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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不能找,就得自己憋着! 吴姨明显察觉出夫人不高兴,夫人刚才那一脚可是踢到对面墙上又弹回到半路了!摆明是有气,因为郁初南? 吴姨笑容温柔:“夫人,多大的事还不是你说一句就能解决的,别气坏了自己。” 吴姨看着夫人看自己的眼神,顿时有些不明所以,有气夫人看了她一会又移开目光后,更是心中忐忑,这是怎么了?是她们哪里伺候的不好? 吴姨哪里敢托大,赶紧告诉了顾叔,仔细想自己今天哪件事处理的不好,怕自己无形中美化了自己今天的所做作为,还让顾管家调出监控,审查了一遍。 顾管家担心夫人有事,或者是郁家大姐告了吴姨什么状,又把上午郁家大姐和夫人的对话放大听了一遍。 583安慰(一更) 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不但没有,郁家大姐还是帮顾先生说话的,句句说的深明大义,而且抛开这些,两人说的其他内容都是老生常谈,顾夫人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所以……顾夫人为什么不高兴? 完全没有头绪! 可夫人确实在闹情绪,现在孩子都不领了,自己反锁了房间门生闷气! 这肯定不是好现象,何况夫人还怀着孩子。 顾管家看看时间,已经一个小时候了,夫人没有出来的意思,莫非因为孕妇情绪波动大?如果郁家大姐与顾夫人的谈话有哪句话会引起夫人不高兴,大概就是郁大姐让夫人多忍让顾先生。 夫人会不会多想了?觉得顾先生在外面有人了?!郁家大姐在旁敲侧击的让夫人忍让!顾管家觉得夫人极有可能这样想! 怎么可能!顾先生如果是那种人,哪里轮得到顾夫人上位!顾管家示意吴姨去看看夫人,顺便开导开导,可不要闷到了小小姐,当然也不能闷到夫人,顾先生会怪罪。 吴姨急忙端了果盘上去,却没有敲开夫人的房门,夫人甚至连回应都没有给。 顾管家焦急的在楼下走来走去,可夫人不开门,他再急也没有办法:“都警醒些,不要惊扰了夫人。” …… 顾君之回来的比较晚,打开房门,独层楼道的华丽灯光亮起又暗下,将楼道奢华的装修吞没在一片黑暗里。 今天比较冷,他外面穿了一件黑色的略厚的长款风衣,与西装革履相比,多了一丝休闲的恬淡,但这丝本该被放大的少年气,很快被他冷淡的神色压住,却更加显得他器宇轩昂,沉熟稳重。 吴姨早已经等在玄关,为顾先生取出拖鞋,接过他手里的文件。 顾君之下意识的扫一眼客厅,顾彻、顾临阵没有这么早睡,以往这个时间他们应该在客厅跑闹,或者楼上也能传出他们的声音,现在却显得格外安静! 吴姨出于担心,已经悄悄靠近顾先生,低声开口:“夫人心情不好……”您让着她些,最后一句话没敢说出口。 顾君之闻言神色上没有任何变化,转身离开。 家里静悄悄的,没有孩子的吵闹声,听不到佣人忙碌的声响,连电器运动的声音都最大限度的降到了最低。 顾君之坐在书房的桌椅上,手里捏着常用的钢笔,已经十分钟没有动过了。 在这个家里,这样安静的时候很少,往往从他回来到他睡觉,她都有办法在他身边不停的刷存在感,如果开始说话,就更别想停下来,倾诉欲能达到前所未有的地步。 现在出其的安静…… 顾君之没有不习惯的感觉,也没有非要强迫她开口的意思,他没有那么表里不一,而且初北是真的很烦人、吵闹,尤其有的时候是真不看人脸色。 顾君之思虑再三放下笔,起身。修长的双腿走出书房,上身穿了一件黑色的衬衫,扣子系到了最上面一颗,显得刻板而不需变通。 三楼很安静,一楼和二楼依旧没有一点吵闹的声音。他直接走下来,站在二楼的主卧门前。 顾君之想到了这些天易朗月总是提起的‘夫人怀孕了,顾先生照顾一下夫人的情绪’。每一个健全的人格均孕养不易。 而且……他确实做的不够,孩子也确实是他的,他不能违心的说对她肚子里的孩子没有一点期盼。 顾君之抬起手,敲敲房门。 没有人回应。 过了一会,顾君之又抬手,敲敲房门。 依旧没有人回应。 顾君之再次抬起手,突然想起曾经有一个晚上,她在他门外也是这样锲而不舍的敲门,她很有耐心,她如果想做成一件事情,总是很有耐心。 顾君之敲下去。 房门如常的关着。 顾君之体会不出她当时在想什么,但这一会,他比较又耐心,于是再次抬起手。 顾管家殷勤又无声的走过来,弯着腰递上一串钥匙。没办法,夫人放下了隔音墙,只能用点‘小’手段。 顾君之想了想,接过来。 顾管家终于松口气,心中激动不已,顾先生终于长大了知道哄女人了,他也知足了。 顾君之走进去,关上门,见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真站在这里他并不知道要说什么,在废话上,他不如她。 但已经进来了,而且她怀着孕,顾君之想到这些,沉默的上前几步,坐在床边,看着她的背影,声音沉稳,又像他的人一样没有感情:“初北。” 郁初北已经委屈的哭了一回,心情刚刚好一点,眼圈上的红晕也自我调适的差不多了,如今听到他叫自己的名字,她突然转过身,挪过去抱住他的腰,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掉,哭声压抑又委屈。 顾君之怔了一下,伸出手,放在她背上。 郁初北不自觉的抱紧他的腰,脸向他更有温度的腰间贴,好像终于找到了主心骨,有了可依靠的力量,想倾诉给他,想说自己的委屈和被瞒着的不高兴,想被他诊视,想他更在乎自己一点来说服自己他也是逼不得已。 眼泪不一会湿透了他薄薄的衬衫。 顾君之的手轻轻在她后背拂过,让她哭,也看着她哭。 什么建设性的举动也没有,两个人,一个哭,一个笨拙的只是安慰。 顾君之一直没有动,他以为她会说很多,毕竟她最会诉苦,她会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