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别做(微h)
4 别做(微h)
傅雪朦胧含泪的眼中闪烁出娇媚,“沈丛言。” 没来由地,沈丛言想擦擦额头,擦擦那或许并不存在的冷汗。他喉结上下滚动,不着痕迹地咽了咽口水,眯着的眼睛很快归于平静。他注视着怀中之人,以一种不含任何感情的声音开口:“傅雪,你喝醉了。” 并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应,傅雪面上涌起满腔委屈。平日里从容妩媚游刃有余的脸上此时多了几分泪眼朦胧的慌乱,早已褪去婴儿肥的小脸此时又多生出几分可爱来。 傅雪当然知道眼前之人是谁,她更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她又不是什么圣人,和周时越分手后很快又投入下一个温柔乡。她习惯性学习,爱在男人身上得到成长。十年来,她的床伴换了又换,如果连情欲都不能满足,那人活一世也太过可怜。 而今晚,再次见到周时越那张居高临下的脸,她早就不是当年那个她,谁玩谁,尤未可知。只是这中途冒出来的、身为周时越最好的朋友的沈丛言,实在是送上门的猎物。 ——这个念头一旦种在傅雪的脑海中便挥之不去已经很多天了。何况,这样的艳事又不是她一厢情愿。此时,被沈丛言揽在怀中,闻着淡淡橡木苔与广藿香混合的洗衣粉味,他那张冷清又寂静的脸让她倍感兴奋。 “沈丛言,你认识我的,你认识我。” 傅雪两条纤细的胳膊像蛇一样环住沈丛言的脖子,她向来知道自己的优势所在,于是闭上眼睛,彻底脸埋进沈丛言的脖颈处。 沈丛言没回答她。 细碎的呼吸像漫天细雨落下,痒痒地吹在沈丛言的脖颈处,温香软玉在怀,低头便是汹涌波涛,横抱着傅雪的男人登时头皮发麻。 费尽功夫开了房门,将发酒疯的傅雪轻轻放在干净整洁的沙发上,沈丛言此刻正想去浴室冲冲水。 他不是真正的柳下惠,坐怀不乱只是因为从小到大受过的教育让他拥有君子品格。他只知道傅雪醉了,那个不明不白的吻里暗含多少对周时越的报复,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他不能放任自己陪傅雪闹这样荒唐的一出。 他不想傅雪后悔。 转身离开之际,突然一根细长的手指抬起,勾住他的食指。 酒红色指甲映入眼帘,印象中rou感十足的小手多年后竟变得纤细骨感。只是一根小指,便轻松勾住了他的脚步。 沈丛言胯下早就有了反应,血液从脚底一路倒灌上来的感觉并不好受。千万只蚂蚁被架在火上炙烤,他却不舍得动弹一步。 那根小指的主人胆子愈发大了起来。见沈丛言没再移开脚步,那一整只手抚上沈丛言手上的经脉,rou贴着rou,顺流而上。红色指甲像勾人的毒液,只凭着一点视觉冲击,便渗入了大脑深处。 痒。 细细的尖圆形指甲,约是达到主人的甲床两倍的长度。它就那样嚣张而又明目张胆地,从手上覆到他的小腹。小腹上的肌rou群因紧张而收紧,指甲慢慢探进他的里衣,rou贴rou的触感传导冰凉的神经感受。 傅雪发出一声轻笑,娇媚的声音轻哼一声,仿佛催情剂一般炸在沈丛言的脑海。 那最不安分的食指指甲轻轻刮了一下练得很好的腹肌,一阵酥麻感过后,只见那只手的主人愈发大胆——继续往下,一路拉开了一丝不苟的长裤拉链,那只纤瘦的小隔着内裤,手一把握住了男人早已勃起的roubang。 “傅雪。”沈丛言依旧冷静的声音中多了些颤抖,“我是谁?” 傅雪没回答他,只是径自脱了高跟鞋,一双被黑丝包裹的细脚熟练地覆上沈丛言的roubang,脚趾灵活地揉搓把玩。 “呵呵…”傅雪发出几声低笑,身上的动作并不减分毫。 沈丛言一把摁住她想要去脱内裤的手,语气更低了几分,“傅雪,你看清楚我是谁。” 被控制住的手甩了甩,男人的力道越收越紧,掐得她手腕红红。傅雪被迫收回脚上动作,发出语调飘浮的少女娇嗔,“沈丛言,你弄疼我了!” 沈丛言心跳很重,连带着呼吸声都加重。眼前的女人因为自己的制止发出阵阵近似于娇喘的指责,然而一切自制力全部在女人叫出的那一声名字后而崩断。 沈丛言一只手用力禁锢住两只不老实的绵绵小脚,另一只手紧紧将人的两只手抬起按在沙发上。他的眼睛泛出猩红的情欲,裤子早已被不安分的傅雪攥下,露出丑陋而兴奋的性器,叫嚣着插进女人的屄,cao得她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 沙发上搭着早晨沈丛言外出晨跑时,没来得及清洗的汗巾。沈丛言面无表情地将毛巾撕成两半,用更细的那一半紧紧绑住傅雪不安分乱摸的双手。 过紧的力度掐出红痕,痛得傅雪又自顾哼哼两声。此时的傅雪似乎对疼痛传导而来的兴奋很是受用,两只手虽被绑着,却又扭着腰肢直起身来,想去舔舐沈丛言的手指。 沈丛言略微皱了皱好看的眉头,一把掐住傅雪的脖子,强迫傅雪扭过头来与他接吻。 两条舌头交缠在一起,沈丛言一只手拖住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搂住那盈盈一握的腰。 傅雪像是被戳中了敏感点,在被人碰到腰后浑身瘫软下来,溃不成军地任由男人在她嘴里予取予夺。 吻来时气势汹汹,缠绵时却又极尽温柔。傅雪兴奋地邀请男人闯入她的领土,男人的舌头在她口腔里扫荡过每一寸肌肤,粗重却细致地索取她的每一个呼吸。情欲率先在口腔里炸开,两条舌头拉出丝来。 “嗯……啊……” 只是一个悠长的深吻,傅雪便周身发软,浑身颤抖地无法思考,汩汩的水从那一口花xue流出,打湿刚好勾勒出她曲线的包臀裙,渗透到沈丛言家的沙发上。 傅雪费尽全力挣脱开被绑住的双手,手却因过度摩擦而通红。她迫不及待地去勾沈丛言的脖子,身体却因为敏感而蜷曲。 沈丛言只是吻她,搂住她吻,温情而虔诚地吻,虽然偶尔会有粗暴的掠夺,却也是浅尝辄止。 傅雪自顾地解开了衬衣,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一对裹着纯黑色内衣的、浑圆巨大的嫩乳上下轻轻颤动,似乎从那道深沟中都传出好闻的香气。 沈丛言眸色暗了暗,不动声色地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去看那幽波春色。 不多时,沈丛言移开唇,打算去厕所解决掉这出格的欲望。 傅雪没再拦他,见留不住人,便放他离开。 只是,当沈丛言再次从浴室走出来,想将傅雪送回隔壁时,他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只是徒劳。傅雪还是那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 只见她上身脱个精光,纯黑的内衣被随意扔在沙发一侧。黑发如瀑,听话地垂在她肩上。一对巨乳像刚出笼的馒头,粉嫩的rutou敏感地胀大,充血,翘起,活色生香。 黑色蕾丝内裤早已被脱得不知所踪,黑丝包裹住两瓣鲍鱼式的xue口。包臀裙还被留在身上,那两瓣饱满如蜜桃的臀在包臀裙的衬托下显得格外诱人。 傅雪侧倚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湿漉漉的屄和yin荡的奶子和她那张笑得胜券在握的脸显得有些矛盾。 沈丛言内心的欲望被快速激起,roubang又不争气地支起来,一时间,空气都有些凝固。 “很晚了,去睡吧。”沈丛言率先打破沉默。 傅雪没搭话,面带笑意地点了一根烟,“对你来说,我是这样一个没有吸引力的女人吗?” 沈丛言有话堵在嘴边,却说不出。 像夏天里欲落不落的雨,只是沉闷。 傅雪去勾沈丛言的裤头,“在南欧的时候,有无数男人想要上我。” 她只是将头埋在沈丛言的腰间,双手环抱住他的胯骨,“我mama刚去世的时候,我读大二。做不完的pre,身无分文的西班牙生活,黄热病的实习公司非裔上司。只要我和他们做,他们就给我5000欧一次。” 沈丛言想抱抱她,手却没有勇气抬起。于是他低下头,再次轻轻地吻住她的唇,用极小的声音答道:“我不是周时越。” 这些,这些他都不知道。作为Auhustus,他知道傅雪18岁远赴西班牙是因为父亲的去世,却不知道母亲在次年同样长辞。 “sn”仿佛永远还是那个公主一般的宋暖,喜欢春天的郁金香和夏天南欧的太阳,爱吃加满糖的卡布奇诺和放很多辣椒的伊比利亚火腿。 他试探地吻,只敢吻女人的唇。 傅雪握住他的手,拉着便将他的手往自己胸上带。 从未有过的触感让沈丛言的指尖触电般地痒,细嫩的肌肤像炙热火焰一般让人不敢靠近。 他的手被放在女人胸上,轻轻地搭着,他却不自觉稍微收紧。柔软的感觉传达进他的全身,硬挺的rutou刺激得他说不出话来。 傅雪用指甲勾开黑丝,黑丝被抠出一个洞来,那一口水井直直暴露在空气中。 不容沈丛言拒绝,傅雪拉着他的手,将他的一根手指强硬地塞进那温暖地内壁。 “动一动。” 沈丛言的手指细长雪白,大概是因为当医生的缘故,常年浸泡在消毒水之中。此时骤然插进女人的xue,被绞得难以动弹。 他不敢去想,如果自己的roubang插进这一口xue中该是什么体验,他会不会昏厥? 空虚与酥麻感传来,傅雪并不满足于一根手指缓慢的抽送。她再次去解沈丛言的裤子,这一次,她将那粗大硬挺的阳物握在手心把玩。 不同于沈丛言的小心翼翼,傅雪用小指指甲刮了刮他粉红胀大的马眼。 沈丛言一个寒颤,谁料瞬间精关失守,处男浓精全数喷射到了傅雪的脸上。 沈丛言无端加快了手上抽插的速度,傅雪一笑,用舌头慢慢品尝四散的腥咸,又握紧手上的roubang,以更快的速度taonong着,任凭沈丛言倒吸寒气。 沈丛言硬得很快。许是想到傅雪那双温软小手,他便顿时心猿意马起来。 傅雪突然转过身去,将屁股高高抬起,攥住沈丛言的巨rou便想往自己体内塞。 谁知神志迟迟的沈丛言却突然清醒过来,强硬挣脱傅雪的牵引。 “别做,家里没有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