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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像一个竹竿,上面挂着大大的西瓜,艰难又可笑。 他人依旧儒雅,却平添了落寞,让见到他的人,忍不住有种古代老臣的悲凉,一生的精力热爱,奉献给了国家,最后却是鸟尽弓藏的下场,充满了无奈和萧瑟。 马副还企图权:“让人看到了不好。” 顾振书依旧坚持着不吭声,这是一位老人的固执。 马副深吸一口气:“最后还不是顾家让人看笑话。” “怎么可能,我去不去,谁还认识我是谁。”顾振书神色凄凉:“再说谁敢笑话他,在别人心里,我就是一个不折不扣拦着他上位的父亲。” “怎么会……”你…… “不用再说了,你也出去吧。” 马副看着老朋友如今的深色,中沉重,顾总不容易,就算真做了什么,也希望,顾董看在老人的面子上,网开一面…… …… 郁初南尴尬的躲开包兰蕙的前后夹击,笑着避开吴姨对她的吹捧:“我这手都能锯木头,非说我是小公举,你们是不是要害我。”还要给她穿礼服,梳小揪揪,笑死人了,不行,不行,老黄瓜刷嫩漆。 包兰蕙开心的哄她:“大姐,你谦虚什么,今天是你外甥大喜的日子,不想当也得当一天啊。” “哎呦,你可放过我吧,就是因为我外甥,我才不能表演杂耍。” “来吧,大姐,博君一乐,现成的小品相声。” “我就知道你们不安好心,不行,不行。”真不行,太滑稽了。 吴姨笑的前仰后合,因为大姐穿戴好了,是真逗,她们认识时间长了,知道大姐为人朴实,大姐也知道她们没有恶意,纯碎想起她昨天的打扮想笑。 就像一群老妇女聚在一起往头上簪花,过程不重要,乐呵才重要。 房间里逗成一团。 顾彻、顾临阵啃着磨牙棒看着闹在一起的人,圆鼓鼓的大眼睛,完全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郁初北见她们在酒店的房间里闹的开心,转身下去接待客人。 …… 顾玖一身红色压金线手工西装,琥珀色的纽扣,一出场便是贵气的雍容华贵,少年的贵气在西装的衬托下,犹如上个世纪从政多年的王子,气质华贵,举止从容。 是从小的熏陶,不是外在的装束,只有顾玖,才称得上是百年世家出来的小公子形象。 他仿佛没感觉到众人瞬间聚集在他身上的目光,送上自己的贺礼,写下名字、礼金,如常的进入会场。 踏出的每一步都能吸引在场女士的目光,稚嫩的外表,更是惹无数人侧目。 低声的议论围绕着‘焦点’瞬间展开。 “是顾家那位小公子,他怎么来了?” “郭成琼离婚后还是第一次见他出席正式场合。” “他怎么还有脸来?顾董因为郭成琼不是和郭家闹的很僵?”郭富在商场上都有些举步维艰的意思,他竟然还会来出席顾董两个孩子百日宴?脸皮真厚。 “不会是来砸场子的吧。” 周围永远不缺想看笑话的人,尤其以前单凭出身,就能压在别人头上,怎么能让人信服! 曾经的赞美如潮水,如今想奚落他的人就能如汪洋。 他该狼狈,该不敢出门,该一蹶不振,该让人提起时,感慨一句‘可惜,年轻的时候多么多么气盛’才是该有的样子。 可他不但没有,还如此光彩的出现在人前,怎么能不让人心里不舒服。 顾家的这位小儿子,曾经多都了多少人的风头,如今就有多少人盼着他倒霉! 顾玖视若无睹,他本也不想来,但他收到了诚挚的邀请函,他便宜嫂子在邀请函上,点了两位侄子的小手印送来的。 如果对方是想看他倒霉,也无所谓了,毕竟舍得下本。 郁初北已经迎了过去,她今天特意打扮过,长发挽起来,蓝色的裹身礼服,身上的珠宝又换了款式,整儿个人优雅有温柔:“来晚喽。”郁初北张开手臂。 顾玖看了她一眼。 郁初北眨眨眼睛,快来,给你个逆袭的机会。 我会需要? 快点,别闹了,很尴尬啊。 顾玖瞥她一眼,张开手臂,她拥抱,还有点咬牙切齿:“我课业忙!”百忙之中还要抽空出来让人笑话。 我也没料到这些人这么闲啊:“你要是不来,你儿子白天我也不去,少收一份礼哦。”郁初北笑容沉静。 那你还是不要到了:“……”顾玖‘表演’完抬步要往不起眼的地方落座。 郁初北伸出一根手指,勾住他倒数第一个扣子,把他拽回来:“干嘛去?”亲近又平常。 周围立即穿来抽气声:这是有仇? 他们双方经常见? 怎么感觉两人很熟悉? 关系还不错? 不是说,他们中间隔着生死大仇,钱财、绑架、不同的母亲!同样的姓氏,不同的继承权? 郁初北松开手:“还想偷懒,站这里招呼客人。”然后压低声音:“我觉得你爸是不会来了,看你今天穿的喜庆,欺负一下你这个老实人,在这里守门。” 顾玖整理整理衣服,天然的风姿,艳压群雄:“你家迎宾不够用?”角落站了五个没看见,如果他没有看错,夏侯执屹、顾成都是业界数一数二青年才俊,每一个都比他更能充门面。 郁初北拍拍他的肩:“赶紧去,听话,我去看看后面准备好了没有。” “半小时。” “你好意思。” 余光打量这两人的众人心里顿时有了新看法。 顾家两位兄弟感情很好?! 顾玖竟然没有跟他哥撕破脸!那可不是随便两套房子几块钱! 不是说顾玖过的不容易!好几个项目都被人驳回了!十分撂倒! 见状,改口的也大有人在。 顾玖品性真的很不错,怎么能和他mama一样? 顾玖这孩子我从小看着长大了,人是真的很好。 听过现在的顾夫人对他也很照顾。 人家那不是投资,何况也不在乎那点钱,就是随便玩玩,不能做也就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