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杉那晚幹了什麼
高杉那晚幹了什麼
夜色深沉,江戶郊外的一間破舊小屋裡,燭光搖曳。高杉晉助靠坐在榻榻米上,黑袍半敞,露出精瘦的胸膛,菸斗在手中輕輕轉動,嘴角掛著一抹壞笑。時澤坐在他對面,剛剛砍完一隊浪人回來,滿身汗水,巨刀隨手扔在一旁,寬鬆的攘夷服鬆鬆垮垮地掛在身上,布條纏得緊實的胸部隱約透出一絲輪廓——當然,她自己完全沒意識到這一點。 「時澤,妳這傢伙,真是越來越有男人味了。」高杉吐出一口煙,聲音低沉,帶著幾分挑逗意味。他斜眼看著她,目光在她那張艷如牡丹的臉上停留片刻,又滑向她那因為剛打完架而微微起伏的胸口。「不過,光靠打架可證明不了什麼。真正的男人,還得有別的證明。」 時澤一聽,眼睛亮了起來,猛地一拍大腿。「高杉,妳說得對!老子早就想證明自己是男人了!說吧,怎麼證明?」她坐直身子,熱血笨蛋的氣勢全開,完全沒聽出高杉話裡的弦外之音。 高杉輕笑一聲,放下菸斗,緩緩起身,單膝跪到她面前,距離近得讓她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菸草味。他伸出手,修長的手指輕輕挑起她的下巴,語氣低啞而誘惑:「時澤,男人之間,有一種終極的交流方式。妳想不想試試?」 時澤歪著頭,滿臉認真。「終極交流?聽起來很厲害啊!快教我!」她完全沒察覺高杉眼底閃過的那抹狡黠。 下一秒,高杉的手滑到她的肩膀,輕輕一推,將她壓倒在榻榻米上。時澤「哎呀」一聲倒下去,瞪大眼睛看著他爬上來,單手撐在她頭側,另一手慢條斯理地解開她的衣服扣子。燭光映在他那張帶著壞笑的臉上,顯得格外危險。 「高、高杉,妳幹什麼?」時澤眨眨眼,雖然有點懵,但還是沒反抗,畢竟在她混亂的觀念裡,這可能就是「男人之間的交流」。 「別急,時澤。」高杉俯下身,嘴唇在她耳邊輕輕擦過,聲音沙啞得像在誘人犯罪,「我會讓妳感覺到,什麼是真正的男人。」他的手熟練地扯開她的上衣,露出那層緊緊纏著的布條,然後慢悠悠地解開,動作帶著幾分刻意的挑逗。 布條一鬆,時澤那對被壓抑許久的豐滿胸部彈了出來,她卻毫不在意,低頭看了看,喃喃道:「哎?我的內力又把胸壓沒了?」高杉聽了,差點沒笑出聲,但還是忍住,俯身吻上她的鎖骨,手指在她腰間輕輕一捏。 「唔!」時澤發出一聲短促的喘息,身體不由自主地一顫。她瞪著高杉,喘著氣問:「高杉,這就是男人之道嗎?我感覺……有點怪啊!」 高杉抬起頭,壞笑著看她。「怪?才剛開始呢。」他不再廢話,手滑到她的褲腰,一把扯下她的褲子,然後俯身壓了上去。他的動作迅猛而霸道,帶著攘夷戰士的野性,膝蓋頂開她的雙腿,整個人貼近她,熱氣噴在她頸間。 時澤的呼吸一下子亂了,高杉的頂弄讓她腦子一片迷霧。她抓著榻榻米,指甲摳進木縫裡,身體隨著他的節奏起伏,喘息聲越來越急促。「高杉……啊……我是不是很男人啊?」她咬著牙,硬是在這種情況下問出這句話,聲音裡混著呻吟和倔強。 高杉低笑一聲,動作更加用力,幾乎要把她撞散架。「男人?時澤,妳現在比誰都男人。」他的手扣住她的腰,狠狠一頂,聽著她喉嚨裡溢出的低吟,心裡暗暗得意——這傢伙,還真好玩。 「啊……真的嗎?」時澤喘得不行,臉頰泛紅,汗水順著她那張艷麗的臉滑下來,眼底卻閃著熱血的光芒。「高杉……我是不是……很有雞雞的感覺了?」 高杉差點沒崩住笑出來,但他還是裝出一本正經的樣子,低聲在她耳邊說:「當然,當我把我的雞雞放進去的時候,不就等於妳的身體裡有雞雞了嗎?」他故意放慢語速,每個字都咬得清晰,然後又是一陣猛烈的撞擊。 「啊——!」時澤猛地仰起頭,呻吟聲從喉嚨深處爆出來,身體緊繃得像拉滿的弓。她抓著高杉的肩膀,指甲掐進他的皮rou,喘著氣喊:「高杉……我懂了……我真的……是男人了……好舒服啊!」 她的聲音顫抖著,滿是滿足和天真的自豪,生理上的快感讓她腦子更亂,完全沉浸在自己的「男人夢」裡。而高杉看著她這副模樣,眼底的壞笑更深,手上的動作卻沒停,幾乎到了極度過分的程度。他俯下身,咬住她的耳垂,低聲道:「時澤,妳這傢伙,真是太有趣了。」 時澤已經喘得說不出完整句子,只能在他的頂弄下斷斷續續地呻吟,偶爾還冒出一句:「我……很男人吧……高杉?」她的身體軟得像水,卻依然倔強地維持著那股熱血笨蛋的氣勢。 高杉最後用力一頂,讓她整個人崩潰般地尖叫出來,然後才緩緩停下,靠在她身上喘息。他撐起身子,看著她滿臉潮紅、眼神迷離的樣子,輕笑一聲:「嗯,時澤,妳確實很男人。」 時澤躺在榻榻米上,大口喘氣,半晌才回過神,咧嘴一笑。「高杉,謝了!老子終於找到當男人的感覺了!」 高杉點起菸斗,吐出一口煙,心裡暗想:這傢伙,真是單純得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