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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不过的事:“但现在,夫人知道了,也许会痛苦,会觉得对你们亏欠,但除了这些还有什么,夫人爱你们就不爱顾先生了吗?不爱自己的孩子了吗?我觉得即便夫人知道了,除了让夫人难受,剩下的……就不能再多了。” 郁初四没想到他能说出如此无耻的话!他想表达什么!用他姐威胁自己!你们自己:“既然你们如此自信!还把我关在这里干什么!” 夏侯执屹回答的很快,看向他:“因为顾先生喜欢夫人!因为你是夫人的弟弟!因为你们的选择会让顾夫人痛苦!所以你想让夫人知道一切吗!” 郁初四不甘心:“就算我不愿意!你们又能瞒到什么时候!我姐不会给我妈打电话,不会问他们的去向,难道他们一辈子都不见面!你们这样做,与禁锢我姐有什么区别!你们这样骗我姐玩!经过我姐同意了吗!我姐愿意吗!你们打着为我姐好的名义!其实就是利用她而已!” “你太激动了,冷静一点。” “我怎么冷静!你们弄了这么一个人到我姐身边!说错一句话,做错一件事,就可能没命!你们是知情者!却没有为她想过!他哪天心情不好了是不是还会对我姐动手!”就向对我父母一样! 夏侯执屹揉揉眉心,没有办法否认:“好,这个事情,你可以告诉夫人。” 郁初四怔了一下! 552最喜欢(一更) 夏侯执屹低头看着轮椅上的按键。 郁初四看着他。 走廊上的气氛一瞬间安静下来,沉默在整个空间蔓延。 郁初四带呆愣愣的。 夏侯执屹仿佛把最后的决策权交给他。 郁初四过了很久,才从呆愣中回神,他犹如没了所有的生气,木愣愣的看向窗内的人,在路重新回到他脚下后,竟然不知道该不该踏上去。 他要走过去,把二姐也拉到几乎窒息的恐惧里吗…… 夏侯执屹什么都没有想,这样的沉默,在对方心里或许是天人交战,在他这里就是片刻的休息。 本也不是什么需要他绞尽脑汁的人,一道简单步骤颇为复杂的题走到了这里而已。 夏侯执屹见沉默时间差不多了,主动出来做这个坏人,声音不急不缓:“夫人对顾先生的事,多少是有些了解的。” 郁初四沉默的垂下头。 “我说句难听的,就顾先生现在的精神状态,如果被你姐抛弃了,你觉得你姐能有好下场。” 郁初四紧绷的神经瞬间青筋冒气! “我不是威胁你,只是有这种可能而已,顾先生对你姐的依赖,你可能不清楚,一刻看不到都会胡思乱想,收到一点伤害他先崩溃,顾成的事,你或许还不知道……” 夏侯执屹慢悠悠的把顾成的事说了:“怎么说也是顾先生的亲哥,又跟了顾先生多年,说动手时也没有客气。” “……” “你看,我越说你反而越愤怒了,你是不是觉得我就是想拿捏你不开口?你错了,其实我告诉你这些,你反而可以反过来威胁我。顾夫人对顾先生的影响是不可估量的,你甚至可以凭借我今天说的话,让夫人接先生的手,除掉我。” “……” “我死不死无所谓,只是与夫人和先生的关系有什么意义,一方是夫人的父母,一方是夫人的爱人和孩子,让你二姐在顾先生和父母做个选择?选个最重要?然后抛弃父母或者抛弃顾先生? 郁初四听完近乎崩溃:“你们还是不是人!说了这么多!最后要的无非是一个结果!我闭嘴!永远闭嘴!” 夏侯执屹不否认,看着病房里的两张床,夏侯执屹深吸一口气,闭嘴多好,哪里需要那多真相。 郁初四蹲在地上!绝望的哭出了声音!最后!他谁都救不了!甚至连真相都没有办法告诉二姐,他没用!他没用!碰!碰! 夏侯执屹看他激动的把脑袋往玻璃墙上撞!看了一会,还不停!皱眉!叹口气,伸出右手,将他拽坐到地上! 郁初四哭的压抑痛苦。 夏侯执屹将轮椅转过去,声音温柔:“别哭了……还是有区别的……我直接威胁你与跟你商量,到底不同。你是夫人的弟弟,是夫人护着的人,前路有人替你打点,你不高兴了,我即便可以轻易捏死你,也要顾忌你的心情。到了现在也不能跟你说一句重话,凡是跟你好好商量,你想告诉夫人,咱们就告诉夫人,剩下的我来处理还不行吗? 哎,我是真不懂你哭什么,又有什么可伤心这么久的,发生这种事,也有人安慰。我们就没有这等好运,生死全看自己拼,未来全靠自己悟,走错一步就要换一个身残志坚的名声继续爬起来,换成我们,岂不是一出生就该直接死了。” “你们是助纣为虐!助纣为虐!” “好,好,我们助纣为虐!我的少爷,我还病着呢,你也体谅一下我,不能因为我裹的绷带少,你就觉得我比你父母伤的轻,给个准话?” 郁初四抬头打算骂死他!才发现他脸色苍白,额头布满了细汗!一直喋喋不休可以称得上平稳的语气,是从一双发抖的唇里吐出来的。 郁初四想起易朗月说的,他中了三枪,双腿,左手臂。 郁初四垂下了头,声音哽咽,充满了无力,恨意和义气用事的成分已经淡了:“为什么一开始不阻止他接近我姐……” 夏侯执屹也很无奈:“我们也没想到顾先生会谈恋爱……”他们恨不得顾先生不做这么不可控的事。 郁初四坐在地上,将头埋在臂弯里,过了很久,声音沉闷的响起:“你走吧……” 夏侯执屹见他平静下来,深吸一口气,靠在腰枕上缓了一会,他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卖惨还是要的:“我就住楼上的病房,这家医院在先生名下的医院,没人会为难你,想要什么直接开口。” “我不会说的——”声音几乎不可闻。 夏侯执屹听见了,放在后腰的腰枕和脸上的‘痛苦’之色,险些维持不住恢复正常。主要是郁初四低着头,他有些放松面部管理。 夏侯执屹叹口气,叹给初四听,拍拍他的肩,将空间留给这个只长了年纪,还涉世未深的孩子,示意秘书推他上来。 * 高成充见他回来顿时松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