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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还是谢谢你,我先走啦,先送常教练去医院处理伤口。” 庄启淡淡扫过常霖已经红肿的脸颊,心底没来由的烦躁和不安,沉默半晌突然说:“我错在先,没搞清楚状况,我送你们。” 庄启主动提议送他们去医院?没产生幻听吧?这是真的吗? 金星茂使劲儿眨眨眼又,下意识想掏耳朵,察觉这个行为不太雅观,赶紧放下手,笑眯眯点头:“好啊,那麻烦你了。” 金星茂和常霖并排站在储物柜前说说笑笑的换着衣服,坐在椅子边上等待的庄启看似百无聊赖,实际上一直在听两人的对话,还注意着衣料摩擦的窸窣动静。 想起刚进休息室时落入眼帘的美妙身材,喉间忍不住一阵滚动,克制许久才没转身偷看身后换衣服的金星茂。 出差回来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对金星茂的念想越来越深,明明他以前欺骗过自己,自己也因此一直讨厌他,恨不得再也不要见到这人,可为什么每次只要他稍微靠近一点,还是会感到心跳加速慌乱无措? 这种状况在最近发生的尤其频繁,之前还稍稍能控制一下,现在是根本压制不了。 就好像有什么要冲破身体似的。 庄启同严坷简洁明了说了事情的缘由经过,让他先回去,严坷一听,立马换了衣服跟着一起去了医院。 四个穿着运动服的大男人坐在医院走廊,还是四个颜值颇高、除了金星茂身材皆为出众的男人,一下子吸引了不少年轻小护士和女士的目光。 人都是视觉动物,好看的都忍不住想要多看几眼,不管哪个年龄段都不意外。 轮到了常霖,金星茂起身跟着进去,被常霖拦下。 “金先生,没什么事儿,就一点小伤,不用这么紧张。” “那你进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常霖憨憨笑的很是开心,挠挠鼻尖:“好,麻烦你了金先生。” “这事儿因我而起,不必谈麻烦二字,好了你赶紧进去吧。” 怕伤及脸部的骨头,金星茂硬是带着常霖去拍了片,没什么异常后才大松了一口气。 虽说是大惊小怪了些,也很信任常霖不会是那种会讹人的人,但是为了庄启和自个儿好,还是保险起见为好。 处理完伤口,经过这个小插曲,还没吃饭的几人确实都有些饿了,金星茂提出请常霖和庄启他们吃饭。,严坷怕庄启下一秒拒绝,连忙代替他回答可以,庄启冷冷瞥他一眼,没说话。 常霖在做增肌锻炼,做他们这一行的向来对饮食十分克制,原本不想去吃,又不想拂了金星茂的好意,更何况就放纵一次,于是应下了。 金星茂选了一家人均千元的日式烤rou店。 日式风格的装修以及师傅们的日式和服让人一下子有种去到了日本的错觉,店里氛围不错,顾客的说话声都轻轻地很克制,环境也很淡雅舒适。 金星茂馋了烤rou很长一段时间,一直找不到一起,际鸣忙工作,又对身材管理严格,不可能每一顿都找他,除此之外,他悲哀的发现再也找不到其他人同行。 “你们喝什么?米酒、烧酒还是梅子酒?或者果汁?” 严坷笑眯眯地翻看菜单:“我开车,不喝酒。” “行吧,那就都喝果汁怎么样?” 另外几人不置可否,最终定了果汁,又点了不少的菜。 等待的间隙,常霖积极的给金星茂倒了杯热茶,又帮他擦干净碗,金星茂不太适应也不喜欢旁人献殷勤,接过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这一幕落在严坷和庄启眼里,严坷下意识扫过庄启的表情,啧,表面雷打不动,实际上那双眼和转动玻璃小杯的手早已泄露一切。 “咳,常教练,烦请你也帮我和我朋友倒一杯茶,谢谢了。” 常霖扬起憨憨的笑脸:“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 严坷意味深长的耷着嘴角,笑容暗藏玄机。 穿着和服的服务员端来了菜。 “说起来还真是巧啊,原来你也在那儿健身呢,怎么以前没看到你?你最近刚去吗?”常霖倒好了水,严坷接过两杯茶水,其中一杯搁在庄启手边。 金星茂见过严坷几次,不熟,只知道他是庄启朋友,和庄启完全是两种性格。 “今天刚去。” 严坷了然:“难怪,我和阿启偶尔会去那家健身房,没想到今天这么巧遇到了你。” “是挺巧的。”金星茂抬头看了眼庄启,他安静的看着手机,不打算说话的样子。 菜已经上齐,服务员很快端来了四杯不同口味的果汁。 金星茂接过鲜榨桃汁抿了一口开始动手烤rou。 一向不喜欢这种繁杂工序吃饭方式的庄启也拿过夹子帮着夹rou片放在烤网上,火不大,但预热了很久,rou片一放上去便开始冒油,发出滋滋的声音。 过了会儿常霖也开始积极帮忙夹起了牛rou片。 用餐过程中,常霖一直在给金星茂烤东西,自己却没吃多少,他是个注重细节的人,怕金星茂介意,要了双公筷专门用来给金星茂夹烤好的rou片和蔬菜。 看的严坷连连夸赞常霖,庄启原本就黑沉的脸色在饭局尾声已经到了几乎能滴出黑油的地步。 吃完饭,常霖打车回的家,金星茂和庄启坐严坷的车。 两人都在后排,显得他像个司机。 作者有话要说: 严坷: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只怕猪一样的队友 ☆、19 星城国际稍远些,离爱德公寓十来分钟的车程。 司机小严打开了空调,温度略低,几分钟后,金星茂捧着酸奶不自然的摸了摸胳膊。 庄启瞥见他的动作,对前面的司机小严低声说:“温度低,有点冷。” 严坷有些惊讶的看了眼后视镜,尚未看清庄启的表情又赶紧集中注意力专心开车,嘴上忍不住戏谑:“你确定?你一个常年体温偏高又怕热的人,以前空调温度开到制冷最低都不会觉得冷,怎么现在上点年纪,身体受不住了?” “……”庄启忍住揍他的冲动,再次淡声说:“往上面调点。” 严坷笑笑:“好好好,现在就调。” 和庄启多年老友,如果连这点眼力见儿都没有,实在是白瞎了对他的了解,肯定是他旁边那位觉得冷,才让调空调温度。 啧,不是不喜欢了吗,不是讨厌入骨吗?这算什么?余情未了?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尤其是庄启那张嘴,该是什么就是什么,偏偏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承认又不会少块rou。 车厢里的温度很快往上升了一些,终于没那么冷。 金星茂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靠着椅背,自在慵懒的喝着酸奶,刚吃过烤rou的肚子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