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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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初雨从一开始就觉得她的老板是个美人——或许用美来形容男性并不对,但的确是这样没错。 陈景瑶和陈景默姐弟俩长得很像,她曾在新闻媒体上看过他们的母亲陈缨,那时知道了陈家姐弟俩那两双相似至极的漂亮眼睛原来是遗传自他们的母亲。明明是这么漂亮的眼睛,生在陈景默身上却只有淡意冷意,未免乏味。 这双眼睛像此刻这样红着盈满泪水,映着欲望和羞耻的矛盾交织,比李初雨想象中更美。 陈景默这样一副被欺负惨的样子才好看嘛。 陈总底下的小逼rou眼可见是湿的,李初雨还是没有去给予它想要的抚慰,只是将本身因为动情已经有些挺起来的阴蒂揉的完全硬起来。阴蒂本来就是最敏感的地方,陈景默被她揉的哼哼唧唧,忍耐想要闭合双腿的冲动,完全敞开自己,怎么看起来都像是想李初雨玩的尽兴。 他无人搭理的好兄弟翘的笔直,但男人的jiba对女人而言是多余的玩意,向来不会得到女人的疼爱。 “嗯,嗯啊、唔…” 那里真的太敏感了,又是被心爱的女人掌握在手中,陈景默快要愉快的攀上高潮时,李初雨停了下来。 他不解又渴求的看向她:“李初雨…” “陈总别急啊,会让你舒服的。” 陈景默看李初雨拆开消毒湿巾擦拭着那枚阴蒂夹,他有些害怕,但没有抗拒的意思。 李初雨邪恶的勾勾嘴角:“我要夹上去了,陈总。” “嗯…” 果然好乖啊! 夹子夹上肥厚的阴蒂,陈景默瞬间感觉敏感脆弱的阴蒂像是被什么用力的咬紧了一样。 “啊啊啊——!” 他失控的大声尖叫,翘起来的jiba射了几股,挺着逼和身体抽搐不停着到达前所未有的强烈高潮,乳夹上的铃铛被他抖的响个不停,刚才起就一直被晾在一边空虚好久的嫩逼在猛烈的高潮中喷溅出几大股水液。 李初雨看的清清楚楚,所以口干舌燥。 “啊啊啊不要,不要看呜呜……” 陈景默号啕大哭。 “对,对不起呜呜呜…”陈景默在灭顶的高潮中逐渐平静下来,竟然是哭到打抽的向李初雨道歉。 李初雨诧异:“嗯?” “呜呜呜对不起、忍不住,喷,喷出来了呜呜你是,是不是会觉得我呜呜、很yin荡…” 性历史也可以称得上一片空白的陈景默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居然会潮喷。 他壮实的胸肌带着乳rou因为哭的停不下来而剧烈的起伏,rutou上的铃铛叮叮当当的响,两只有力到其实可以把李初雨一拳打趴的拳头可怜的抓着床单。 这个陈景默可以是只轻易把李初雨制服的猛兽,但他哭着为自己的潮喷向李初雨道歉。 他好像一只会刻意对着李初雨收起自己尖牙和利爪的小动物。 像某种柔软的小动物—— 像狗。 不管被她怎么欺负,他都乖的像狗。 喜欢,太喜欢了,太想欺负了! 李初雨整个人压倒在他的身上,陈景默不安的抬着泪眼看她。 “陈总你真的好诱人。” “你,不讨厌吗?” 李初雨轻笑起来,媚意丛生,让陈景默骨头酥软。 “讨厌?我很喜欢你现在的样子啊。” 她歪着头埋进陈景默的脖子间,伸出舌头去舔他的喉结。 “哈啊~” 这种亲密的接触让陈景默的快感来的汹涌澎湃,他自然的发出格外甜腻的喘叫,意识过来后他甚至不敢相信那是他叫出来的声音,脸涨的通红。 “陈总就像现在这样坦诚的叫出来,我也很喜欢哦。”李初雨的指腹摩挲着陈景默的红唇,“既然做这样的事情是为了获得快乐,陈总为什么要压抑自己?” 她继续道:“陈总说我想怎么玩都行,但陈总想怎样也可以的啊。” 陈景默愣愣:“怎,怎样都行吗?” “嗯哼,当然。”李初雨又笑了,凑上去他的耳边道,“你可是老板呢。” 她呼出的热气打在他的耳朵上,他敏感的微颤。 “那我能…抱你吗?” “嗯。” 陈景默心跳加速的伸手搂抱住李初雨的腰,心里刚想窃喜几秒,女人的两根手指也在这时塞进他下面湿透的小洞里。 “唔啊、” 李初雨的手指在他的小洞里抠摸出噗嗤噗嗤的水声:“陈总你听,好湿啊。” “啊啊不、哈,不要…” “不要吗?” 阴蒂和rutou都还在源源不断的传来痛爽交杂的快感,依靠体外的高潮让陈景默空虚不已,尝过roubang的小洞无法就此满足。他抱着李初雨,将腿分的更开,泪眼望向她:“不,不要手…我想你进来…啊…” 很好,老板终于开窍知道主动求欢了,总算不是像根木头那样。 不过这样还不够。 大家都没有经验,李初雨也在和陈景默的交欢中慢慢摸索自己喜欢的方式,她觉得自己会比较喜欢床上坦诚又浪荡的乖巧小狗,特别是陈景默这种反差大的。 陈景默已经足够像乖巧的小狗了,但还不够坦诚。 李初雨戴好套子,解开了阴蒂夹,并非是打算放过肿大不堪的小玩意,而是握着jiba抵着可怜的小阴蒂继续蹭。陈景默呜咽几声,guntang的roubang已经抵在xue口非但不进去还欺负他的阴蒂。 “啊啊别,别玩了李,初…进来!” 硬烫的jiba磨的阴蒂继续发红发热,把陈景默挑逗的小逼泥泞一片。roubang的靠近让小洞饥渴的张合着流水想要得到满足,甬道也在发痒。这种欲求不满的感觉太陌生了,原来性欲得不到满足是这种感觉,陈景默快被折磨的发疯了。 他的小逼在渴望李初雨的jiba。 “嗯?陈总,什么进来啊。”李初雨恶劣的笑,“你要直白的告诉我,我才知道该怎么做的啊。” 反正她的老板怎么玩都不恼,那么好欺负,过分一点也没事吧?既然要当至少一年的炮友,也要把老板调教成一个合心意的炮友才好——完全忘记了自己是因为要对老板“负责”才和老板当炮友的李初雨如是想。 李初雨怎么总要他说那些羞耻的话。 陈景默羞的想把眼睛遮起来,又舍不得放开抱着李初雨腰身的手,只好别开被泪水模糊的视线:“呜插,插进来、你的jiba…插进我的小逼里面呜…” 女魔头还是不满足,挑眉:“求我。” “李初雨你,你太过分了…” 李初雨狠狠“啪”一声扇在他屁股上,以此作为警告。 “啊!求你,李,李初雨,求你用呜呜jiba插,插进我的小逼…啊啊啊!” 硕大的roubang“啵”一声捅进了湿润又翁张不停的小嘴里面,将整条潮热的甬道完全撑满。陈景默的视线好像一时之间失去了画面,因为饥渴了太久,刚被插进去他就高潮了一回,吐了许久腺液的jiba也再次痛快的射了。 他痴了一样的看着李初雨,发现女人在他射的时候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 还在古封建社会的时候,男人的yinjing被视为多余而丑陋的存在,现在虽没那么夸张了,但做妻主的通常也不太乐意夫婿和自己结合时在没得到允许的情况下擅自用yinjing射精高潮。 不过陈景默只是她的炮友,李初雨虽有不悦,也并没有打算这样要求他,没想到底下的老板松开了一只抱她腰上的手,自己掐住了身前的玩意,啜泣着道歉:“对、对不起呜以后,以后不会擅自射了…” 老板太乖太乖了!李初雨的心情被乖巧小狗讨好的满意极了,她不再折腾陈景默,抓着他的腰一次次和他rou体相撞,jiba抽出来一点再用力的将甬道无数次撑开撑满,听着耳边铃铛声响个不停。 “哈啊啊好大、呜啊好撑,好撑呜呜好涨…” 陈景默被插的失了智,忘了要害羞,什么sao话都开始毫无障碍的往外倒。 “啊好棒,嗯呃呃好深——哈好舒服,好舒服呜啊这样的!” “呼唔,陈总的小sao逼也咬的我很舒服。” 李初雨微微停顿,然后她猛然往前重重一顶,整根jiba都没入到了甬道里,留下两颗囊带撞在xue口嫩rou上,guitou顶开了深处紧窄的宫口—— “啊啊!” 陈景默仰起头叫的破音变调,哪怕jiba还把甬道充实的填满都抑制不住的在宫口被草开那一瞬间剧烈的潮吹。 “呃zigong,zigong被,被草进去了呜啊啊啊——!” 隔着薄薄的套子李初雨也被老板潮吹涌出来的股股热液浇灌的爽快到头皮发麻,她忍住没射,guitou抽出来再挤进去,把老板的zigong也草成自己的玩具。 “不要。不要草zigong,不要呃呃…” 完全被草痴的陈景默像狗一样吐出舌尖,含糊不清的求饶,眼神已经涣散无法聚焦。 李初雨没有停下动作,俯下身,张嘴含住老板的舌头,再顺势吻了上去。 李初雨在吻他。 陈景默回过神来,因为这样的认知内心有什么在疯狂的膨胀,他把剩下的力气全部拿去回应李初雨的吻,舌头一个劲的往她嘴里钻,去寻找她的舌头与自己纠缠。 这是陈景默人生中的初吻,亦同样是李初雨的初吻。他们的舌头纠缠的像是现在他们也同样纠缠在一起的身躯,根本品不出常人口中所谓初吻该有的青涩。 “呼唔,唔唔唔…” 快要呼吸不过来了,陈景默还是不愿意松开。 李初雨感觉本就够紧的小逼还在把自己的jiba更加用力的咬紧…老板是很喜欢接吻吗? 快射的时候她错开了和陈景默贴在一起的唇。 陈景默看着自己和李初雨双唇间拉出的银丝,哆嗦着和李初雨一起攀上了高潮。 李初雨抽出来,拆套子时看见陈景默还乖乖的掐着因为想射而搏动的好哥们,心情更好了,眉毛愉悦的上挑。 “射吧陈总。” 陈总这才松手,憋久了的好兄弟断断续续喷涌出白浊。 李初雨摘下他rutou上的夹子,他闷哼着抖了抖。今天屁股没受苦,rutou却遭难了,本来rutou就大,现在还肿了一圈。 “陈总,洗完澡上点药吧。” “嗯。” 李初雨依然是衣冠整洁,收回老二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她低头理了理衬衫上的褶皱,再抬头看见老板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她。 “……”李初雨歪了歪头,“是要抱吗?” 老板用力的点头。 李初雨不太懂陈景默喜欢拥抱的喜好,不过这次把老板的rutou阴蒂都快玩坏了,抱抱又不是什么难事,她上前轻轻抱住了陈景默。 陈景默靠在她的肩膀上,小心翼翼的、幅度很小的蹭了蹭。她伸手摸摸老板的头,他一头短发却很柔软,手感很好。 李初雨突然想给老板买条项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