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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还说了什么我不记得,我只知道自己罗里吧嗦絮絮叨叨的跟个怨妇似的说了挺多的,就是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但他好像比我清醒点儿,把我扛回他卧室还打算趁我喝大了对我来强的。 一开始我只记得他突然低头亲了我一下,哽咽着问我:“秦扬你当时是不是挺恨我的?” 我不知道他说的当时是哪个当时,但我说:“不止当时,后来我也恨你。但是我恨你的那种恨是把你放在心里念念不忘的埋怨了七年的那种。” 然后姜伯约就开始扯我衣服,边扒我衬衫边问我:“秦扬你还爱我吗?” 我被他亲的晕乎乎的就说了:“爱。” “给我吗?” 我醉得一塌糊涂脑子里不太过电,顺着他的话就说了:“给...” 然后当丫边扯我裤带边问了一句:“让我进去吗?”的时候我终于有点儿意识了。 这话特么听着有点儿耳熟啊好像? 我隐约记得这个问题不能随便回答,在他抬起我的腿的时候疯狂挣扎了起来,“哎姜,姜维!不行!” 丫低声说了句:“答错了。”就直接给老子挺了进来。 第二十四章 我不知道我和姜伯约这算不算是和好了, 反正我俩谁都没说和好的话。 昨天丫还算有点儿人性没把我折腾的太惨, 醉的厉害我也没觉得有多疼。就是心理上有点儿受不了, 本能的就挥了拳头。 丫被我打的偏了下脑袋,转过头来继续一言不发的办事儿! 我气得大骂:“姜伯约我艹你大爷,你敢对老子来强的!” 姜伯约用力按着我的手腕, 轻喘着气淡淡道:“…你第一次上我的时候也没问过我意见。” 我突然就说不出话了。 他也突然停止了动作。 我俩莫名其妙的僵持了好一会儿,我才问:“所以你一直挺怨我的是吗?” 他摇了摇头,“不是。” 说完又他妈动了起来。 我他妈嗓子都嚎哑了, 不是个屁啊明明就是! 第二天我一觉睡到中午才醒,因为我发烧了。艹…什么破技术… 意识模糊中我感觉到有人在帮我换毛巾按腰,不用看我也知道是谁。 我把他的手拍开,没好气道:“甭按了…就你那两下子还真伤不着老子…” 给我整成这德行他也挺没面儿的, 没跟我争口头上的便宜, 只问我肩上的伤是怎么搞得。哦,他指的是我在G市玩儿车时留下的伤。我说骨折了,现在里面儿还打着俩钢针呢。他很轻的拿手指碰了碰,我装作很疼的样子鬼哭狼嚎的满床打滚。他笑了。 我开始经常性留宿姜伯约家,但这回不是我自己死皮赖脸的要赖着的,是他隔三差五的跑来公司接我, 今儿说一起吃个饭明儿说一起去工地看看, 但不管干什么最后总能莫名其妙的一起去了他家。只要留宿姜伯约这儿,第二天我脖子上胸口前总会出现各种来历不明的红印子。问他怎么回事儿他就装聋装不知道。我开始有点儿怀疑自己第一次喝大了被他绑回来那天, 醒来一脖子的草莓印儿到底是谁干的了。 周末的时候我穿着他的浴袍满屋子走来走去,白菜就绕着我的腿跑前跑后自己把自己逗的非常欢。姜伯约是个对自己要求很高的人, 我估计做饭对他来说应该是为数不多的比较具有挑战性的事儿,所以他经常把自己关在厨房里祸害农民伯伯辛苦种出来的粮食和蔬菜。 心情好的话我会离得远远地指导一下。 “我算是知道您那菜里回回都有的碳化不明物体是什么了,感情油还没热呢您葱蒜就下锅啦?” “......” “哎哎这锅都快着火了你还不放东西等什么呐?!炒个腰子还得等个良辰吉日嘛?!” “......” “哎呦喂茄子这东西吸油吸的特别厉害,你放这点儿油你说你不糊锅谁糊锅...哎?哎哎哎?你推我干嘛?啧你这人怎么不虚心接受批评呢我这是在教你!” 我俩去公司的时间差不多,通常都是一起起床一起出门儿,出门前姜伯约会帮我系领带,但不知为何每次系着系着俩人就特么亲一块儿去了,大家虽然不是初出茅庐的小少年但也正值血气方刚风华正茂,既然亲上了就不可能只是亲两口,以至于早上总是误事儿...后来他就不给我系领带了... 其实就这么没名没分儿的玩儿也挺好,别有一番风味。 姜伯约有时候来我们公司办事儿,很大几率会被我拉进办公室“私聊”。 沙发上办公桌儿上落地窗前...他要是不愿意,我就跟他谈谈他上次趁我喝大了对我来强的还搞得我发了一天烧的混蛋事儿。百试百灵屡试不爽! 我喜欢看他坐在我腿上衬衫笔挺眼眶泛红皱着眉头喘气儿的模样,我说:“姜老板,你十八九岁的时候哼的比这带劲儿多了...大点儿声儿...” 他咬牙挨过一阵儿,不死心的回击道:“你十八九岁的时候也比现在能耐多了...” 卧槽,丫别的不行,激我的本事逐年见长。 我拽着他的领带把人拉到面前狠狠嘬了一口,“你今儿要是不哭出来我他妈就不是秦扬。” 我勾着他的膝窝儿直接抱着他站了起来,姜伯约凌空被我按在墙上的时候着急了,但他喊的不是:“我要掉下去了!” 而是“你肩上有伤呢!” 完了,我特么的又心软了。但我不能老对他这么心软,当年我就是对他太心软了他才敢走的那么肆无忌惮! 所以我把人抵在墙上狠狠亲了一口:“别特么勾我…” “你有病...啊...!”这个姿势进的多深我心里有数,姜伯约挂在我身上完全不能着地,后背抵着墙躲都没处躲,声音变调的厉害。 后来姜伯约再没动过反攻我心思,倒不是不敢,按他的话说,好像叫“不想招惹流氓”… 我自认为自己表现的和平时没有什么不一样,但秦颢却问我“你最近是不是谈恋爱了?” 我没正面回答,不正经的说:“你这什么话,我什么时候单身过吗?” 但其实出了他办公室的门儿我也愣了愣 ,我跟姜伯约,这算谈恋爱吗? 这天晚上我替秦颢陪一老总吃饭,老头爱玩儿又能喝,叫了一屋子莺莺燕燕。 我陪他从啤的喝到洋的再喝回白的…我自认为酒量不差,但奈何人外有人山外有山,给我醉的那叫一明明白白彻彻底底。我连自己那天晚上失没失态都不记得,直接失忆。 酒这东西不能掺着喝,第二天醒来我感觉自己头快炸了。都快中午了还一个劲儿犯恶心。 一睁眼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被我吐的满目