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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 关耀之已经穿过右侧的游泳池走向后院,一阵微风吹来,岑欢仿佛闻到空气中漂浮着一缕郁金香的味道。 可这里除了紫藤花和一些其他花花草草,并没有郁金香,她怎么可能闻得到郁金香的香味? 她见关耀之已经走得不见人影,连忙顺着他刚才的路线走去后院。 诡异的是越接近后院,那股郁金香的味道便越浓。 脑海里某个念头一闪而过,她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被视野里那片火红的花海生生震住。 “这套别墅不是我的,是阿东为你们结婚后准备的新居。”关耀之的声音淡淡传来,“前院的亭台楼阁你应该不陌生,你伦敦的家就有,是阿东特意找人设计成一模一样的,他说你喜欢。而这片郁金香,我想就不用我解释了。” 关耀之看过来,狭长的凤眸轻眯,“他一直在暗中筹备你们的婚礼,没让你知道是因为他想到时候给你一个惊喜。只是没想到意外一件连着一件,他最终都没能如愿,带你来这里看他亲手为你建造的幸福王国。” 岑欢瞠大眼望着阳光下这片无比绚烂的花海,震惊得说不出话。 “这里的一花一草都充满了他对你的爱,我从没见他对谁这么用心在意过。” 岑欢捂住胸口,那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迫不及待的想要跳出来。 “我今天带你来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让你知道,有些事阿东虽然嘴上不说,可他却在用实际行动在证明。”关耀之叹口气,“你们的事我本来没权过问,也没资格评判你和他分手是对是错。但我站在朋友的立场说几句,你这样做对阿东确实不公平。孩子是你们共同的,你痛苦他未必就比你好过,所以你不能还一切罪责推到他身上让他一个承受。毕竟不论是他母亲还是找他复仇的宽威,他都宁愿发生意外的是他自己,而不是孩子。” 岑欢已经泪流满面,却不知道这眼泪是为自己的自私而留,还是为心疼藿莛东而流。 “你离开他以后,他好象又变成了以前那个冷漠的藿莛东,我想,你这次是真的伤害到他了,甚至是把他打回了原形。” 关耀之的声音不时响起,岑欢一字一句听得仔细,却开不了口,直到他送她回到市区,她仍保持沉默,一句都没说。 “如果可能的话,去看看他吧,他过得很不好。” 离开前,关耀之说了句,而后驾车离开。 岑欢呆呆的站在家门口,良久后她从包里翻出手机,想了想却又放回去,沉重的转身。 ************************* 桌上的电话响起,正埋手办公的藿莛东头也没抬的接过。 “总裁,有位姓姚的小姐说要找您,但没有预约。” 姚霏? 藿莛东皱眉,“让她上来。” 挂了电话几分钟后门口传来敲门声。 “进来。” 姚霏听见里头传出的低沉男声,掌心按在心脏的位置上深吸了口气才扬起嘴角推门而入。 “在忙?” 藿莛东仍旧没抬头,“有事你可以说。” 姚霏揉了揉额,没立即回他,而是放轻脚步走过去,然后在他办公桌前站定,目光落在他专著的侧颜上,胸口难以抑制的怦然直跳。 “今天是我生日。”她轻轻开口。 藿莛东一楞,抬头,望进姚霏噙着一丝期盼的美目里。 眉心微微一拧,他别开眼,“想要什么生日礼物?我让秘书给你准备。” “什么礼物都可以么?” 藿莛东看她,“千万别说你要天上的星星或月亮,这个我办不到。” 姚霏笑出声,“放心吧,我没那么幼稚。我只想向你许一个小小的愿望,希望你能帮我实现。” 藿莛东神色一震,耳边忽地冒出一个声音——小舅,我许了三个愿,第一个愿望是向你要一个生日吻,第二个愿望是希望和你吃一次烛光晚餐,而最后一个愿望我送给你…… “不行。”拒绝的话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 姚霏嘴边的笑意僵住,语气有些讪讪地,“为什么不行?” 因为你不是她。 藿莛东腹诽,却道,“你等我下班一起走,我请你吃晚饭庆祝。” 姚霏秀眉一扬,有些讶异他竟然主动提出请她吃晚饭。其实她希望他能帮她实现的那个小小的愿望就是陪她共进晚餐。 ************************* 环境幽雅的意式餐厅内,一袭酒红色小礼物衬得肌肤凝白胜雪的姚霏望着对面优雅用餐的男人,嘴角始终轻扬。 虽然她知道他愿意陪自己吃晚饭不代表其他意思,但至少他不会像之前那样不留一丝余地的冷漠拒绝。 这是一个好的开端。 她拿起盛着红酒的高脚杯递向对面,“东,祝我生日快乐。” 藿莛东抬眸看来,清冷的黑眸一闪,举杯和她相碰,“生日快乐。” “谢谢。” 许是太开心,姚霏喝得有点多,离开餐厅时步伐微乱,好几次险些撞到餐厅的侍应生。 藿莛东头疼的揉额,在姚霏终于撞到一个端着热汤的侍应生时忍无可忍的走过去拽住她的手腕半拉半拥的带出餐厅。 夜风吹来,姚霏打了个冷颤,双手扯着藿莛东的外套不松手,藿莛东只好脱下外套给她披上,然后找到自己的车打开后座的车门让她坐进去。 送姚霏回住处途中,置物格上的手机响起,他正要伸手拿过,铃声却又突然停了。 他收回手,也没看是谁的来电,专注开车。 二十多分钟后车子停下来,后座的姚霏却睡着了。 藿莛东叫了几声叫不醒,又没找到她的钥匙,本来打算把她送去酒店给她开个房,又嫌麻烦浪费时间,想了想,他上车发动车子朝自己的住处而去。 *********************** 时间已经过去三个多小时,岑欢在走廊上蹲得双腿发麻,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其实她可以打电话问清楚他在哪再去找他的,可她又怕自己在电话里什么都说不出来,所以最后只能像个傻字一样跑到他的住处来等他。 其实就算面对面,她也不知道要和他说什么,只是忽然很想看到他。 又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听到‘叮’地一声电梯响。 她下意识看过去,然后震住。 而藿莛东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