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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中计被捕-5降谷君,我更喜欢安室透这个名字

    此时坐在马桶上的人愣住了,杜溪没有分神去想这个人的心情是什么,他左手缓缓上移,逐步擦去降谷脸上的泪痕,最后手掌附在茫然看着他的人的右脸之上,拇指在大张着的灰紫眼眸前方悬空。

    杜溪似乎想从这双眼睛里再看一遍之前见过的耀眼光芒,然后取下来、放到盒子里、锁上,让它变成自己一个人的所有物、收藏品,没错,单数它,一旦完美保存了一只,另一只一定要毁掉,独个的艺术品才更有价值。

    被指头触碰到的眼球条件反射地颤动,眼皮猛眨,降谷从纷杂地思绪中回过神来,他注意到面前的人状态有些不对,“不会的,不会的,阿让,你听我说……”

    “不会什么不会!”杜溪的左手拇指已经开始发力,指头按进了有着漂亮凹陷的眼窝,降谷是混血儿,眉骨突出,眼窝深陷,眉弓和鼻梁都很挺拔。感受到手下不住抖动的球状物,已经按进眼眶几毫米的手指时而顺时针时而逆时针转动,透过薄薄的眼皮享受着血管、筋膜滑动在眼球表面的美妙触感。

    “唔——”,降谷也感受到了右眼传来的压力,但是他没有躲,肩背一直保持在原来的位置,双手把杜溪还留在自己喉结附近的右手握起,带着它贴在自己的胸膛上,让它感受自己心脏的跃动,“我相信你,让,你一定是有原因的,我唔————”

    右掌即使隔着厚厚的胸肌也能感受到降谷高速跳动的心脏,连番的情欲折磨和窒息压迫使它一直平复不下来,没被覆盖住的另一只眼直视近在咫尺的人,灰紫云雾中翻涌着深沉爱意。

    鲜活跳动的一颗心和晶莹闪耀的一只眼仿佛唤醒了杜溪一点,他把左手从降谷右脸上拿下来,右手也挣脱开来,继续握住刚才的领带,在中间打了好几个结团在一起,他撑开降谷的牙关,半个拳头大的结被卡进红润的嘴唇之间,拽住剩余的两端抻到降谷后脑拉紧系住。

    降谷的嘴被撑得合不拢,口水越过外翻的厚唇流到了下巴上,嘴角几乎被拉扯出新的长度,两边传来隐隐约约的撕裂感,他还有很多话想和杜溪说,却连简单的发音都做不到。

    “唔嗯唔——呃————“,降谷不停眨着双眼,手也伸到脑后试图解开。

    “你还是先不说话为好,“杜溪单手托起这人的臀,让他面对面靠在自己身上,然后控制着他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并且背贴上厕所的隔间墙板。

    杜溪虽然整体略显瘦弱,肌rou体量没有怀里的黑皮男子大,但身高和降谷差不多。现在降谷被锁在墙板和杜溪胸膛之间,浓郁的信息素充盈着降谷的鼻腔,后xue食髓知味地吸允讨好粗硬的无机物。

    “自己抓好。“不等降谷有所反应,杜溪捞起垂落的两条蜜色长腿搭向自己的肩,因为隔间空间狭小的关系,长腿并没有就此挂在杜溪肩膀,两条腿直直地拄在了对面的墙板上。

    身体突然下沉,降谷反应极快的伸长手臂去够能保持身体平衡的东西,可惜这是厕所隔间,一切在隔板表面的都被设计成坐着就能碰到的高度,他只能全力拉伸手臂肌rou,反手去抓握隔板顶端的边缘。

    发达的手臂肌rou露出优美的弧度,胸口也随着呼吸不停起起伏伏,乳晕因为上半身肌群过于绷紧的原因,略微被拉扯变形,原先圆圆的一滩变为不规则的长形,因为早上的拉拽还红肿的rutou在肌理之间耸立,随着上下呼吸的动作轻轻摇动。

    杜溪双手把两片发肿的臀瓣拨开,露出中间充血肿胀的一条和上面挛缩不止的小嘴,“把瓶子吐出来。”

    降谷闻言默默下体发力,肠道卷住瓶身向外推挤,糜烂花口也不停地开放、闭合,八块腹肌一收一缩配合着,滴滴汗珠从肌理间浮现,积在快快腹肌连接的凹陷处,但是清洁剂被捅得过于深入,他反复吞吐着却不见任何成果。

    过了一段时间,降谷实在没了力气,呜咽着摇头希望杜溪能帮帮他,额间的汗滴和蓄在眼眶里的泪水随着动作甩在空气中。

    “要我帮?”杜溪一上手就捅进了中间的三根手指,湿热的内里一下紧箍在指头上,食指和无名指向两边撑,破开绢丝触感的绵软肠壁,不时弯曲扣挖着里面纵横的浅显沟壑,最长的中指轻松摸到了清洁剂的瓶盖。

    “嗯啊————”,因为杜溪坏心地进一步顶进整个瓶子,降谷控制不住呻吟出声。

    感受着xue里发烫的温度,杜溪继续扣挖着软烂的内壁,粘稠的透明体液顺着手指滑落,xue口讨好地吮吸着新加入的小指,手掌第二宽的部位卡在出口处,原本只是随意扩张的手指缩在一起,模仿着性器的动作旋转、顶弄,xue口渐渐失去弹力,箍在手掌处的阻力越来越小,拇指刮弄着因为肿胀被撑平的xue嘴。

    降谷明白了面前的人想干什么,尽力放松着肛口的括约肌,不止鼻腔,嘴也从领带结缝隙全力吸入沾满薄荷香气的信息素,抬头望向天花板,让自己下半身放松配合着杜溪的动作。

    “啊——————“

    拇指找到了细小的缝隙,一下子挤进软烂的xue心,一鼓作气,小臂使力把最粗的手掌部分塞入松软无力的xue,还好体液润滑得足够,外露的xuerou即使被撑得发白也没有完全撕裂。

    “呜呜呜…….好大……轻点……让……“,挣扎间,系在降谷脑后的活口松动了,领带做成的封口衔掉落在地上。

    感觉到手部的阻力变小,层叠的肠rou开始磨蹭着缩起来的手掌,杜溪微微张开五指抓挠着肠壁,食指指尖陷入一个小坑,坑口仿佛是活的,高热富有弹力的表面一口一口吞吃着食指。

    “啊呃————呜呜——“,生殖腔口几乎生生被杜溪戳开,巨大的快感和痛感刺激得降谷眼球上翻,”瓶……瓶子……“

    “哦对“,杜溪状似刚刚想起来,手腕几乎也喂进xue口,食指和中指夹住瓶口和瓶身之间的凹槽,然后缓慢向外拉。

    瓶身本就粗大的过分,随着整个瓶子被拉出,边缘像个推土机一样把原先堆叠在瓶口附近的肠rou推出来,等到半个瓶子已经抻出原本肛门的位置,却还是只能看见个白色瓶盖,玫红色的厚肠rou吸附在瓶身上,随着瓶子一起被拽出了后xue,因为极限拉扯,肠rou表面光滑红紫相间,煞是诱人。

    杜溪看着被拉出肠口的烂rou,禁不住诱惑揪起不易外露的红嫩肠皮。

    “嗯啊——————唔呜呜——”,敏感的肠壁哪里受得了如此动作,xuerou不住地收缩,想要赶紧退回它该在的地方,但是却因为还卡在xue口的瓶身无法如愿。降谷放开了一直抓着隔板上缘的手,抱住杜溪的脖子,让自己的腰腿折叠在一起,凑到杜溪耳边哭泣求饶,“让……疼疼我……”

    杜溪没再折磨怀里的人,一把拔出清洁剂瓶,肠rou比刚才脱垂得更严重,近十厘米的紫红rou圈垂落在xue口,随着痉挛的翘臀左右晃动。

    “就这么放在外面如何?”杜溪一手托住怀中人的身子,一手抓握着肠rou搓弄,感受着其因为晾在体外而稍稍变冷的温热,“这样你就得大张双腿走路,每动一下都要高潮一次。“

    “帮帮它……让……呜嗯————“,听到干哑嗓音的邀请,杜溪拉下裤子的拉链,庞然大物顺着内裤前端的开口挺立,roubang对准脱垂在外的肠心径直施力,巨大的guitou顶住肠rou并把它们一寸寸推回肛口,由于前面的充足扩张,大棒直接被吞吃到根部,冰凉的拉链一下撞在肿烂的xue口处。

    整根没入之后,杜溪没急着开始抽插,而是小幅度顶弄着幽xue密处的突起,由于刚才一系列的粗暴对待,突起比原来大了三倍,伞状的蘑菇头轻松碾压、拨弄着前列腺,从铃口流出的富含辣薄荷信息素的体液被均匀抹在突起之上。

    “唔————嗯~~~”,敏感点受到了冰火两重天般的刺激,薄荷的清凉缓解了发情的身体,随辣而来的细密刺痛把降谷拽回情欲地狱,腻软绵滑的xuerou献媚似的迎合侵入物的动作。

    “嗯啊~~~“,降谷强撑起好不容易积攒的一点力气,凑近杜溪的唇寻求一个吻。

    突然之间,杜溪让上手死死捂住降谷的嘴,施力推开他的上半身,降谷的背狠狠砸在隔板之上降谷揪起眉头,委屈得看向下半身相连的某人,眼神里满是受伤的神情。

    察觉到这人好像误会了什么,杜溪无声做了一个安静的口型。

    沉下心来的降谷这才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从细小的声音听来,来人是个小孩子,【柯南!】

    杜溪嘴角微弯,下身整根拔出,只留guitou随意地顶弄xue口。又一波生理眼泪溢出眼眶,降谷轻摇着头求着杜溪先不要动。

    “吱呀——“,厕所大门被推开,柯南一进门就闻到了浓郁的辣薄荷气味混着淡淡的巧克力味,他不是真正的小孩子,身体虽然变小但是腺体保持着半发育的状态,能够嗅到信息素但是又不会有生理反应,不然他自己的alpha信息素早就被刺激得外放,然后和杜溪的打起来。察觉出厕所发生了什么之后,柯南转身打算离开。

    “柯南。“杜溪开口叫住柯南,同时放开了帮降谷闭音的手,yinjing再一次尽根末入热xue。

    降谷马上咬住自己的下唇,吞下几乎破口而出的浪叫。

    “杜溪先生,我好像忘了什么东西要回去拿哈哈“,柯南呆在原地想要赶紧远离,“有什么事情吗?”

    “不是我,降谷君好像需要你帮忙。“杜溪玩味地看着降谷隐忍的表情,下嘴唇被咬破了一个小口,伤处冒出了几滴鲜血。

    被残忍插入顶弄的人此刻震惊地看向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他发现杜溪臂膀上的枪伤由于刚才的情事已经再次崩开,血在衣物上洇出小片痕迹:“告诉……风见……在休息室准备一个药箱……”

    “好的!”柯南听见之后马上跑走,不想在这尴尬的情境下多呆一秒。

    杜溪继续刚才突进的动作,性器扭顶泥泞的湿软菊xue,反复抽刺鞭笞着一直乖巧吞吸rou刃的xiaoxue,蘑菇头凶狠地劈开环状嫩rou,原先聚在生殖腔内里的粘稠sao液被棒头挤占了大部分空间,自行扩张着娇嫩的腔壁。

    “啊哦~~~唔————”,好像一把刀从身体内部搅碎自己的每一寸内脏,突如其来的剧痛让降谷眼冒金星,身体不由自主地靠近施加痛苦的这个人,亲上杜溪的嘴唇,舌头寸寸舔舐着他的双唇和牙关,感受到他放开一条缝允许自己的亲吻,灵活的小舌挤进口中之后反而不知如何动作。

    杜溪勾起嘴里的舌尖反推入这人的口腔,先是逗弄了两番舌下的粘膜,绕着小舌打圈、交缠,然后一毫毫刮弄过降谷的上颚,继续深入刺激他的喉口,压制住因为呼吸不畅有些许挣扎的舌身,下身的巨物毫不留情地cao干才被破开的生殖腔口,把小小的还不如拳头大的生殖腔cao成roubang的形状,guitou一直泡温热的腔液中,随着生殖腔的紧缩生出波纹柔打在系带和铃口,降谷一块块的腹肌也被顶撞得变形,时不时有圆圆的突起显在腹部。

    “啊啊————啊呃——好深……让————”,随着杜溪霸道的抽送,大量sao水被带出体外,即使生殖腔还在不停分泌yin水满足侵入者的cao干,但终究随着愈发粗暴的动作变得干涸。

    杜溪裤子的拉链一下子被埋进肿烂的xue嘴,半根rou柱都捅进了松软的生殖腔,guitou霎时膨胀,在腔内成结,guntang的jingye冲出铃口,猛地击打在脆弱内壁上。

    “呜呜呜————烫——啊————”

    精水持续冲击着高度敏感的生殖腔内里,很快jingye就占据了全部的位置,但射精过程才过去了不到一半,满盈的腔袋即使装满了jingye,还在被扩大着体积,腔壁被撑得厚度变薄,炽热的温度一直折磨着被撑开的每一个缝隙。

    “嗯唔——一会儿……我先帮你……包扎……“降谷头搭在杜溪的肩膀上低声吟着。

    “你还是先去清理一下吧。“等结消退,杜溪抽出半软的yinjing,很快就整理好了衣着。

    经过这场漫长的情事,降谷几乎全身赤裸,胳膊、腰间、臀瓣、和大腿都出现了深浅不一但密密麻麻的红紫痕迹,腰背和臀峰的瘀痕已经开始泛黑,部分边缘因为刚才的剧烈摩擦冒出血珠,腿上遍布干巴的yin水痕迹,xue口因为一番使用无力夹紧,纯白jingye混着透明腔液肠液淅淅沥沥地流出体外,挂在xue口,粘在屁股上,流到大腿上,脸上满是泪痕,口水横流。

    与之相对的杜溪截然不同,头发丝稍微凌乱,全身的衣服只有少许褶皱。他放下降谷的双腿,让他自己靠在隔墙上,梳了两下他金色的发丝,把刘海掀至头顶,凑近浅吻了一下他的额头,然后头也不回地打开隔间门洗手离去。

    降谷一言不发,视线追着杜溪让的背影,强撑着身子不让自己倒下,等杜溪离开了视线之外,他酸软的腿慢慢弯曲,一屁股坐在了满是体液混合物的地面上。原本身体还有一些气力,因为杜溪冷漠的态度也完全丧失,不用去怕那人嫌弃自己脏,反正都要清理。

    【只要别连自己也被清理掉就好了不是吗】

    不知过了多久,厕所外传来清晰的皮鞋踏地声,每一步的间隔都一样,随之而来的是厕所门被再次推开的声音。降谷没试图拉过旁边的西装盖住自己,脚步声没有再靠近,只是站在门口,并不会看见还坐在地上的降谷零。

    “赤井。“降谷知道赤井不会进来的,都是心里虔诚乞求心上人爱怜的人,即使之前在组织多次冲突,他们都互相懂对方的处境。

    “门内这里有一套衣服。“赤井秀一把手上的衣物放下,顿了顿,还是觉得告诉他:”琴酒……怀孕了,七周。“

    即使这话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赤井秀一的心里还是一阵抽痛,他说完也转身离去。

    降谷不知道该想什么,摸上一直保持充血胀痛没有被允许射精的yinjing,看着根部反光发亮的银环,这全身上下唯一一件属于杜溪的东西,他原来还想着自己也是属于杜溪的,就算不是也会有是的一天,但是现在看来,这个目标似乎永远都离他很远。

    回到杜溪刚出厕所门的时候,他一出门就碰上了风见,风见带他进了一间休息室,双手被铐在沙发椅两侧,稍后另外一个相貌平平的公安拿着缝合和包扎的材料进来。

    来人帮杜溪简单缝合了伤口,先盖了一层薄膜,然后涂上了厚厚一层药膏,最后用纱布围好,他给杜溪处理完伤口后,和风见一起离开了。

    再进来的是自己清理过后的降谷零,他cao着虚浮的脚步走进门,然后一步一步靠近坐在沙发上的杜溪让,已经完全平静下来的杜溪一眼就看出现在是降谷的状态不太对了。

    “那边有位置,去休息一下吧。“杜溪扭头示意他坐旁边的沙发:”我又不会跑。“

    谁知降谷开始解腰带,跨坐在杜溪腿上,用还肿立着把裤裆顶出小包的yinjing磨蹭杜溪的大腿根:“让……给我个孩子……给我个标记……“

    杜溪突然间被降谷的动作吓到了,回过神来后,膝盖一抬重重顶在杜溪的双腿之间,谁知受了一记重击的降谷非但没有逃开,反而一边痛呼着一边继续磨蹭着杜溪的膝盖骨。

    “啊——阿让……给我一个孩子吧……虽然我是beta,多caocao也能怀孕……“

    “说什么胡话呢!“杜溪见一击不成,被铐在沙发上的双手也不装了,他把拇指一侧转向自己,全力磕上木制的支撑架,关节处瞬时脱离,”嘶——“,这下双手使力外抽便得以解放,他顺势再接好脱臼的关节,制住降谷的肩膀把他推倒在地。

    “就一个孩子就好……让我属于你……谁让我不能被标记……”

    桌上一些零散的物件随着他们的动作被扫落,一枚樱花勋章叮当得掉在不远处。杜溪捡起这枚勋章,拨开背后的长针开关。

    “你不是想要标记吗?那这个好了!“杜溪捏住长针和樱花勋章连接的部分,掀开身下人的上身衣物,突然露在冷空气里的红乳瑟缩挺立起来,左手粗糙揪弄扣挖了一番降谷的左乳,等它肿得更大,尖锐的银针针尖强硬地从侧面刺入,故意减缓穿刺的速度,确保降谷能感受到每一分每一毫乳rou被洞穿的痛楚。

    “嗯啊————就这样……标记我……“降谷双手抓紧身下的地毯,眼睛直勾勾得盯着杜溪。

    杜溪越发觉得降谷不对劲,他完成穿刺之后解下刚刚包扎好的纱布条,药膏已经在室温下完全融化打湿了纱布,他把纱布团在手里捂在身下人的口鼻处。

    刚刚那个人就是他们在警视厅公安部的线人,而这个药膏是组织研发的强效麻醉剂,所以才要在敷上药膏前用薄膜盖住自己的伤口,不然第一个被放倒的就是他自己。

    不知是怕出门之后的麻醉剂不够用,还是怕昏迷太久的降谷零会有后遗症,杜溪只是看着降谷刚沉沉睡去就跳窗离开了,逃出院子的时候放倒了几个执勤人员。

    原本这栋楼作为公安秘密建筑之一,是不应该防卫如此松懈的,但是不远处被大举破坏的FBI据点的求援,让公安不得不抽调了一部分人员去支持他们,毕竟目前正处于合作状态。

    早些时候,贝尔摩德就易容成一名FBI探员潜入他们的聚集点,第一步确定位置全靠被注入琴酒生殖腔壁的半管生物发信源,仅仅只能存在于人体24小时,还必须是神经分布丰富的区域,它能借助生物体的神经突向外发射信号。稍后,琴酒、贝尔摩德和一名FBI 线人配合从内向外用炸弹突围,卡尔瓦多斯、基安蒂、和科伦从高处掩护其他酒厂成员从外进攻。

    等杜溪赶到时现场造成了不少伤亡,尤其是被包了饺子的FBI,后赶到的公安虽然压制住了组织的前线人员,但还被三个狙击手远远射杀了几名。

    三丁目公安大楼这边,降谷的体质本来就属于金字塔顶阶,加上多年的警校培养和组织卧底生活,他很快就从杜溪留手的迷药量中苏醒过来,他一醒就意识到杜溪逃了,马上安排没有紧急任务的公安驰援FBI,因为如果组织目标是公安的话,杜溪不会逃,他一定会留下配合组织。

    左乳传来隐约的刺痛,还在随重力甩动的银质樱花拖着rutou微微下垂,降谷双目中满是被抛弃的自嘲神色,他自己扶住樱花徽章和闪着血光的针头,把银针扣进徽章背后的搭扣里。

    一般徽章细针和搭扣在制作的时候都非常贴合徽章的背面,这样在佩戴之后才不容易掉,为了扣好这根长针,他自己用冷硬的徽章背面把rutou压成扁片,才让樱花终于完整地被佩戴在嫩乳上。

    【连给我标记也这么敷衍吗,没关系,我来完成接下来的就好了。】

    降谷佩戴好樱花标记,套上外套赶往FBI的方位。他和杜溪前后脚到达了FBI 据点,战斗已经接近尾声,杜溪正护着琴酒撤退,两个人背对背互相关照对方的盲点,一个红点正瞄准了琴酒,似乎是想要先留住一个重要组织人员然后在旁边人救助的时候一起拿下,杜溪注意到了,他立刻把琴酒掩在怀里,子弹打进了他的腿部肌rou,而后步调不变,两人一同登上组织直升机的吊桥,迅速远离交战地点。

    降谷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用望远镜看杜溪离开的背影,圆镜里还挂在直升机吊桥上的杜溪看向他,说了一句话:“降谷君,我还是更喜欢安室透这个名字。“

    赤井秀一这时抱着狙击枪爬上制高点,瞄准已经远去的直升机射了几枪,虽然打中了油箱,但是因为换了琴酒驾驶,直升机在极远处才坠落。

    已经追不上杜溪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