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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身体不是自己的,你别碰左半边。” 顾君之从上一个情绪里又茫然回到这个情绪里?什么意思? “你碰到左肩了!顾君之你敢碰别的女人!” 顾君之脸瞬间黑了。 郁初北自己笑的不行了。 顾君之像个控诉不得的原告,羞愤的看着初北。 初北拍拍他的狗头:“好了,自己跟自己较什么劲,无论什么样的你都好看。” “才不是,我最好看,我最努力,我对你最好,我做的最多,我那么努力的把最坏最坏的那那个人弄死,还哄了你那么久,你竟然——”就 “你是不是碰到左腿了!” “我……”顾君之说不出话来。 郁初北疑惑:“你把谁弄死了?” 顾君之不吭声。 “给我讲讲,我想听。” 顾君之得意的说了一个漫长的故事,故事的主人公是他。 主人公发现自己身边有位可以会给心爱的人带来致命伤害的魔鬼,然后为了心爱的人,勇敢放出了最丑恶的魔鬼,历经困难除掉了这个魔鬼。 郁初北想起来顾董曾经说过的,他们联手想除掉过一个人格? 人格?是可以被清除的?还有……那个让她惊恐过的人格,被清除了? 郁初北还能想起他嘲弄阴鸷的双眼,对她出仿佛在踢一块没有价值的骨rou,还嫌弃脏了他双脚的漫不经心。 被……清楚了……? 那么,既然可以清除?他那么讨厌顾董为什么不……清除? 顾君之看出了她的疑惑,顿时恶狠狠的垂下头!他到想弄死对方!“失……失败了……” 哦。 郁初北还在想别的,是说……那位会杀了她的人格不会再出现了!“怎么失败的?”却想着要把这件事告诉叶杰泽。 “不能打死,他与那棵树……”顾君之把不久前动手后得出的心得前前后后给她讲了一遍。 郁初北很认真的听着,虽然听不太很明白其中的逻辑,但也能大概明白。 顾董与非常重要的事物有根脉联系,对方很保护他,不会被清除:“那你还跟他费那劲干什么,烦了瞪一眼就行了,你还跟他打。”打成脑死亡了找谁哭去:“我们宝贝受伤了,多不合适。” 顾君之闻言受用的笑了,她心疼他,可:“你以后……能不能不要跟他在一起……” 郁初北还在想他现在的情况,按照医学理论来说,算不算是精神状况有所好转?所以没太仔细听:“什么意思?” “就是……”顾君之紧张的扣着自己的手指,他动她刚才不准碰左边的意思,但不表示他愿意接受,所以:“能不能……以后不要跟她睡一起。”就算必须共生!他也不会让那个人得意! 只要想到那些金色的温暖无比的光差点蔓延到他脚下,他就想弄死那个人! 郁初北看着他。 顾君之伸出手羞怯怯的勾住她手指,可怜兮兮的等着他同意!他绝对不让那个人感受到一点她的好! 郁初北哭笑不得:“让他出去睡别人,然后跟你离婚?”说着从头到脚扫视着这句随时会玩完的身体。 顾君之一头黑线:“……”过了好久磕磕绊绊的补了一句:“他不敢。” “咱明明只有一个身体可糟蹋,为什么非优秀分出那么多自己。这么说吧,他是你吗?” “当然不是!” “当然是!长在你身上就是你的!” “……” 郁初北托住他的后脑,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是生病中的你,但我也一样喜欢,一样爱。无论从你身上掉下什么,温柔的、善良的、恶意的、甚至伤害过我的,都是你,我值得被原谅,都值得我等待,都值得我哎,因为他们——都是你,……值得被爱包裹的你……”郁初北嘴角轻轻一笑,慢慢的低下头,在他错愕的注视中,吻上他的唇…… …… “顾夫人也太……太……这是拿各种人格将顾先生的军!”想翻篇殴打顾夫人事件,顾先生就得认。 夏侯执屹看眼肖厄:“你就没听出顾先生自己吃自己的醋,放任不管,他能把他自己醋死!”今天能扎一刀,下次就能再扎一刀! 给他一个银河系,他也没有想到顾先生竟然是因为自己吃自己的醋,弄伤了好不容易恢复的腿! 他抽顾先生一巴掌的心都有!顾先生多金尊玉贵的身体,他老人家就不能用心呵护一二吗! 叶杰泽关注的是夫人提供的医疗信息。 顾先生大脑里有对每个人格的精密分层,分管不同区域,让他身体能附和他活跃的大脑,达到过度活跃的脑细胞与rou身的共生。 “那么现在,是不是说明顾先生的心里阴影得到了遏制,顾先生不可能再发生不可控的事情?”比如不久前那场……死了很多……自己人的事。 还有他们担心的哪天会突然冒出的人格杀了两位少爷大小姐,让顾先生暴走的危险! 这里已经没有高成充了…… 夏侯执屹掏出一根烟。 气氛有点沉默。 呲啦,夏侯执屹划着一更火柴,火焰一直烧到修长的尾端,才熄灭:“高兴什么,哪位顾先生好伺候了,以为哪位没了,咱们就能高枕无忧了。”就这位主人格,一天都能杀人放火一万次。 这些人是不是都忘了,哪位顾先生都有暴力倾向,只是或多或少而已。 “都哭丧着脸做什么,还是能松口气的。”毕竟剩下的顾先生,相比那位顾先生,的确更有迹可循一点。 714一更 …… 郁初北站在厨房门口,模糊的梳理着因为刚起床蓬乱的头发,看着坐在轮椅上,系着围裙忙碌的男孩子……有点……一言难尽,毕竟他腿伤才七天,伤口还‘新鲜’着。 这样的活动量?他“腿……”不疼吗? 顾君之听到声音迫不及待的回头,脸上瞬间洋溢起青草般阳光的暖意,羞红染上脸颊:“你醒了,我再炒个菜就好了,你去洗漱。” 郁初北无语的看着他的腿,松开理头发的手,去洗涑。 顾君之殷切的伸着头,看着她进了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