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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中计被捕-2波本的味道有我好闻吗

    杜溪让出了安室家门之后没有急着出发赶去和琴酒约定好的集合地点,而是坐在车里,打开车窗,静静望着窗外。忽然,他手指似乎摸到了个熟悉的扁长方体。

    【啊,琴酒的烟盒,正好。】是琴酒喜好的七星烟,他拿过紫色包装的的香烟盒子,这种属于加了蓝莓爆珠的复合型香烟,味道深厚且带着薄荷香气,杜溪记得大概十年前就看见琴酒在抽这种烟,没想到一直保持到了现在。

    杜溪抽出一根拿在手里,并没有点燃,抽烟有害身体健康,还是少碰为妙。轻嗅带着薄荷清香的烟草,他把这些天和琴酒经过的地点和布置一一捋顺,这些都仿佛指向了一个庞大的计划,一个boss并不打算告诉他细节但又不得不利用他的帮助的计划,【果然,上次因为库拉索传回的资料,清理老鼠的动作还是伤到了根本啊,那个讨人厌的老头还有要我帮助的一天。】

    顺手把烟放回盒子,杜溪起步朝约定的实验室开去。

    岸田町,提斯汀独立实验室,组织暗中建立的生物实验据点之一。这里实验器材完善,研究员都经过组织严密的背景调查,目前知道这个实验室的人寥寥无几,每次来帮助实验的研究员都被先行灌下昏迷药品,确保除了高层成员,没有人能够确定实验室的位置。

    当杜溪完成身份验证和消毒之后,一开门就看见半躺在医疗椅上的琴酒。他已经脱下了半永久的黑色长款风衣,可能是为了方便实验程序 ,墨绿开衫底下并没有穿内衬,此时两襟大敞,袖子也被卷起至上臂。纷乱的电极贴正连接了琴酒的胸口,腰腹,手臂脉搏,小臂和一旁的机器,琴酒闭着眼睛,被贴着电极片的肌rou块随机颤动着,另一边的实时监测屏幕前站着两名主要管理实验室的研究员,看杜溪进来了,他们整理好资料就默默出门了。

    其中一名研究员在迈出门口时将一个小玩意贴在了门侧。

    杜溪没有分多少注意力给两名研究员,他戴上手套,熟练地拆开针筒与针头组装好,继而拿起旁边准备的第一瓶溶液抽出6毫升,然后执着针筒走近琴酒。

    琴酒还是保持着眼睛紧闭,但通过空气中漂浮的细微信息素,能确定是埃文克利尔,他微微偏过头,露出颈后泛红的腺体。今天正是琴酒发情期的第一天,发情期的性欲是一点点随时间叠加,到中期达到顶峰,最后缓慢消退。

    “真不知道你是为什么对boss这么忠心。”即使已经做过太多次了,杜溪还是不由得发出感叹,他控制着针头从腺体一侧扎入,推进直到确认针尖顶进腺体最中央,然后匀速推进溶液。

    琴酒的薄唇微抿,压制着快要溢出的细碎呻吟,听到埃文针对boss的言论,他双眼猛地睁开,一双浅绿色的瞳孔盯住只有几厘米远的某人,手也凑近腰间的伯莱塔,条件反射般得想要一枪顶住这人的脑门。

    “哎哎,别乱动”,杜溪一只手扶着针管,另一只手控制住琴酒想要拿枪的手臂,赶紧把液体推完,然后双手并用拉过椅后的束缚带,三下五除二地依次绑住琴酒的手腕,小臂,肩膀,中腹部,和大腿根部。“这帮人也太不敬业了,每次绑人都要我来。”

    “难道你对那位先生不忠心吗?”琴酒立马就不能做大动作了,这些束缚带是专门为他们这种人准备的,组织研究的新型纤维弹性与连接性都是一等一的好。

    “忠心忠心,不忠心我干嘛要给他打这么久的工。”杜溪伸手梳了两下琴酒的柔顺浅金长发。“不过说真的,你还是省省力气吧,这种听说是最新研制的,能进一步压制发情期Omega的细胞活性。”

    黑暗组织boss一心想研究出来长生不老药,幸运的是他往成功路上已经走了不少步,虽然这条路上铺满了人体实验失败品的尸体。琴酒就是组织制药实验成功品之一,他不像其他实验体一样从小参与试药,而是成年之后一两年加入组织的时候自愿的,忠诚和出色的任务完成量加上高级基因级别的Omega身份,boss对他格外欣赏,组织专门研制压制发情期Omega细胞活性的药液,以此能让接下来注射的“长生药”的实验效果与目标完成度加倍,这样一来琴酒一个季度只需要挑一个发情期试药就可以了,每次要收集全部的jingye和腔液。每一代长生药都会给实验品带来蚀骨钻心的疼痛,毕竟它试图让每个身体细胞回复到之前的状态。经研究,深度发情的状态下注入能适当减轻这种痛苦,这也就是为什么要求发情期和杜溪让在这里的原因了。

    “呃啊…..别废话了,埃文……”琴酒感受到了从骨缝里一丝丝传导出来的细密疼痛,现在只是身体之前残留药剂的后遗症,除了痛觉,还有一股瘙痒如附骨之蛆,在他的关节包里面蠕动。

    眼看着琴酒的皮肤开始泛出粉红色,手指变得狰狞,扭曲,却被紧紧绑在医疗椅的支架上不能移动分毫,他的挣扎幅度开始越变越大,被绑住的地方已然浮现出暗淡的红色瘀血。杜溪让抱臂靠在一旁的医疗台边,没有继续触碰发情伊始的琴酒,只是让自己的信息素充盈整个空间。

    琴酒的鼻翼轻轻抽动,嗅到了熟悉的辣薄荷和一丝异样气味,大口吸入空气中的信息素,“呼——这个又甜又苦又腻人的味道是什么……呼——”

    “波本的味道啊,难得闻到吧。”杜溪开始着手消毒接下来的用具。

    先是细长的透明塑胶管,透过管壁能看见里面细密如头发丝的生物电子触丝,胶管一段是遇jingye即溶解的薄膜封口,另一端连着手握补充液,生物电子触丝在到达指定位置之后,需要持有人手动挤压补充液促进其生长,“我觉得还挺好闻的,72%黑巧的味道。”

    “哈……波本有我好闻吗……”不知什么时候,琴酒贴在颈后的抑制贴纸被他蹭掉了,醇厚的烟草味想一只大手,盈盈绕绕地向杜溪的方向飘散,辛辣之中夹杂着淡淡的苦味。

    “烟草味最迷人了不是吗?”杜溪一手拿着消毒好的取精器,一手解开琴酒的长裤,刚把内裤剥下来,早就充血的roubang迫不及待地弹出来,铃口一张一合涌出一簇簇半透明yin液。用拇指抹上rou头地顶端盖住铃口,摩挲了几圈让yin液均匀裹满整个guitou,伴着琴酒克制的低吟,杜溪恶劣地试图用大拇指指尖探寻小口能被撑开的最大限度,指甲边缘不可避免地狠狠刮过铃口边缘。

    “啊!小让轻点……啊!”在经受仿佛铃口被撕裂的感觉后,有一半小指粗细的冰凉长棍被捅进了琴酒的尿道,虽然有着Omega充足的体液做润滑,突然被撑开的脆弱内里还是痛得不行。

    细管在琴酒放松的状态下被插进了大半,但还是没接触到指定地点,薄膜在高温下也会加速融化,顶端必须尽快接触到yinjing根部内里的输精管口。

    “琴酒,放松,你也不想再重复一遍这个步骤吧。”

    “小让……给我一点你的……唔嗯————“才刚开始琴酒已经要受不住了,下身听话地开始放松括约肌地同时,也期盼着cao作者施舍一点亲密接触。

    手下感受到内部阻力变小,杜溪稍微抽出塑胶管然后推进一截,重复抽出推进的动作,俯身舔过身下人的脖颈,进而含住整个喉结,上下门牙轻微磨砺着不停颤动的小球,另一只手伸到会阴部份,指肚摩挲着两只卵蛋中间突起的陈年伤痕,这几道伤痕不止当年差点废了琴酒,还让会阴部位的敏感度翻倍增长。

    杜溪趁琴酒再次放松,一鼓作气戳到输精口附近,顺时针小幅度搅动细管,终于确认管口正对准了已经被摩擦得发肿得微小口径。他深知这些会带给琴酒过量刺激,放开卵蛋的手上移,把手掌侧面塞进琴酒大张着得嘴中,“我要开始了,受不住就咬着。“

    “咚登——哩久久喔民资!“

    听到身下人含糊不清的发言,杜溪移开一点手掌,让琴酒把话说清。

    “呼呼——小让叫叫我名……嗯啊————唔“,但不等琴酒把话说完,杜溪就用力挤压上了细管根部连接的生长液囊,随着压力的增加,细管内繁杂的细丝戳破已经接近融化的薄膜,争先朝着比尿道更细更紧密的输精管长去。

    琴酒虽然一向知道小让的恶趣味,还是几乎被卵蛋传来的剧痛和饱胀感逼疯,他顾不得被锁紧的双肩,拼命追逐着杜溪让举在他脸颊附近的手,一口含住白玉细长的手指指尖,小舌旋转挑逗着指甲与皮肤的接缝,吸允的同时还注意着不让过多口津顺着手指向外流,琴酒深知小家伙从小就讨厌接触别人过多的体液,连接吻也是直接刺激对方的喉口,绝不交换口水。

    压力继续增加,琴酒实在受不住万千只小蛇钻弄前身深处的感觉,将杜溪的手指含得更深,让他的指尖能轻松抚摸到自己的软腭,杜溪让也十分配合,左手继续深入琴酒的咽喉,手掌最粗得弓部把身下人的嘴撑开至极限,最长的中指甚至摩挲到了会厌,刚刚接触到就引得琴酒干呕不止,可怜人眼神迷离。

    右手的按压也传来一阵阻力,这代表着生物触须已经充盈到了yinnang的每个角落。这种触须不止能够变长,还能增长直径。杜溪让继续施力,在主干精管的几条触须开始膨胀,撑开这个极少有物造访的幽径。

    “呜呜呜————唔嗯呜呜——唔————“,一直在琴酒下眼睑打转的生理眼泪终于成团落下,他瞳孔上翻,如此脆弱的地方被残忍扩张使他如坠地狱,琴酒的眼前发黑,纷乱的彩色光点不断随机组合,最后幻化成了现在正在打开他深处的人的样子,比现在介于少年与青年之前的面孔还要年轻,笑意盈盈的秋水眼看着他,骤然,这些彩色光点开始消散,重组,变成了一个头戴针织帽有着黑卷发但看不清脸的男子……

    “阵叔叔“,杜溪让一口咬上琴酒脖颈后的腺体,完全没有卸力,小小的突起被印上清晰的牙痕,几滴血珠从虎牙牙痕处渗出,这个称呼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下把琴酒推上了情欲的高峰,他全身的肌rou不受控制地颤抖痉挛,足弓几乎完成了半圆,没有触摸yinjing,没有插入,也没有信息素的交换,琴酒达到了生殖腔高潮,进入深度发情状态。

    【上次小让叫我的名字还是五六年前】这是琴酒昏迷前最后的意识。

    杜溪早在琴酒的生殖腔液喷涌而出之前准备好了容器,医疗椅底部自动检测到了实验体的发情状态,吸盘状的接口径直按在Omega的前xue之上,一滴不漏地接住腔液。

    ‘啵’得一声,杜溪一把拔下吸住琴酒前xue的接口,没有让它继续进行吸附内壁采集残余腔液的动作,这一部分样品只是作为注射实验药剂之后腔液的对照组,杜溪需要在琴酒深度发情的这段时间里注入新一代药剂。

    他把左手从琴酒的嘴里抽出来,手指上裹着薄薄一层晶莹液体,凝脂般的皮肤上没有一丝牙痕,向下移,把口水抹在了琴酒的腹肌上,然后在旁边的触控屏设置了一番,扩肛器从椅下深处,光滑的无机质金属装置被机器推进湿漉漉的前xue。闭合的扩肛器并不大,高潮过的xiaoxue轻松吃进直到底部。

    继续cao控着机器臂,扩肛器目前将xiaoxue撑至直径两厘米左右,“唔——“,琴酒开始慢慢转醒。

    四厘米,xue口已经丧失了大部分血色,能从被撑开的xue道内壁看到清晰的细微纹路,像是被大力扯平的绢布,一针一线的纹理都清晰可见,“呼————呼————“琴酒已经醒了,虽然眼神还带着高潮过后的混沌,但身体已经自发调节呼吸去适应花xue的扩张。

    为了能更方便得注射药剂,杜溪把医疗椅整体升高,从而使自己能一低头就看见花xue尽头,原本层层叠叠的xue道已经被器具分开,使得藏在角落的生殖腔口无所遁形。腔口呈绛红色,没有多少褶皱,平时都是紧紧得抿在一起,现在因为身体的发情状态,小口开开合合邀请着人进入。杜溪撕开另一只特制针筒的包装袋,因为特殊的注射要求,针头做了加长处理。未生育Omega生殖腔有拳头大小,内壁厚度约两厘米,实验要求注射在腔口半径三厘米的内壁中层。针头部分长20厘米,直径达2.1毫米。

    “小让……抱着我注射好吗,或者让我摸摸你”,琴酒听见塑胶包装被撕开的声音,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他希望能通过接触埋藏在心底里许久的这个人给自己力量。

    杜溪抬头和琴酒四目相对,思考片刻没改变椅子的高度,但是适当调整了椅子的折叠度,然后也解开了束缚琴酒手臂和肩膀的带子,继而捞起对面人酸软的双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琴酒见杜溪回应了自己的请求,一向凶狠的眼神此时溢满柔和还泛出笑意,不顾还被绑住的腹部,用尽全身力气想要再靠近眼前人,挣扎间隐约能看见束腹带底下的青紫淤痕。

    执着针筒的某人没再过多关注上方人的表情,目光锁定住腔口的位置并估算厚度,针头在触碰到腔rou的一瞬间,紧缩的腔口小幅度晃动了一下。杜溪余光扫过刚才某个研究员贴在门侧的装置【看来为了防止被组织反向追踪,这是种磁信号发射器,需要到达一定范围才能确定位置,不知道搞这种小动作的是谁呢】

    确定位置之后,针头平稳匀速地扎进生殖腔内壁,因为是从腔口起始,要至少埋进3厘米才能到达指定深度。

    刺入过程其实只有几秒,但琴酒仿佛跑了一场万米马拉松,全身皮肤表面浮现了细密的汗珠,他上牙狠命地咬住下嘴唇,一缕鲜血顺着嘴角缓慢下流,“唔——————”,痛呼被他自己吞吃入腹,大手轻柔地抚上眼前人的黑发,手指覆上低垂着眼皮的眼睑,放在脑后的手稍稍用力。

    杜溪随着琴酒的力道抬头俯身,手的位置保持不变,快速推入药液。

    “嗯——————”不同于刚刚,琴酒吻上了眼前人的额头,从心尖冒出来的喜悦麻痹了他的痛觉神经,甚至帮助把痛感转化成了快感。

    骤然一声巨响,大门被外力撞开,随之而来的是催泪弹和麻醉喷雾弹。

    杜溪马上拔出腔口的针头,解开琴酒身上剩余的束缚,一手勾起搭在旁边椅子的加长款黑色风衣盖住琴酒,一手把自己的柯尔特朝声音方向射空,然后拿过琴酒腰间的伯莱塔。

    琴酒也在意识到有人闯入的同时瞬间清醒,即使身体还酥麻酸疼不已,他先拆下椅子上的束腹带,这种特质材料能一定程度隔绝催泪弹和麻醉喷雾的大部分成分,他用宽厚的带子蒙住杜溪让的口鼻,双手绕后帮他系紧。做完这些,他马上扶着杜溪站起身来,“你的一点钟方向有备用军火,七点钟方向有人影浮动。”

    “收到。”揽过琴酒大半个身子,杜溪先把移动医疗台拉到身后做掩体,然后带着琴酒到备用军火箱前方。

    到了地点,琴酒顺势摸出杜溪怀里的柯尔特换弹夹,然后瞄准门口方向,在强力麻醉药和刚才一系列实验的双重作用下,他的大脑变得昏昏沉沉,迷雾之中一名高大戴针织帽的黑衣男子向他们走来,紧接着琴酒陷入了昏迷。

    “好久不见。”杜溪看清来人之后,反而从掩体后起身,把枪收起,抱起琴酒放在平台上,让他的上半身倚靠在自己身上。

    来人注视这这个方向良久,然后指挥身后的属下先行排查试验基地,等公安到达直接让公安接管。赤井反手关上了实验室的大门,朝杜溪走过来。

    “好久不见,可以把琴酒放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