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最后那几下他放水了
铁尺短暂抽离时你有那么几秒的时间喘息,你的脑海都是校服裤子包裹下的那红肿的rou团,你觉得上面的红痕肯定是数不清了。 离晚读只剩5分钟的时候他停下手。 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喉咙淤积着淡淡的血腥味。 其实你能感觉到的,最后那几下他放水了,就算他的气还没消。 他把你掰正,手绕过你的腰覆上你的两团rou,亲昵地就像是拥抱。 他揉的力道很轻,嗓音低哑地溢出一声叹息,“姜木木,你是不是从来没有想过和我坐同桌?” 你吓了一跳,瞳孔瞬间扩大,想止住泪,却流得更多,“这是我想不想的问题吗?我怎么和你做同桌啊?老李按成绩选座位的啊,每次轮到我选的时候你的座位都被人抢走了......” 你吸了一下鼻子,呜呜咽咽地继续道,“我们一辈子做不了同桌了啊呜呜呜......” 这么一说,你觉得自己太可怜了,咬住唇,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他更紧地贴紧你,把你压在墙上。你们实在是太近了,呼吸交缠萦绕,在暧昧的热流里亲密地接吻。 “那我考差点坐你旁边?” 他的鼻息喷洒在你的肌肤上,敲击你的耳鼓,他的心跳,他的体温,你甚至能闻见他身上清冽的气息,独属于他的,挠的心尖都麻了。 他的手揉得你好舒服,暴戾过后的温柔真是让你沉迷啊,导致你缓了一会儿才听清他说了什么。 你哭得更厉害了,“不行不行!我就喜欢你成绩好!” 他,“......” 修长白净的手指擦掉了你的泪,地地喃喃的地哄你,“乖乖,别哭了,要上课了,嗯?” 你敏锐地察觉出他语气里隐隐匿着的宠溺,深呼出一口气,强迫自己把眼泪收住,“你不生气了?” 他倏然把头靠在你的肩上,薄唇似有若无地磨蹭你的衣领,那块地方完全麻了,僵硬到了极致。 时间的沙漏过滤了奔走的心跳,却过滤不掉你越来越重的悸动。 好亲密好亲密好亲密好亲密...... 你的脑子烧成一团浆糊,是眼泪也不想流了,小脾气也不想发了,腿也软了。 他轻笑了声,“还有一点,倒不是生气,我感觉我好像吃醋了。” 你皱眉,“嗯?” 这是上课预备铃响了,他抬头,用纸巾擦掉了你的泪痕后把抽屉里早已备好的软垫拿给你,亲昵地摸了几下你的头,“你先走,我等会就来。” 上课铃声尖锐又刺耳,你特别想知道他为什么吃醋,可是又怕迟到被老李头骂,只能拿着软垫和试卷往外跑了。 晚读课要求全程站着,这正合你意,没有他的抚摸,屁股就像是火烧一样地撩人,时不时显摆一下自己的存在感,还是站着舒服。 今天语文晚读课,背的是文言常识,知识在嘴巴上飘就是不进脑子。 你糊里糊涂地背了一会儿,悄咪咪往后瞄了一眼,蒋沉的座位竟然是空的。 你瞥见你同桌很认真很辛苦的模样,抿了抿唇,还是问出了口,“梁宇,你吃过醋吗?” 梁宇依旧面无表情地背书,就在你以为他不会理你的时候,冷不丁冒出一句,“吃过,我家旁边是卖香醋的。” 你,“......” 你有点嫌弃他,心里恨铁不成钢,“我是说你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子,然后你吃醋什么的?” 梁宇看了你一眼,但很快又收回视线,你看到他喉结上下滚了滚,然后说了句,“不知道。” 他又开始背书了,留你一个人在云里雾里。 你往后撇了眼,发现蒋沉还是不在,心里慌乱又着急,但是又怕他突然进来发现自己没在好好学习又要秋后算账,抬起讲义背来背去。 他是踩着晚读的下课铃回来的。 带了两大包的东西,然后把两大袋交到老李头头上。 老李头说这次班上每门科目的均分都有或多或少的进步,两袋东西是给大家的奖励,大家要戒躁戒躁,再接再厉。 说真的,老李头虽然严格,但大方是真大方。 时不时会请全班吃东西喝奶茶。 班上闹哄哄地笑成了一片,后排的一些调皮蛋已经厚着脸皮在老李头身边撒娇摆弄,其他人也跟着跑到讲台那边领零食。 你心情愉悦,抬脚也要上去,却被一只手拉住,随即手上多了一袋东西。 你知道是他。 等你回过神,他已经走了。 你做贼似的重新坐好,悄咪咪地打开,是一个甜甜圈形状的垫子和一堆你爱吃的零食。 你的心里被酸酸软软的感动充盈的满满当当,最里面还夹了一张纸条,你打开。 “对不起,我今天太凶了,吃饭时间也没给你留。给你买了一堆好吃的赔罪,原谅我的话晚上在老地方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