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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未见,金星茂对庄岩想念的紧,想冲上去给个熊抱,又觉不妥,奔跑的步伐逐渐缓慢,所有情绪都表现在脸上。 他的这份开心和激动不止是许久未见带来的,还有在那些剧情中看到了庄岩对自己的信任和维护等等。 庄岩没说话,温柔注视着金星茂,想到他的伤,眸光微黯,往前一步,轻轻抱住金星茂拍拍他的肩,随即发现他的身边立着个男人,顶着头惹眼红发,搭配轻挑神情,野上了天。 际鸣肆无忌惮打量庄岩,他的眼神让庄岩倍感不适,拥抱过后松开金星茂,礼貌含笑对际鸣说了声“你好”。 金星茂连忙给对方做介绍。 “岩哥,这是我的朋友际鸣。” “际鸣,这是我的发小岩哥,别听我喊哥,其实阿岩只比我大一岁。” 庄岩和际鸣相互握了握手。 “你好,我是庄岩。”庄岩神色温和。 “你好,我是际鸣。”际鸣眼尾轻挑。 真的很野。 这是庄岩对际鸣的第一印象。 金星茂把人带进大厅,三人围坐在沙发边,落地窗窗帘半敞,阳光倾撒,屋内光线极佳。 陈姨端着准备好的咖啡一一摆好,又端了点心和水果。 “岩哥,你们这次抓捕的杀人犯是不是太棘手了?”据说还是连环杀人犯,从去年就在追查此案。 庄岩抿着咖啡,看金星茂的眼神满是宠溺,道:“嗯,去年十月就在查这个案子,一直到半月前才抓到凶手,抱歉没能及时回你的消息。” “说什么啊,该抱歉的是我才对,明知道你在忙还发消息打扰你工作。对了,你是刚回这边吗?” “嗯,听说你脚烫伤了,阿启弄的?” 金星茂愣了下,庄岩从哪儿听说是庄启弄的? “不是啊,是别人的杯子摔碎了,水撒我裤子上,没想到水太烫,就成这样了。” 因为烫伤,闭关的这段时间,金星茂在家一直穿的短裤。 早在金星茂迎上前时便注意到了腿上的伤,近看更是触目惊心,或许是金星茂的小腿太过白净,稍有伤口便十分明显。 “也和他脱不了干系,”说罢顿了下,“是我没管好他。” 金星茂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庄启讨厌自己这件事,两家人都知道,只是谁也没说破,没人知道两人之间发生过什么事,连金星茂这位被讨厌的当事人也不知道。 记得是十来岁的时候,突然某一天庄启对金星茂态度大变,很多人都觉得是哥哥庄岩对金星茂太好,庄启吃味不高兴。 庄岩为此反思了很长一段时间,然而那之后庄启对金星茂的态度越发恶劣,众人才知道事情不是他们想的那样。 “确实和他脱不了干系。”际鸣哂笑一声,突然插嘴。 金星茂对他摇摇头,示意不要搅入这事儿,际鸣可非安定因子,做惯了有什么说什么的耿直无脑事儿,此时是一定要说的。 “你是庄启的哥哥,我觉得你很有必要问问他为什么会讨厌星星,或者让他给星星道个歉也好,虽然这事儿他实非有意,但也是在他地盘上受的伤。” “你要觉得我碰瓷也好、耍无赖也好,我只是想给星星抱个不平。” 作者有话要说: “汪汪”的意思是在催你们单身汪该谈恋爱了【狗头护体】 ☆、05 夜风习习,白日的余温未散,拂过脸颊还有些许热意。 环境雅致的中餐厅,顾客不多,轻柔舒缓的纯音乐飘荡在整个餐厅,一派清净舒适。 101号雅间,服务员立在门口轻摁门铃,听到客人说了“进”,才推着餐车走了进去。 雅间里,三人各坐一方,桌上的菜一动未动,各自静默无言,气氛极度诡异。 服务员安静布完了餐,觉察到氛围不对劲,战战兢兢询问:“请问三位先生需要酒水吗?” 金星茂对他笑了笑,说:“有白开水和茶就可以,谢谢。” 这顿饭局并不适合喝酒。 未上餐前便准备了茶水,服务员低眉顺眼推着餐车出去,关上门。 下午际鸣当着庄岩的面替金星茂出了个头,庄岩原就有心想要缓和弟弟和金星茂间的关系,正好想借这个机会让庄启给金星茂道个歉,大家再面对面把话说开。 这世上没有解不开的结。 然而他想的太过美好。 庄启端坐在庄岩旁边,正好和金星茂面对面,除了进门那一刻淡漠的睨了他一眼,之后再没有将目光投掷在金星茂身上。 “我还有半个小时。”庄启坐姿笔挺,缓缓抬腕看了眼手表,露出平整无褶袖口处的宝蓝钻石袖扣。 “这么急?”换下警服穿上低调名贵的休闲服,庄岩眉宇间的正气凛然丝毫未减,甚至多了几分矜贵之气。 相比之下,金星茂的姿态悠闲懒散的多,天生就不是受拘束的人,即便和庄岩好友多年也丝毫没受到任何熏陶和影响,怎么舒适怎么来。 他撑着下颌,似笑非笑的睨着庄启,盈而不丰的桃色唇瓣微张:“弟弟,吃饭半个小时可能不够啊。” 庄启不动声色淡漠的扫他一眼:“吃饭够了。” “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阿启,你就用半个小时打发我?” “哥,我今晚九点敲定了视频会议。” “工作总是忙不完的。”理解弟弟的忙碌,庄岩语气有些无奈,面上仍保持着春风般温柔的笑容,让人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庄启嘴角紧抿,选择了妥协,从小到大一直崇拜的哥哥发话了哪敢不从。 “哥,我知道你有话要说,但如果是关于金星茂的——”后面的话不用补充,在场的两人也知道什么意思。 庄岩正要开口,金星茂笑眯眯道:“很简单的事情,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 “……”搁在腿上的手指轻颤,金星茂的表情让他忆起那件事,不由愣神,回过神发现两人的目光皆落在自己身上。 肃整好飘忽的心绪,有一下没一下摩挲手表表带,良久嗤了声:“我以为你有自知之明。” “是我的行事作风和性格让你看不顺眼了?”大概能想到的也就这个。 “还有点自知之明。”没说是也没说不是,不过这话也是间接默认了。 金星茂可不信,总觉得庄启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于是漫不经心调侃:“你身边也有我这类型的朋友,怎么没见你和他们不对付?偏偏到我这就不对付了。” 笑容下仿佛藏着一只老谋深算的勾人狐狸。 “阿启,这么多年了,你知道星茂是什么样的人,所以你是不是对他有什么误会?” 庄启下意识拽紧表带,神情异常冷凝,眸底淬着冷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