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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成绩,让她对美学总有自己独到的见解。 比如眼前看似平淡无奇的小宇宙,吸引她的不是暗蓝的颜色和舒服的材质,而是它独一无二的排版布局和飞船遨游其中的合理性,这种完美的合理性,几乎不见一丝人工的痕迹。 乐瓶安看的入迷,美瞳下的眼睛闪耀着渴望的光,执着热烈:“郁姐,这个也是你做的吗?” 郁初北看眼没有漏出一点衣角的顾君之,笑笑,不接话,开口问:“比上一个怎么样?” 乐瓶安激动不已:“这个构思更巧妙、更完美,我都要爱上它了,我能拍照吗?” “可以。”郁初北滑在顾君之斜上方停住。 乐瓶安连连道谢,手指不离快门,仿佛狗仔置身当红流量现场,咔嚓声闪成一道光。 郁初北好整以暇的看向一动不动的顾君之:不自豪?! 顾君之一动不动。 郁初北背着乐瓶安踹下他的椅子,被美女欣赏,心里早乐开花了吧,还装! 郁初北急忙收回脚,如常的看着乐瓶安拍照。 乐瓶安不解的转回头,继续拍照。 郁初北又去踢顾君之的椅子。 顾君之更往前面挪挪,不动。 “郁姐,飞船我能摘下来吗?” “当然可以。” “谢谢郁姐,郁姐你真是太厉害了。”乐瓶安边拍照边激动不已:“您怎么这么厉害,飞船门竟然是可以打开的!郁姐!郁姐!我崇拜死你了!” 呵呵。 乐瓶安咔嚓声不断,恨不得把镜头怼到食指大的飞船里面去:“郁姐我要拜你为师。” 郁初北抬抬眼皮,看着顾君之的背影,又踢了他椅子一下:听见没,拜你为师。 顾君之都要缩到桌子上了,她还踢。 没出息。 乐瓶安兴奋的跳脚,小姑娘可可爱爱的,率真、诚恳的恭维,绕是郁初北这类身经百战的,也不禁心中飘飘然。 乐瓶安是真喜欢郁初北桌子上的摆件,拍完以后,又激动的再三感谢,好话不要钱的往外掏,比她夸顾君之时贫乏的语言丰富多了。 郁初北觉得如果这真是自己的,就大手一挥,送给小姑娘了。 直到乐瓶安走了,郁初北还有点意犹未尽:真可爱,青春朝气又心思透亮明艳,这样的美人一般人没有抵抗力吧。 郁初北转过头,别有深意的滑过去踢顾君之的椅子:“听到了没有,人小姑娘毕生所学的好词都献给你的空间站了,有没有一种遇到伯乐的感觉。” 顾君之瞬间左靠,不给踢。 郁初北好笑的滑过去抵在他右侧的桌子上,托着下巴要笑不笑的看着他。 “你……你看什么……” “看你有没有脸红。” 顾君之瞬间气恼的抓住她的椅子,瞬间将她推出去。 郁初北捂住自己的心胸:“啊,一万点暴击!” 顾君之刚想起身拉她的动作顿时停住,转过身不理她。 郁初北本想再逗逗他,但想到如果真把他逗的上了心,人小姑娘看不上他,到时候流水有情落花无意,就他的性格还不自己把自己折磨死。 郁初北收了玩笑,认命的滑回去:“够远的。” 顾君之抬头想把她拉回来,见她已经坐在她自己的位置上,揶揄的对着自己笑。 顾君之瞬间转头,不搭理她。 顾君之边开机边收拾东西:“呦,还闹上小脾气了。” 顾君之:“……” “不过,航空母舰真好看。”哈哈!“我夸人的本事也不赖吧,航空母舰,哈哈哈!”笑死人了。 “……” …… 易朗月心思重重的提取了郁初北与顾先生半个月的相处纪录给古教授发过去。 随后不自觉的对着电脑发愣,他不喜欢郁初北,觉得她事多、市侩,喜欢多管闲事还有点自命不凡。 这种自命不凡并不是因为有真才实学,而是因为资历、年纪,高人一等便觉得站在了制高点,而事实上,这两样东西是最没用的本钱。 可不欣赏归不欣赏,不代表他希望郁初北出事。 顾先生有病他知道,虽然亲身经历的不多,但都不是愉快的回忆。 即便像他们推论的一样,顾先生把郁初北当这个特殊环境下的精神寄托点,甚至是顾母亲的角色也十分危险。 他上一任贴身秘书的回忆录里,还记着小顾先生把顾爸爸关在地下室里,被发现时,顾振书浑身是血,双腿粉碎。小顾先生当时多大,八岁、九岁? 所以,谁敢保证在顾先生的记忆里,母亲这个角色就一直是善良的,或者说,精神会不正常的顾先生觉得他母亲就一定是对的? 但冒然调离郁初北他也不敢。 说白了如果郁初北真为顾先生自救路上做出了贡献,他们整个天顾集团都会记住她,并会补偿她父母无尽的财富。 025折合 “你是外地人?”男方微愕,热情消减了不少:“在海城工作不容易吧。” “还行。”郁初北戳着面前的沙拉笑笑,读到了其中蕴含的意思,没当一回事:“赵姐说你是公务员?” “嗯。”男方不自觉的坐正,因为工作不错的身形仿佛都高大起来,不自觉的居高临下:“你准备在海城买房子了吗?” 郁初北吃口沙拉,摊开的资本下相亲,对方条件好,强硬一些是应该的。 不过,能介绍给她的公务员,工资绝对不超过三千,还是没希望升迁的那种,弄不好只是签了十几年的合同工:“还没有。” 男方惊讶:“没有!?工作这么多年还没有买房子?……是打算结婚的时候和男朋友一起买吗?” “有考虑。”郁初北不失礼貌的回答。 男方脸色才好看一些:“你别不高兴,相亲还是要把各自的利弊说一说,这样比较有诚意。” “我知道,你能问我这些,我也很感谢,说明你有衡量与我在一起的可能性。” 男方更高兴了,这才正眼看向她,三十岁,公司职员,没有化妆,尚算清秀,但真正让他正眼看她的,是她刚才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