮着硬热的器物,好舒服的节奏和速度……好舒服的地方……多撞撞那里对…… 月泉淮的腰猛地弹了起来,颤动着紧绷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瘫软下去。为他梳理头发的新月女卫挑了挑眉,看向正扛着义父双腿奋力驰骋的姐妹:“义父去了?” “没呢,还差一点。”女子喘息着,加倍努力地挺动腰腹,结实平坦的腹部在动作间显出漂亮的肌rou线条,“我刚捣开他生殖腔嗯……哈,义父太紧了……” “岑哥哥他们吃得也太好了。”另一个新月女卫手指掩唇,轻笑出声,只是笑意不达眼底,“义父面前他们最会装模作样,真有这种好事倒是把咱们姐妹瞒得死紧。” “可不是?”月泉淮胸前有人开口,他的另一边胸脯被女子纤细的五指控住,不紧不慢地揉搓,“义父的新月卫一水儿都是天乾,意思昭然若揭,偏偏咱们这群好义兄啊……啧啧。” “那几个弟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有人懒洋洋接口,“平日里jiejiejiejie叫得欢,真有好事连叫咱们一声都不愿。哈,等着吧,岑兄长明早看见,只怕又要来假惺惺地说,义父从未让咱们守夜,他是按着义父的意思来……” “义父,您知道他狐假虎威吗?”为月泉淮梳理头发的新月女卫低下头,轻柔地咬月泉淮的耳朵。 “义父当然知道。”有人走近了,指尖抚过月泉淮的刘海,“义父就是偏心。” “是啊。”有人捧住月泉淮的指尖亲了亲,又叼住那一小块肌肤,轻轻咬了咬,“义父好坏,就只偏心岑兄他们。我们难道就不是您的女儿了么?” “义父就是喜欢长侍,你们第一天进新月卫么?”月泉淮突然猛地痉挛着挺起腰身,呜咽着射个没完没了。抓着他大腿的女子仰头发出舒爽的叹息,缓缓在他腿间最后挺动了两下,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兄弟什么的,本来就靠不住,他们能天天灌满义父,咱们也能姐妹齐心,给义父种几个女儿出来。” 一时间满屋子里都是女孩儿们的咯咯娇笑。女子爽够了,放下月泉淮的双腿,看向一直为他梳理头发的姐妹:“怎么样,义父好点了么?” “好点了。”新月女卫点点头,让开点身子让姐妹们看得更清楚——月泉淮一头长发原本白得像雪,现在却显出几丝黑灰的颜色来。 “义父还得多吸几个。”她转过身,看向众姐妹,“你们谁先来?” “我吧!好jiejie们,让我先来吧!”桂花的香气飘起,俏生生的小姑娘甜晶晶地开口,水灵灵的眼睛一弯,俏皮又甜美。 “你呀你,就知道撒娇。”jiejie们笑起来,畅快地为她让开位置,教她义父哪儿最舒服,“浅一点摸,义父很敏感的,左边一点……” 月泉淮身子猛地一抖,面颊红得像火。年长的女卫拍拍小姑娘的肩膀:“义父吸得猛,你还小,禁不住了就给他,自己身子重要。” 小姑娘乖乖地点头,笑得甜甜,“jiejie放心,我也不是小毛丫头了。” 最好的位置给了小meimei,年长的女孩子们四下散开,围着月泉淮不住爱抚。小年轻就是沉不住气,这才几下,就把月泉淮逼得双唇分开,牙缝间闪过一抹颤动的红色。 “慢点儿,义父要受不住了。”有人笑着劝小姑娘。 女孩听话地放慢速度,调整了角度,一下一下地顶开月泉淮的生殖腔,每一下都要顶到尽头再抽出来,一下下磨得月泉淮很快又痉挛起来,绞得女孩很快就在他身体里缴了械。 “义父真的……好紧啊……”女孩气喘吁吁地让开位置,有人立刻补上,“义父的生殖腔又紧又热,跟温泉一样好多水……” “噗嗤”一声,好多女卫都笑了。她们弯了弯眼睛,彼此交换着眼神嬉笑。 “咱们不都是他的水么?咱们可都是他水一样的女儿啊。” 女孩怔了怔,也笑了。 “对,咱们都是他水一样的女儿。” 女儿乖乖,女儿贴心,女儿温柔,女儿才不会像那群只顾着自己爽的臭小子们,一天天的只想着怎么灌满义父。 “义父,您舒服些了吗?我们已经全部轮流为您补过一遍精气了。”新月女卫梳理着月泉淮的头发,低头亲吻他的耳廓,“知道您最喜欢孩子,我们这就来让您生了。” 有人在给他koujiao。 月泉淮那根东西禁不得挑逗,被深喉了几次后就丢盔弃甲。女卫“咕噜”一声咽下去,擦了擦嘴角:“义父的味道浓多了,姐妹们,精气应该够了。” 的确够了。她们亲眼看着月泉淮一头白发逐渐变黑,最后黑汪汪得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她们心满意足地收工,结束时依次吻过月泉淮的眉心,为疲惫一夜的义父送上体贴的告别。 岑伤带着几个人来时,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新月女卫们穿着整齐,恭恭敬敬地侍奉在月泉淮的床边,其中一人正尽极耐心地给依旧昏迷不醒的月泉淮喂水。见他进门,女孩子们的目光一道道落到他身上。 岑伤不为所动,他向月泉淮那儿望了一眼。几个女孩站起身,其中一个袅袅婷婷地走过来。 “岑哥哥一早就来向义父请安了?”女子笑得眉眼弯弯,“别担心,义父已大好了,只不过还要休养休养,岑哥哥也要注意身体……” “多谢姐妹费心了。”岑伤弯起平素的笑容,“昨夜辛苦诸位姐妹为义父守夜了。” “都是义父的孩子,分内之事罢了。”另一个新月女卫站起身,其他人也跟着都站起身,纷纷走向门口,“既然长侍来了,那我们姐妹就先回去了,长侍辛苦。” 岑伤笑容不变地让开身子。乐临川看着jiejiemeimei们离开,摆了摆手算是告别:“水儿走了。” 小姑娘转过头来看他。数个新月女卫停下来看他。乐临川被吓了一跳,手臂保持着告别的弧度僵在半空:“怎么了?” 新月女卫们笑着转头离开。 小姑娘眨眨眼,笑着冲乐临川摆摆手:“没什么,川哥回见。” “她们怎么了?”女卫们都离开了,乐临川有些茫然地看向岑伤,“我叫错她的名字了?她不是叫白水吗?” 岑伤懒得理他。他注视女卫们离去的背影,一言不发,他知道的,他知道她们叫什么。 那是第多少次呢? 新月卫的武场终于又杀出了新人,身影瘦削的孩子跪在月泉淮的脚下叫了义父。女孩特有的清脆嗓音少有地在厅堂里弥漫开,月泉淮带着两分讶异挑了挑眉,让自己的孩子抬起头来。 岑伤就站在义父的身边,他看见,他清楚地看见。 她抬头,她们抬头。她的目光,她们的目光,从月泉淮的脚尖一寸寸舔上月泉淮的脚面,再舔月泉淮的脚踝,继续舔月泉淮的小腿……她们一寸寸地舔过,直到和自己的父亲对上视线。 是女儿啊。 月泉淮单手撑头,目光里流露出几分兴味。 “你叫什么名字?” 岑伤站在义父的身边,他听见,他清楚地听见。 “义父。” 她笑,她们笑。 “我叫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